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鱼你真正长大后就会明白了。”她说道。
不过央鱼这个没有主见容易被人利用的性子,将来该给她找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托付终身啊。
苌笛才发现一件事,她们都不小了,都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特别是吕殊,她与她们不一样,她身上没有背负血海深仇,本是个出身涵养的书香小姐。
她已经过了及笈,寻常人家的及笈女子早就收了聘礼婚书只等来年过嫁了。
这个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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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一夜,再次浩浩荡荡的出发,阎乐等人没有跟在一起,而是追随其后,不紧不慢的间隔几十米距离。
央鱼心中有气,好歹是忍下来了。
整整一个月,路上再没有出过任何差错,这得归功于阎乐。央鱼每次气哼哼转过头去不说话。
若不是吕殊路上水土不服闹肚子闹得厉害,他们要减缓行程迁就吕殊的身体,估计仅用二十天就能到达泗水郡的。
刚进泗水郡的边界,张子房凑到苌笛面前,作一脸幽怨状。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苌笛促狭的笑。
到了沛泽县,见了情敌,那才是大戏。
这次他们没有通知郡守府,直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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