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下去,在陈大爷眼前闪现了一下,又赶快拉上来:人家怕羞嘛!我提着松紧腰带儿,扭动着腰,可怜巴巴地看着陈大爷。
没事儿!不羞!大爷又不是看了一回两回啦!你把一个大拇指钩住前面,向下拉拉,只露出一点点毛毛,就行啦!陈大爷举起相机,对准我,教给我咋做。
我照着陈大爷指导,用左手的拇指,钩住前面的松紧腰,往下拉了一个v形,右手从下,托起一只白鸽,微微侧转,对着陈大爷。
好,就这样!陈大爷飞快地按动快门,在我前边、侧边,变换了几人角度,连着照了七八张。
陈大爷一说可以啦!我就立刻过去,看照出来的效果!感觉特别美,就还想照,又换了个地方,让陈大爷照;这回,我不用陈大爷指导,自己把两手的大拇指,分别钩在松紧腰带儿的两边儿,更往下拉了拉,让那丛毛草,露出更多一些。
随着照的越来越多,我渐渐克服了最早那种羞涩感,把那最后一个衣物彻底甩掉,摆的姿势,也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开放。
我们大约照了半个多小时,我才回到洗漱间去洗澡;那时,陈大爷先前放进去的水,已经凉下来;我放出去一些冷的,又加进去一些热的;伸手进去,试到差不多温度,就跨进里边儿,躺了下去。
我很快就洗了一缸雪白的泡沫,将我埋了起来;我一边儿洗,一边儿玩儿泡沫,玩的高兴,唤陈大爷过来看;陈大爷就拿着相机,进来了,对着我,啪啪啪,又照了几张。
然后,陈大爷半靠在洗手池,一边儿看我洗澡,一边儿给我拍照;一直到我洗完澡出来洗漱间,他也才跟着出来。
我和陈大爷回到里间,钻进一张被子里,搂到一块儿,互相取了一会儿暖,亲了几口;我想看看刚才照的那些照片;陈大爷下地找来相机,重新钻进被窝。
接下来,我把头,枕在陈大爷一个臂弯里,和陈大爷一块儿翻看相机里的照片;看了一会儿,陈大爷就有了反映,抓住我的一只手,拉到他肚子下边儿,那丛毛草中,昂然耸立的一个柱跟前。
想啦?我悄声问陈大爷,手就轻轻地放到那个坚硬的,粗壮的柱子上,一边儿慢慢地摸索着,一边儿继续和陈大爷一块儿看那些照片。
陈大爷一只手托着相机,翻着照片;我枕着手臂的那只手,就弯回来,罩住了我的奶,轻轻地揉摸。
渐渐的,我体内有了反映,感觉下边儿好像钻进去了蚂蚁,虫子,爬来爬去;我便将两腿动来动去,想把里面那些蚂蚁、虫子,挤死!不让它们再动。
我越动,越挤,越用劲儿;那些蚂蚁、虫子,不但没被挤死,反而越来越多!动的我心悸,难受;越来越无法忍耐!
抓着陈大爷的那只手,就动得快了起来;听到陈大爷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呃”了一声;我手里那个柱,突然挺了两挺,顶部就有一些滑润的东西,流出来,粘到我手掌。
你真好!小手手弄得真舒服!陈大爷放下相机,侧转过来,照我宽阔的额,响亮地亲了一下;把手伸到枕下,摸出两个小小的塑料袋儿,急急忙忙撕开,掏出里面的橡胶套,探到被子里,都套在那个大烟囱一样,高耸入云的柱子外边儿。
我就翻到陈大爷上面,将下边儿,那个爬满蚂蚁、虫子的窟窿,慢慢对在那个柱子顶部,一点儿,一点儿,套了进去。
我想让那个大烟囱,冒出的黑烟,把那些蚂蚁,虫子,全都熏死了;不要再在里面爬,咬,啃,抓。
陈大爷两只暖洋洋的手掌,分别托着我那两只高挺的白鸽,一点儿,一点儿用力,想把它们送到云端去,天空去。
我不想这么快,就让那对白鸽飞走,尽力向前,向下倾着,让那对白鸽,更安稳地呆在陈大爷的手掌里;我的挤压,使白鸽变得更加不安分,活跃地在陈大爷手掌中东奔西突,不断寻找起飞的方向。
我下面那个深深的窟窿里,一会儿咕嘟,咕嘟地响,一会儿又噗哧,噗哧地响;窟窿最深的地方,好像有一眼汩汩喷涌的泉,不断地向外喷溅;想把那些四处瞎爬的蚂蚁、虫子给淹死!
可是,那些蚂蚁、虫子似乎一点儿也不怕水淹;越来越多,爬得我越来越难受;我想喊,想吼,想嘤嘤地哼;就又喊,又吼,又哼起来,一阵比一阵高亢!
如此一来,感觉似乎好一些,便一直这样喊着,吼着,哼哼着。
陈大爷从我越来越大声的呼吼里,听出了我的难受,知道是那些可恶的蚂蚁和虫子,在我那个深深的窟窿里搞鬼,他为我着急,想为我排忧解难,想帮我收拾掉那些蚂蚁和虫子;就使劲儿把他那个大烟囱往我下边儿那个深深的窟窿里伸。
陈大爷想用他那个大烟囱,帮我把那些讨厌的蚂蚁和虫子,捅死,戳死,挤死,让它们再也不能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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