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有这样的将军大人,属下还坚强的活着,是多么不容易啊!
晨光一脸生无可恋走了。
回去的路上,冰绿忿忿道:“姑娘,您别哭了,以后咱们再也不来这破春风楼了。”
乔昭看她一眼,道:“还是要来的。”
冰绿:“……”姑娘,咱的志气呢?
冷静下来,乔昭又有些懊恼。
她怎么踢了邵明渊呢?这样未免太幼稚了。
罢了,罢了,随他怎么想,反正她要做的事,还是会接着做的。
在邵明渊看来,大哥的事与她无关,但对她来,目前没有比大哥的事更重要的了。
伤害兄长的人,她一定要对方得到惩罚。
寇尚书府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毛氏听后,心虚又生气,饭都吃不下去了,直接就病倒了。
“毛氏,你又不是门户出来的,怎么还理会那些谣言呢?”薛老夫人劝道。
“老夫人,您听听外面传得多难听,什么乔墨是让儿媳害的,以后儿媳还怎么和人打交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就是无根的浮萍,用不了多久新的流言冒出来就一阵风般散了。”
毛氏一听,更加不好了。
就是因为真是她动的手,才怕事情越演越烈啊。
“很不舒服吗?”
毛氏虚弱笑笑:“还好,让老夫人担心了。”
“怕我担心,你就早点养好身体。我上了年纪,精力不比从前,这偌大的尚书府还要靠你打理呢。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不必放在心上。”
“儿媳知道了。”
“那你养着吧。”薛老夫人扶着丫鬟的手出去了。
毛氏死死抓着薄被,心中翻腾不已。
无风不起浪,她给乔墨下毒的事,究竟怎么让人瞧出端倪的?
当时得到零香毒时,明明了,零香毒无色无味,作时就像是普通伤寒,根本不会被人察觉的。
还是,这世上真有神明,真的是短命的乔昭给冠军侯托梦了?
毛氏猛然坐起来,双手合十,口中喃喃念着什么。
阿弥陀佛,倘若真是如此,那死鬼也不要找她麻烦啊,她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有什么错?
梓墨从对乔墨情根深种,乔墨要是远在南方嘉丰也就罢了,可偏偏还住到了尚书府里。
难道要她眼睁睁看着女儿越陷越深,耽误了终身大事吗?
再者了,她也没打算要乔墨的性命,那零香毒不是让人身体虚弱的嘛,中毒后只是时常会生病罢了,又死不了。
乔墨时常生病,冠军侯才会经常过来探望,这样她的女儿才有机会……
是的,乔墨毁了容,又要守孝,就算梓墨鬼迷心窍,他们也没有可能在一起,让冠军侯经常出没尚书府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可令人呕血的是,乔墨才一病倒,冠军侯居然就把人接走了。
接走了!
如今目的没达成,还传出那样的流言,可真是让人吐血。
好在除了她的心腹,无人知道是她动的手,就像老夫人的,流言传上几天也就散了,只要她沉得住气,别人又能如何?
不过最近这么不顺利,是该抽空去大福寺拜拜了。
黎家西府雅和苑的西跨院里,乔昭坐在石榴树旁的石桌旁,正打理着一张虎皮。
“姑娘,您把这张虎皮拿出来干嘛呀?”
乔昭头也没抬,淡淡道:“有用。冰绿,你去把晨光叫过来。”
“叫到咱们院子里?”冰绿有些意外。
以前姑娘和晨光见面,都是在靠外院的那个亭子里呢。
阿珠同样吃了一惊,不由看向乔昭。
让晨光一个大男人过来,真的好吗?会不会影响姑娘名声?
乔昭抬眸,看向冰绿:“快去。”
而后似是对阿珠解释道:“没事,祖母他们挺喜欢晨光,不会影响他的。”
阿珠目瞪口呆。
不是啊,姑娘,该担心的难道不该是您的名声吗?
自从碧春楼事件后完全放飞自我的乔姑娘神态怡然,拿一只刷子不紧不慢打理着虎皮。
原本棕黄相间的虎皮渐渐成了白色。
不久后脚步声响起,冰绿禀告道:“姑娘,晨光来了。”
晨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姑娘家的院子,拘束得都不会走路了。
看着同手同脚走进来的晨光,文静如阿珠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冰绿现后更是笑出了眼泪:“晨光,你走路怎么顺拐了啊?”
晨光脸大红,都不好意看乔昭了,低着头问:“三姑娘,叫我来有什么事啊?”
乔昭扫一眼冰绿和阿珠,淡淡道:“你们两个去守着院门,看好了不要让人靠近。”
“是。”
等阿珠二人退走,乔昭一时没有吭声,继续拿刷子梳理着虎皮。
晨光目光落在虎皮上,忍不住问:“三姑娘,这虎皮是那次下雨,在猎户那里得来的吧?”
乔昭停下手中活计,点头:“对。”
不只是这张虎皮,眼前的车夫也是那次下雨得来的。
晨光笑笑:“原来三姑娘这么喜欢虎皮啊,不过您怎么把虎皮染成白色了?”
“需要一张白色的虎皮。”
白色虎皮市面上少见,且这个当口她不能派人出去采买,以免留下破绽,所以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妥当。
“三姑娘早啊,北地白虎很多,我们将军那里有十几张白虎皮呢。”
乔昭低头看着染了半截的虎皮,再看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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