最后一环节,终于到了!
那位厨师也表情终于生动起来。
他不知道从哪里淘换来一柄木铲,铲头要比那些小伙子手中木锨至少大三倍。
他口中大声吆喝,让最后的六名姑娘一起上来,他自己则用单手揭开锅盖。
锅盖离锅,姑娘们的食材恰好到达,12只手一齐翻动,十二只篮子一齐倾倒,如同天女散花,里面的红红绿绿,纷纷飞到了锅底。
远处观瞧的百里良骝四人,这次全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些都是菜。
赤橙黄绿青蓝紫,色彩齐全。
“炒!”
厨师一声断喝!
八个小伙子一起动手,九只木铲伸向大锅!
原来厨师这次也动手了。
连着炒了四下。
厨师又是一声大喝:“再来四下!”
小伙子鼓足干劲,喳喳喳喳!如同连环枪、旋风刀一样,连声四铲!
铲完以后,八个小伙一个后跃,离开了大锅。
厨师手拿大铲,转了一圈,连着八铲,这下结束了整个造饭过程。
匾额背后观战的四个人,全都睁大了眼睛,看向大锅里造饭造出来的成品。
一看之下,四个人都是眼前一亮。
味道和营养等项不说,光是看颜色,就让人垂涎欲滴了。
同时,也可以辨别出它们的与众不同。
颜色一项,简单说,就是进去的时候,是什么颜色,现在还是什么颜色。
虽然经过或长或短不同时间的烹饪,却没有让这些粮食和蔬菜改变颜色,这个技术就是举世无双的巅峰厨艺!
这个道理,百里良骝略知一二,老叫花只讲究好吃不好吃,颜色就不管了。
即使叫花鸡,也经常烧的黑乎乎,他照吃不误。
肇文靖虽然食不厌精,那也是追求味道异香,其它就顾不上。
再说,他们就是喜欢颜色好看,也达不到。
久而久之,对饭食的颜色鉴赏和最求的心思也就淡薄了。
只有闻人异香才是内行看门道。
直这颜色一项,哪怕味道是如同嚼蜡,她也必须给一个服字。
因此只有她清楚,对人任何厨师来说,保持原汁原色容易,保持原色难。
简直是难入上青天。
他们宁愿走十次蜀道,也不愿意接受保持原色的挑战。
哪怕只保持一样食材的颜色都困难无比,何况,今天他们造出来的这道菜,或者叫做菜饭混合的大锅饭,有十八中各种食材?
那种难道的叠加,绝不是一种颜色的十八倍那么简单!
十八种食材,放在一起造,又各自保持原有颜色,这对闻人异香来说,绝对是无法办到的。
可是,今天竟然有人就在她的两只大眼注视之下,竟然十全十美地做到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别人告诉她,她也不信。
她一句耳听为虚,就给全盘否定。
今天自己看到,难道她能够否认自己的双眼?
因此,还没有吃到那品美食,她就被这厨艺给折服了。
她对这样的水平,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这样的厨艺无限神往。
如果这个时候,那个厨师有意收她为徒,她二话不说,跑过去就磕头拜师了。
她这里知道得多,想得就比较复杂,老叫花和肇文靖现在只想扑过去吃那些食物一顿。
好不好吃还是其次,一种新颖的食物摆在面前却吃不到,对这好吃如命的二个人来说,比死刑还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偷看让人揭穿太难看,这二人早就跳下去,抢吃的了。
这个时候,大锅饭的味道已经散开,其实一点都不浓烈,也就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如果不是百里良骝的嗅觉受到过闻人异香的特殊训练,已经被她的美食所熏陶,他还真的不一定能嗅到。
不过,对于他来说,虽然那种五颜六色可以悦人眼目,虽然那股淡淡的清香也足以引起食欲,他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那些食材都是什么东西上。
他在他们造饭的过程中,从这个距离上,已经尽最大可能辨认了,但是他最大的收获也就是辨认出十来样食材。
还有至少七八种,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至于认出的十来样,他也就知道那是玉米稻米什么的,而不知道他们用的比普通作物有什么不同。
出了食料,还有厨师两次放入的佐料呢!
那些佐料似乎是准备好的汤料,看似一样,却有可能综合了几种、甚至十几中不同的东西。
就是上百种,也有可能。
因此从食料和佐料的来源来看,即使他百里良骝长了一副火眼金睛,全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都放进去了什么,没有一翻特殊的研究,他也知道这些东西的属性和功效。
因此,看似一件简单的造饭过程,对于百里良骝、闻人异香来说,里面充满了奥秘。
别说掌握这些技术,也能造出同样的大锅饭来,就是对它们有一个比较透彻的了解,都是一个难上加难的任务。
何况就是这样远远一看,时间和距离都差得远。
还好,这四个人全都不约而同地干了一件事。
他们每个人再观察过程,都给这个造饭过程全程录了像。
也许他们的录像目的不同,但是这个行动却是一致的。
也许他们选取的角度不同,但是这样正好有需要的时候,可以互相补充。
两个年轻人自然是研究厨艺,了解食材;两个老的呢,肯定跟他们的馋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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