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们先设法把她收在手中,以后说不定大大有用。”
胡子男给他倒了茶过来,坐下说道,“属下仍不明白,公子当日如何知道此人与那拓跋览有关?”
谢瑜喝了一口茶,缓缓道来,“早年我谢氏族中曾有一位做药圣手,做得一味暖香丸,那味暖香丸十分有趣,服下之后十日内遍体生温,便是数九寒天光着身子也不觉得寒冷,不仅如此,那丸药还有温养筋脉的功效,病重之人,或是内伤沉重之人服上一丸,恢复起来那是事半功倍。”
谢瑜说到这里停了一停,眼中露出向往的神色,“这暖香丸虽是那位圣手的得意之作,那位圣手的手笔却远不止这一味暖香丸,只可惜此人英年早逝,如今fēng_liú云散,想再寻这么有趣的药,已是不可能了。”
胡子男揣着一肚子好奇要问,那谢瑜却仍是望着手中的茶杯默默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续道,“暖香丸一共只做了一炉,也就二十丸,父亲手里有两丸,这么多年一直舍不得吃,如今仍然珍藏在书房里,剩下的……”他转头看了胡子男一眼,低声道,“便全在那拓跋览手里。”
胡子男一滞,“想不到那拓跋小儿本事这么大。”仍又摇头,“属下仍不明白,此事与今日那人有何关系?”
谢瑜唇边勾起一个微笑,“那女子不久前服了一味暖香丸。”
胡子男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谢瑜道,“暖香丸男子服后只是一味补药,女子服后却会遍体生香,香气最少也可以绵延数月有余。那味道我也是幼年时在会稽才闻过,这许多年不见了,那日在涿州,一进店里我闻到那味道,便知那女子与拓跋览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你骂拓跋览我便没拦你,本想看看她是个什么反应,只可惜——”他停了一停,叹气道,“万万没想到被羽翎府里的狗腿子们听了壁脚,害你那日遭了大罪。”
“原来如此。”胡子男点头,道,“公子不必介怀,那府里的人干的就是这等偷听壁角、拿人短处的勾当,都怪属下在外言语不谨。”
谢瑜默默不语。
胡子男又道,“那暖香丸是何等香味,怎么属下仿佛并没闻见?”
谢瑜道,“暖香丸的香味与一般熏香味道不同,十分浅淡,我谢家子自幼时便识香,才能分辨这个味道,你闻不到也是正常。”
只是那暖香丸传到现在,拓跋览手里也没有几颗了,想当初万贵妃那般恳求都没从他手里弄到的东西,如今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吃了,此事难道不是十分有趣吗?
杨眉从巷子里转出来,前面人已经散得尽了,几个衙差打扮的人正提了桶在那里打扫,杨眉拧着眉毛看那一地的血水,十分后悔今天来凑这个热闹。
她究竟是抽了什么疯才会怀疑那什么拓跋府督会是陈览呢?果然穿越久了,脑回路变得跟谢瑜这种古人一样清奇了么?
回头看那几个衙差拿着桶尽心尽力地洗刷,心道这可是真“洗地”啊,不由暗暗好笑。正要去寻摸住处,却见街边一个一身短打的男人牵着一头驴,正往一条巷子里去。
杨眉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她亲爱的驴宝宝吗?
急忙撒腿跑过去,一拍那人肩膀,喝道,“小贼,竟然敢偷我的驴?”
那人闻声回首,杨眉一见他的脸,整个人便如泄了气的皮球,弱声道,“怎么是你?”
第28章贵人相询
竟是久久不见的朱遇春。
朱遇春看到杨眉简直满脸狂喜,有如天上掉下个活菩萨,扔了牵驴的绳就要扑过来抱她,杨眉吓得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朱遇春醒过神来,挠挠头,腼腆道,“阿眉,你是出来寻我的么?”
杨眉一滞,心道大哥你干嘛抢我台词?囧道,“朱大哥,你怎么会在燕京?”
朱遇春尴尬道,“我与三伯出来贩茶酒,在建康收了一批好酒贩来燕京,本想好好赚上一笔,等收了钱再回村里。谁知运气不济,原来说好要收酒的大户人家突然又不收了,我与三伯便只得留在此处,设法把这些酒卖了换了钱,再慢慢回村。”
所以你还没回去过?并不知道家里进了一大批顾三小姐的打手?也不知道杨眉已经跑路了?
杨眉暗自琢磨该怎么跟他说,那朱遇春已俯身牵了她的手,拉她道,“天色晚了,我们先回家,吃点东西再说。”
杨眉点头,又忙道,“牵着我的驴。”
“这驴是你的么?我刚才过来看这驴在这儿转悠,也没个主人。”朱遇春说着,腾出一只手牵了驴,两人一驴走了好一会儿,到了一条十分偏僻的小巷子,朱遇春拿钥匙开了一所房子的门。
杨眉进去见此处虽然是一座破旧的小院子,却有两间厢房,院子十分的小,中间儿养着一架葡萄,此时荒枝枯叶的,十分不起眼。
朱遇春道,“我和三伯赁了这个院子,毕竟那许多酒,很需要卖些时日。”
杨眉问,“你们怎么个卖法?”
朱遇春指指对街,“在对面赁了个小酒铺子,后面藏酒,前面铺子,卖与客人吃。”
这种偏僻地方的小铺子,每天能有小猫两三只路过就不错了,这特么得卖到猴年马月去?怪不得这么久还回不了家呢。杨眉左右看看,又问,“怎么不见三伯?”
朱遇春道:“三伯回村了,他那侄子娶妻他得去一下,另外还得去拿些盘缠回来。”
两个人说着话,朱遇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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