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安抚的许诺,使得叶晓华匆匆地吃完了早餐,打了盆热水就回自己房间了,把自己上上下下清洗了一遍,舒舒服服地躺到了炕上,畅想着片刻之后的美妙时光。
刚畅想了个开头,便有些火烧火燎了,可哪曾想、却把玉莲想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听隔壁的动静、玉莲好像也上了炕,他还以为玉莲要换了衣服才来,随口催促道:“婶,穿什么衣服真的不重要。”
玉莲呵呵笑道:“我没穿衣服,不过也没说在你炕上陪你呀,在这边不是一样陪你说话,呵呵。”
“老实人不骗人,一骗可真骗死个人啊。”上当的晓华也只能无奈感叹。
那知玉莲又翻出了昨晚的黄历,道:“再说,昨晚上那大块头的罗婶才和你折腾过,不嫌累啊你?”
晓华被她呛得哭笑不得,只好把昨晚前前后后耽误回家的经过如实招来,交代完还不忘打趣道:“要早知婶隔着墙跟我意思意思,还不如就留在小卖部折腾折腾那大意思。”
他这些话那知玉莲全没在意,而是听说他救了个断了腿的人,躲在后山的神仙洞,勾起了她是兴趣,因为陈家岙本来就很是偏僻,这神仙洞在村里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一个外乡人是不太可能清楚这个洞的具体位置的,玉莲反复询问晓华,从这人的年龄、长相、到说话的口音,无一遗漏。沉默片刻后,突然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他回来了?”
晓华听她的口气,似乎认识这人,好奇地问道:“婶,你认识这人?”
玉莲讪讪答道:“岂止认识,晓华,婶没猜错的话,这人就是王大满的长兄王大生。”
“既然是大满叔的哥,他怎么不去找大满叔呢?”晓华不解地问道。
玉莲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他这么落魄地回来,你说会不会是从什么地方逃回来的?可能是不想连累了家人吧”说到这里玉莲的声音明显哽咽了,随即便轻声抽泣了起来。
晓华搞不清状况,忙叫道:“婶,你怎么了?”说完便急匆匆地跳下炕去,直接跑去推玉莲的房间,却见玉莲房门紧闭,里面插着门销。
见晓华敲门,她在里面泣声道:“晓华,你别进来。”
晓华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转身走到窗下,一把拉起格子窗,往里一看,却见玉莲把头埋在被子里,已是哭得浑身颤抖、模样伤心之极。
他心中一紧,想从窗户进去,无奈这窗户实在太小,恍然间心念一闪,想起炕上、泥都差不多掉完了的芦苇墙,便三两步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抽屉找了把大剪刀,对着墙中间的芦苇一通乱剪,芦苇皮薄中空,根本经不住几剪,不一会就被他掏了个半米见方的大洞。
晓华二话不说,一头便钻了过去,急忙把伤心欲绝的玉莲抱在怀里。
玉莲之所以插上门、就是不想让晓华看到自己伤心的模样,此刻见晓华不管不顾地钻了过来、抱起自己,她痛彻地喊了声“晓华!”,便趴在他怀中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
晓华见状也不知如何劝解,唯有无言地靠在墙上,一边轻抚其背、一边也忍不住陪玉莲流泪,两人都早已把对方当作亲人,苦乐相连,他虽然不知道这王大生如何伤害了玉莲,但他却能体会玉莲此时刻骨的心痛。
晓华的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地滴到了他胸前玉莲的脸上,感知到了他滴滴眼泪,玉莲反而止住了哭泣,在晓华怀里睁开哭红的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无声地陪她流泪的晓华,明明是朝夕相处、此刻却又恍如初识。
只觉得晓华每落下一颗颗泪水、滴在她的脸上,她的心都会为之震动,然后在胸怀荡漾,仿佛这一滴滴泪水,就如观世音净瓶中洒出的仙露,直接滴进了自己心灵深处、滋润着那里久旱的荒漠,滋生出那里生命的色彩。
注视着眼前这让她感动的小男人,让玉莲忍不住伸手去轻抚他俊朗的脸颊,恍惚地说道:“晓华,婶现在胸口憋闷得很,忍不住想要发疯,你会看轻婶不?”
晓华学医,自然也懂得些心理治疗,郁结于心,有时需要疯狂来宣泄,摇头道:“婶想哭,我陪婶一起哭,婶想疯,我和婶一起疯。”
玉莲脸上闪过一丝欣慰,却又不太放心,随即问道:“你那么文雅,婶怕吓着你、也怕你接受不了,怕你见了婶疯疯癫癫后,就躲着婶,再也不像现在这般与婶贴心了。”
晓华虽然还不知道玉莲如何来疯,但已铁了心要与她共同面对,低下头在玉莲嘴唇轻轻一吻,说:“婶放心吧,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天天粘着你。”
玉莲突然神情扭捏地问道:“那你肯不肯打我骂我?”
晓华听了有些不知所以,看玉莲的神情好像是不怕自己打她,而是怕自己不肯打她,晓华有些错乱,茫然地看着玉莲,似乎还需要一个最终的认定。
玉莲拉着他的手,迫切地向他点头道:“只要你答应了婶,婶就可以喘口气了,就不会那么憋闷了。”说完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呼吸随之急促了起来。
“婶不急,我听婶的就是了。”
见晓华点头接受了自己的请求,她拉着晓华的手便塞进了自己的胸口,媚声轻唤晓华:“给婶接口气,婶要炸了。”说罢张嘴,迎着晓华低下的嘴唇,热切地亲吻了起来
玉莲的憋闷,是心的压抑,她有太多的哀怨需要释放,此刻将这释放的闸门,放心地托付给了她最可信赖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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