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常听人说,环境,是个大染缸;一个人,进了一个环境,就会受到那个环境,旧有的,那些游戏规则的影响;你或者融入这些规则,随波逐流,按程序,一步步往前走;或者,你不接受这些规则,被甩到这个环境的边缘,一辈子失意。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对这道理,体会的深;而那时,我已经融入期间,难以撤离。
比如,我进入的这个公务员环境,一个人在里面干上一辈子,如果连个副科都没混上,这人心里这辈子,就总是憋屈,郁郁寡欢,就如过去读书人,读了一辈子书,连个秀才、举人都没捞到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不仅当事人,觉得这辈子,过的很没意思;在外人眼里,也觉得这人没本事,被低看一眼。
升了副科级,如果长时间呆在这个位置上,老不见动;境况虽比那一辈子,连副科也没捞到的人,略略强那么一点儿;但还是有长时间的郁郁寡欢,背在背上,仍有比较大的失败感。
而那些,总在动,总在升的人;不仅自己志得意满,而且,在别人眼里,也被高看一眼,觉得这人有本事,有能力。
至于,升的渠道,却是猫有猫道,狗有狗道的;这些道,被行内的人,称作“资源”。人这一生,都有资源,只是这资源有多,也有少。
一个人,能升不能升,升的快,还是慢,不仅在资源多少,更在其,能利用资源,开发资源的能力,水平,愿望,决心,勇气!
有的人,虽然只有一分资源,但被其充分开发和利用后,就可能被开发出十分,二十分来。有的人,虽有二十分资源,但不愿、不屑、不耻、不会,利用这些资源;这些资源,对其,便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像赵洋葱这种女人,不能从家族里得到资源帮助,也不能从家庭里得到资源帮助,就只能利用自己的所拥有的资源:如同学关系,容貌!来获得向上爬升的机会。
从那晚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赵洋葱,就是我的榜样!是我的老师!我经常偷偷观察她,暗中向她学习说话,办事,待人接物。
而在那个晚上,赵洋葱刚开始,却比我度过得寂寞,难受的多!
我在酒精的作用下,摘下了平时很注意的脸面,丢到一边儿;表现得,像个过分的演员似的,放浪自己的言行;很快,就把李金龙带入不能自拔的境界。
李金龙在那片儿绿布上,拱着,闻着;然后,就急不可耐地,一把拉掉了那片儿单薄儿的绿布,把脸一下子扑到那块儿香味儿浓郁,毛草丰盛,滑润如脂的泥潭里。
我立刻就感觉到,泥潭中,出现了一个,暖烘烘,灵蛇一般,不停搅动的东西;搔得我心浮气短,四肢不由,曲曲折折,翻来覆去;打心底里,想喊出声,隐忍不住,就一声,接一声地呼喊起来。
一时,又感觉那东西,像章鱼的吸盘,大象的鼻子,一紧、一松,一来,一去,重重复复,将泥潭里涌出的汁儿,一点儿不剩地吸了去。
仿佛那些汁儿,都是琼浆玉液,百年老酒,龙泉甘霖;李金龙吸得,吮咂有声,哼哼嗯嗯,很是高兴。
我还从来没被一个男人,如此这般地爱过,心里感觉有无数朵牡丹,朵朵怒放;又觉如一只被吹到天空的气球,飘啊、飘啊,飘得越来越高。
那一刻,我一次次感觉,从泥潭里面,喷溅出一朵朵水花儿;每一次喷发,都使我大脑闪现阵阵空白;那是一种忘乎所以的快乐。
当,最后,李金龙举着他那条大蛇,攻进泥潭时,我已经被他弄得没了力量,无力再与他配合,一任他自己,呼喊着,大踏步地,向前冲杀;将他那一管,浓缩在肚子里的润液,喷撒出来。
随后,我就昏睡过去,睡得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被胃里的翻腾,折磨起来。
在我爬在马桶上,哇哇呕吐的时候,赵洋葱还躺在水已经凉下来的浴缸里睡觉。她在洗澡中间,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缸里的水,已经不多;在赵洋葱入睡前,她为了消除心中难息的那团火焰,自己用手,做了一回消防员。由于动作太大,将缸里的水,溅出缸外边儿许多;如此,留在缸里的,就少了。
那时,睡了大半个晚间的刘志国,终于被尿给憋醒了!他从地毯上爬起来,摇晃着四肢,睁着依然朦胧的眼睛,借着壁灯微弱的灯光,踱到茶几前,拿起桌上那个凉水杯,对在嘴上,咕嘟嘟,咕嘟嘟,将多半杯水喝进肚子。
然后,就迈着蹒跚的步子,向卫生间走去;一进卫生间,就看到一个女人,没有任何衣物的女人,躺在浴缸里睡的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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