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打电话给陈少儒,顾娴听到吓了一跳,忙不迭赶回去,还好一大三小没什么事,它们的家也被修理好,只是看到主人归来,高兴得围着她绕着圈,不断地拱着,要不是陈少儒扶着她,估计连站都站不住。
“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豆腐渣工程。”顾娴摸了摸它们,气冲冲道。
身旁某人摸了摸鼻子,看着她气愤的样子,有些不敢承认,于是选择沉默。
顾娴到底没气多久,就和它们玩去了,陈少儒看了眼狗屋,又摸了摸,跟他弄的有什么两样吗?应该是台风太大了吧!
……
因为天气,两人窝在家里,顾娴在看电视,陈少儒则看财经报纸。
因为没什么可看的,一个台一个台换着,地方新闻播报员字正腔圆地说到‘陈氏’二字,顾娴停下换台,余光看向那人叫他目光依旧,暗暗佩服。
破产宣告裁定书债务人:陈氏日化企业股份有限公司。
地点:c市xxx路xxx号。
法定代表人:陈淼。
法院作出以下裁定:债务人为破产人……
这破产来得也太不知不觉了吧!她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某人动了手脚,所以他才能这么淡定。
“中午想吃什么?”那人说。
顾娴嘴角一抽:这是正常的反应吗?
“意面可以吗?”
“……可以。”
陈少儒放下报纸,起身前往厨房,顾娴瞥了眼报纸,赫然写着这条消息。想起他之前的专注,或许还是有些在意的吧!
……
陈氏破产来得突然,业内很多人甚至揣测里面又没有陈少儒的手笔,可没抓到证据也就不能说什么。不过陈氏日化面对产业冲击,创新改革等问题一直拖延,成了积弊,这也是破产最主要的原因。
产业清算,豪宅拍卖,一切纷至沓来,曾今的风光无限不再,老年面对丧子之痛,穷困潦倒的陈淼一蹶不振,最后绝望跳楼,让人唏嘘不已。
得知这个消息,陈少儒也只是临窗伫立良久。陈淼的葬礼办得还是不错的,人死灯灭,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
徐缪珍还是让陈少儒去吊唁,不管怎样,毕竟他给了他生命。
顾娴也觉得需要去一趟,于是换了套黑色衬裙陪他一同前往。
然而两人只到达门口就被陈家人阻挡在门外。
陈夫人看着丈夫这位私生子,年纪轻轻,少年老成,轻而易举达到了许多人竭尽一生也无法到达的云巅,想起他幼时受到欺负不吭一声,面不改色,果然会咬人狗不叫啊!
“陈少儒,你会糟报应的。”直到此刻她依旧认为这人是始作俑者,她的儿子死了,他还活着,陈氏完了,他还是前呼后拥的大企业家。
顾娴眉头一皱,刚要开口,手却被拉了一下。
“报应,”他呵地冷笑,突然想起妻子常说的一句话,有些人就是喜欢踩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别人,却忘了自己根本没有道德廉耻,“你说报应,我信,不然你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陈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捂住胸口不断喘息,年纪大了,平常听惯了顺耳的话,乍然听到这些怎么可能受得了。
陈少儒不想再看他们,所谓吊唁,也只有对应该的人才能行得通。哀悼死者,他无法哀伤,慰问生者,他恨不得他们消失在这世界,所以这吊唁不过是走走场子罢了。
于是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两人打道回府。
车上,顾娴一直注视着他,试图窥探到他半点情绪的变化,然而却是无果。
“如果你难过……”
“我不难过。”他打断她的话,语气认真,她死后,他心里一片荒芜,她重生,他的心为她开出一朵花来。他的悲喜嗔痴只与她有关,又怎么可能为不相关的人难过。
顾娴不再多说什么,一直以来她能揣摩他的情绪,却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原以为陈淼的死多少让他会在意,可看样子完全没有影响,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才百炼成钢,变得这般冷漠。
“阿娴!”
顾娴杂乱的思绪被他一唤瞬间消散,他很少这么叫她。
沉默片刻,他冲她一笑,顿时冰雪消融,“我在意的只有你。”
顾娴一愣,心里乐得要开花,脸上却保持着平静,明明是夏天,怎么觉得好像倒退回春天了。
“看……看前方。”她讪讪道,说完偏头看向窗外。
因为开着车窗,阳光照在在她的笑容,越发耀眼迷人。
陈少儒目光移开,看前方路况,那颗空茫的心似乎越来越满了。她想要知道的,他就告诉她,他们之间再也没有误会、阻碍,这样她或许再也离不开他了吧!
……
暑假的时光或许因为太闲适惬意,匆匆溜走,等想要抓住时,却发现它早就跑得没影了。
两人又开始了上班,关季赶回来,还邮回不少当地特产,顾娴大饱口福,寻思着什么时候再去哪些小吃出名的地方玩一趟。
不过所有想法都被搁在一边,最近公司为了邀请法国的一位著名面包师傅而费尽心思。为了表示诚意,她决定自己前去,对方也同意见一面。此前她想带一份礼物——亲手做的面包。
两人约在一家西餐厅,比事先约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等了十几分钟后,一位五官棱角分明,鼻子有点大使得看起来格外柔和的中年男子漫步而来,西装革履,身材颀长。
顾娴连忙站起来,微笑着伸出右手,“你好,axel先生,我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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