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轻松道。
白瞿远终于插了句嘴:“等下?你什么时候和将军搭上的?那个琴小姐的婚事,为什么是将军的心病?”
“她有病,将军又不肯降低择婿标准,就这么一拖二拖拖到现在。就是成亲,也是走个过场,琴小姐心智和小孩一样。徐家对水峪有愧,以后水峪要做什么徐家也不好再管他了。”
“你!你这不是在害臭嘴吗?彭展翔,你要毁了臭嘴一辈子啊!”白瞿远震惊道。
“反正他也不想成亲,娶个摆设进来充门面不是挺好么。”彭展翔摊手道。
“啥?为啥你不想成亲?”白瞿远扭头质问着徐汲道。
徐汲脸一红,梗着脖子道:“那你也不能这样随意决定我的婚事!你这是把我卖了,还指望我帮你数钱啊!”
“谁让你那么拖拉,就是不给我一句痛快话。”彭展翔没好气道。
白瞿远瞅瞅徐汲,又瞅瞅彭展翔,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们,你们两个!”
“滚!走开!”徐汲猛地推开白瞿远,跑出了院子。
彭展翔冲着白瞿远点点头,追着徐汲走了。
白瞿远游魂似的飘进了屋,连白桥什么时候进来了也不晓得。
“天啊!彭八耳和徐臭嘴!徐臭嘴和彭八耳!”
白桥奇怪地看着白瞿远翻来覆去念叨着这两句,过了会也回味过来了,不由瞠目结舌。
对了,差不多的话上辈子彭展翔来白府做客时,他也曾听白瞿远念过一次。难道上辈子他们两人就……
怪不得,白桥去书院后就发现彭展翔其实和白瞿远关系还算不错,但是上辈子后来几年两人关系那样淡漠,是因为徐汲的妹子在白家过得不好,彭展翔不便再和白瞿远来往了。他上辈子突然来白府,怕就是给徐汲做说客来了,可惜失败了。
难道白瞿远找上他,是因为知道了彭、徐两人的事,受到了什么启发?
第二天,白瞿远带着白桥去了彭府,两人都饱含着八卦之心,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两人。
徐汲清了清嗓子,没好气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那三弟惹的乱子!早知道就不该让小妹嫁他,还不如嫁你呢!”
白瞿远道:“知道我的好了吧!当初你还那么嫌弃我。”
彭展翔对徐汲道:“你也该走了,回头朝廷真治你一个擅离职守的罪,还要你的未来老丈人把你捞出来。你想没成亲就先欠个人情?”
徐汲大怒道:“呸!我才不要欠他的人情!我这就走,马上走,不用你催!”
徐汲气冲冲地甩袖出门,彭展翔笑呵呵地拉着白瞿远走到门口送了送。
等到徐汲的马车走远了,白瞿远才道:“你不喜欢他吗?怎么还老逗他?”
“喜欢他才逗他,你看我就从来不逗你。”彭展翔不客气道。
白瞿远恶寒道:“徐臭嘴被你喜欢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彭展翔压低了声音道:“将军已经派人去打断了白瞿边的双腿以示警告,我想几年内他暂时是翻不起什么浪了。”
白瞿远一怔,有些不忍,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白桥在一旁听了,心想白瞿边上辈子装瘫痪,这辈子看来是要真瘫痪了,该啊!
“还有,就是你的婚事。许夫人有位远方侄女,年龄、家世都和你相当,你若无异议,我就让我娘去你家里帮你说这个媒了。”彭展翔想起了什么,道。
白瞿远闻言,呆了呆,道:“我无所谓,只希望她能对我娘好。”
“好不好的,人也是嫁在京里陪着你。”彭展翔好笑道。
白瞿远低下头,道:“我想把我娘接进京来。”
“她不会进京的,她要守着她的娘家,她牢里的那个弟弟。”彭展翔一针见血道。
白瞿远张了张嘴,无法反驳,他太了解大夫人的软弱和执着了。
“那,就随意吧,娶谁都一样。”白瞿远茫然道,也不和彭展翔告别,转过身慢慢地走了。
白桥冲着彭展翔施了一礼,小步追上了白瞿远,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
不管白瞿远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忠心耿耿地跟在白瞿远的身后,以这样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陪伴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写得比我想象中的长,就结束在这里就好。
☆、第三世(1)
容妃笑眯眯的样子,总是时不时地就浮现在尤美人的眼前,让她总觉得容妃还活着。
有日她忍不住和芳美人说了,芳美人吓得脸都白了,捂着她的嘴道:“我的祖宗,你不要活,我还要活呢!这些话你咽到肚子里,就是晚上说梦话的时候都不许说,知道不?”
尤美人委屈道:“这也没别人,我就偷偷和你一个人说说嘛。”
芳美人翻了个白眼:“反正就是不许你说,我也什么都没听到。你再说,我可就不和你玩了!”
“你不和我玩和谁玩?宫里除了我,谁还和你说话呀?”尤美人一点也不怕芳美人的威胁,笑呵呵道。
芳美人是莳弄花草的粗使宫女,被皇上偶尔临幸了就丢在脑后,后来有了身孕,皇后赏了她一个最低等的采女封号,拨了个宫女伺候她。半个月后芳采女小产,皇后体恤又晋了她当才人,皇后生了太子后,满宫里的人都晋了一位,芳才人又成了芳美人。
因着出身低,又只伺候过皇上一次,宫里其他嫔妃都不屑同芳美人来往,只有一个同样被皇上宠幸过一次就抛到脑后的傻乎乎的尤美人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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