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读懂了侯三爷话语中的意思,他的回答也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虽然前路艰险,但他无所畏惧。w?w?w?.?
其实他也不是一个圣人,不是视名利如粪土的人,艺人这行就是名利场,没有人能逃离名利二字,何向东也不例外。
他也很希望自己能成名立腕,人人尊重,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数不清的观众来支持他,花钱捧他,他也希望自己能挣好多钱,能住别墅开豪车,挥金如土。
他也是一个俗人,但是较之其他俗人,他多了一份信念,多了一份理想,多了一份担当。他从小到大就没跟相声脱了关系,他的人生他的世界全都是相声。
他很爱相声,很怕相声就此消亡了,因为相声就是他的过去就是他的名字全部,如果相声没了,何向东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了,细细一数,他发现自己好像也就能说相声而已。
而且他还是方文岐的徒弟,方文岐真的是爱相声爱了一辈子,为了相声他真的付出了太多太多了,何向东受到他的影响也太大太大了,不管是为了师父还是为了他自己,何向东这一生是不可能抛开相声了。
所以他才来了北京,在那么艰苦的情况下把向文社建立起来,就算是自己贫困潦倒也没有放弃,为了还是心中的那一份信念。
他很希望这个行业能好,能繁荣起来,大家一起联手把行业做大做好,大家到时候都有饭吃,也能靠着这个挣钱致富,相声也能好好传承和发扬,这难道不是最好的事情?
因此何向东最希望的就是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把这个行业做大做强,但若是有那种纨绔不化的人非要阻拦他,他也不介意和他们过过招。
何向东在侯三爷办公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想清楚了之后才迈步往外面走去,步伐又阔又坚定。
侯三爷在何向东走出去之后,瘫坐在沙发上,用手掐了掐眉心,看起来非常疲惫。
石先生和黄主任两人也推门进来了,两人就坐在沙发对面,看着一脸疲惫的侯三爷久久不语。
良久过后,侯三爷放下了手,睁开了眼,眼神非常复杂。
石先生轻声问道:“何向东那边是什么意思?”
侯三爷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跟我想的一样。”
石先生微微颔首,想了想,又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侯三爷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儿,不知怎的,他又把目光看向了窗外的那一盏灯光,面色很凝重也很复杂:“相声这些年是越来越不行了,整个行业都死气沉沉的,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完。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何向东这样一个另类,而这个另类也的确在做着另类的事情,我很看好他,也很看好他的民间小园子,或许他真的能给相声界带来不一样的冲击。”
石先生眉头紧皱着,严肃说道:“老侯,你可得想好了,以何向东的性格指不定以后弄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你怎么办?”
侯三爷转头看着石先生,笑了笑,昂起头,豪情万丈地说道:“他一个小孩子都不怕,我怕什么?这潭死水已经沉寂太久了,我不介意陪着何向东搅他一个天翻地覆。”
石先生倒吸一口气,他认识侯三爷好几十年了,自从人到中年之后很多事情都看开了,人也沉稳了,像今天这样豪气万丈热血澎湃的侯三爷,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了,记得上一次还是在那个少不更事的青年时代。
石先生也被侯三爷感染了,身上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面色发红,肾上腺激素激素飙升,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热血青春的年纪,他用力点点头,说道:“有用到我的地方,你就说话。”
“好。”侯三爷重重答应。
黄主任看着两人,感慨一叹,他道:“老侯,也算上我的一份力吧,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
侯三爷稍微一思索,掷地有声道:“想办法带他上春晚。”
闻言,黄主任和石先生皆吃惊地张大嘴。
……
何向东慢慢踱步走到了后台,神情有些凝重。
见状,薛果走了上来,问道:“侯先生找你说了什么了?”
何向东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抬起头才发现不远处站着的黄高柏和李远功正紧张地看着他。
想了想,何向东直接朝两人走了过去。
薛果一愣,也赶紧跟上。
那两人见何向东朝他们走来,心中大叫不好,但还是强行装作若无其事的四处张望着。
何向东走到两人跟前,目光不咸不淡的看着他们。
起初这两人还装作没看见,但是后来实在是躲不了了,何向东就站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也不走了,他们要是再装作看不见就太尴尬了。
黄高柏只能转过头,看着何向东硬着头皮问道:“你……你有什么事吗?”
何向东看着他,脸上露出和煦的笑意,语气很和善地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斗艺吗?”
黄高柏一愣,他是小品演员出身的,从艺也没几年,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李远功是相声演员,虽然学的是新相声,但是对这种早年间的规矩他也是知道的。
斗艺,什么是斗艺,在西安的时候何向东跟傅盛比的那一场单口相声就是斗艺。斗艺这是老黄历了,在旧社会,园子里面有两个艺人闹矛盾了,谁走?让谁走都不合适啊,只能是两人斗一场,让座儿(观众)来定,谁能卖钱谁留下。
斗艺也不只发生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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