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和向文社现在是火爆京城,可是他们的底子很薄,现在的何向东也不过只是一个在京城比较有名气的相声艺人,仅此而已。
他有没什么过硬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大能耐,也不认识什么人。严格说起来,他能动用的能量甚至还比不上赵峰华他们。
以前在面对赵峰华等人的围攻的时候,何向东还能坚挺一点,毕竟那时候媒体各方面的风向都还是向着他的,向文社的生意还是很好,所以他根本不惧,还能时常骂上几句街,讽刺回去。
可是现在更高层次的大鳄出手了,何向东瞬间便感受到了庞大的压力了,人家使的招太阴了,又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抓个向文社的相声的几个脏包袱做文章,一个劲儿抹黑向文社。
他们怎么不看向文社收集的那么多失传的传统相声呢,怎么不看向文社是怎么向观众宣传曲艺的呢,怎么不看向文社对相声对曲艺所做的贡献呢,就知道挑刺儿。
不只是在相声演出层面上,他们的打击是多方面的,这帮人能动用的能量太大了,连媒体的风向都有开始转向的趋势了,就连邱武宇都遭受过威逼。
何向东忧心忡忡,他现在是家大业大了,可不是当初那孤身闯荡江湖的相声艺人了。
想当年,江湖艺人是不怕什么势力的,因为他们常年居无定所,走到哪儿演到哪儿了,这里不让演了,大不了换个地方,简单的很,谁也拿他们没辙。
可是现在的何向东却是不同了,有了向文社这家买卖,他终于好好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
心情郁闷。
向文社的演出还在继续了,外界的攻讦也还在继续,只是向文社门口少了许多黄牛了,因为最近市场部门过来管控了。
向文社虽然每场演出都还是坐的满满当当的,但生意也受到了很大影响,不复往日那一票难求的火爆了,他们的攻击终究还是产生效果了。
何向东在后台办公室里面坐着,目光萧瑟,他能想象的到那些人脸上的得意之色,是的,他们现在肯定很得意,能把火爆京城的向文社弄成这样,这难道还不够得意的吗?
何向东脸上泛起了苦笑。
坐在何向东边上的都是向文社的中坚力量,除了何向东的那些徒弟小辈儿不在,其他人基本上都在了,就张文海今天没来。
范文泉辈分最大,资格也最老,他点了根抽了好一会儿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都已经戒烟了,只是最近心烦,就又开始抽了起来。
房间里面也有好几位是抽烟的,没过一会儿房间里面就已经是烟雾缭绕了,香烟味刺鼻呛肺,让人难受。
好一会儿后,范文泉把烟头扔地上,沉声说道:“怎么着吧,大家伙儿都出出主意吧。”
众人沉默。
因为确实没什么好招啊,人家位高权重的,自己这些草头班子又动不了人家,只能是埋头挨欺负啊。
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观点,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在坐所有人都相信向文社的前途很光明,但是这曲折的道路却是让人太难受了。
意见想了好几个,可是没一个靠谱的。他们本来想去寻求相声界那些支持何向东的前辈的帮助的,类似侯三爷等人,可是这一次对手来势太凶了,除了侯三爷等人,别人恐怕不愿意跟这帮人交恶啊。
可是侯三爷等人,何向东又不忍心让人家一把年纪了还在为自己的事情奔波,还要得罪人,人家已经帮了他很多了,他过意不去的。
办公室内气氛凝滞,愁云惨淡。
也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众人回头看去,来人是张文海,张文海身边还有一个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手上拿着一个长长的礼盒。
何向东微微一愣。
……
此时,媒体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声音了。
“马老师,最近有一个相声社团非常火,你知道吗?”
“呵呵,你说的是向文社吧?”
“是的,您有听过他们的相声吗?”
马老师胖胖的脸上满是笑意,道:“听过,我经常听,尤其是他们的那个濒临失传传统相声专场,那个好啊,那都是我们相声界的瑰宝,失传了可就可惜了。”
“恩,现在也有不少人在说向文社说的相声不好,说他们的传统相声是在开历史的倒车,您是怎么看的?”
马老师又是一笑:“相声好坏,不是由我说了算的,也不是由我们某个人说了算的,这得观众说了算,观众喜欢,那这个相声就是对的,传统相声新相声都是相声,只要能被观众喜欢和接受就是好相声。”
“马老师,那您对向文社的班主何向东这个人是怎么看的呢?”
马老师大肆夸赞:“好啊,这是很不错的小伙子,年纪轻轻就会这么多段相声,已经比好多老前辈都要好了。而且一个何向东出来就让我们这么多人重新关注相声了,这要是再多几个何向东,那我们的相声事业该有多好啊。”
“马老师,您的意思是您认为何向东还有向文社的出现对相声是一件好事了?”
马老师理所当然答道:“这个是肯定的,我巴不得有更多的何向东出现呢,这对我们相声的帮助太大了。对了,我还给向文社写了字送过去呢……”
……
这是马老师在央视一档节目做访谈时候说的原话,这话一出,好多媒体都转载了,因为目前何向东跟某些人撕的太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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