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婶话虽如此,可真让她不管不顾,她也没自己说的这般洒脱。只是气不过,这些日子来,他们三人在西厢房进进出出,打打闹闹,反倒将她这主人视作外人一般。
见晓华听了,惊得一脸茫然,她媚眼一瞪,娇声斥道:“吓着你了?瞧你这点出息,呵呵,婶逗你的。”说完又水灵灵地一笑,转过身去背对晓华,微微弯下,翘一翘圆臀问道:“你一只脚,怕是站不住吧?呵呵。”
晓华自然明白此话含义,尴尬地笑道:“你看坐着成不?”
他被小雨的激情,撩拨的正火烧火燎时,却又被釜底抽薪,便再无下文。人家释放了激情,心满意足地睡了。他却无端端地守着锅夹生饭,憋了整整一夜。
此刻见了妩媚入骨的俏婶,对自己翘起圆润的丰臀,情形可想而知,自是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如何还按捺得住。
“那可不成,我怕自己一高兴,将你这凳子拱翻了又怎么收场?婶可舍不得再让你伤着。”俏婶说完又掩嘴笑道:“残疾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去草垛上躺着,让婶来收拾、收拾你吧。”
说着便将晓华扶上草垛,帮他将裤子退至脚弯。见弹出的玉如意血气两旺、韧性十足,不禁眼睛一亮。忍不住俯身,在那光亮亮的圆头上,轻轻一吻。恰故意又将自己光润的身后对着晓华。
眼前一盘如玉的丰润间,桃花映红,春水浮动。诱得叶晓华笨拙的双手齐齐伸出,如两根棒槌一般托着俏婶的两瓣玉股,分分合合地看个没够。
可偏偏手上这恼人的纱布,让他感觉若隔靴搔痒,就好似一个酒徒,好不容易端起佳酿,却偏偏鼻子不通,让他难解其香。
毕竟时间有限,俏婶也是点到为止。她仿佛猜到了晓华的心思,嬉笑着转过身来,取笑道:“残疾人,是不是隔着沙布,难解心中之痒啊?”
晓华急急将她往身前一搂,迎头便向俏婶胸前哄道:“好在还留了一张嘴巴,不好好咬上几口,难解心头之恨。”
俏婶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搂抱着晓华的头,任由他在自己粉嘟嘟的胸脯乱拱。叉开的腿骑在了晓华的腰间,湿答答的地界贴着他的小腹,摇晃着白嫩嫩的丰臀,一点一点地向下一路磨去,恍如探宝一般,去寻找那能顶开激情的神器。
忽然身子一紧,想是股间行至妙处,被一滚烫硬物顶住。身下的晓华,腰板一挺,正欲迎头叩开这美妙的快乐之门。
那知这里刚窥门径,却听外面的院门被拍得山响。接着便听得晓华那扫把星徒弟,扯着嗓子高喊师傅。那声叫得中气十足,直透天庭。从前门传入后院,声波丝毫未衰,直震得两人都一弹而起。
俏婶连忙穿好衣衫,扶起晓华走出柴房。听得前面院门开启,这才笑怨道:“你这宝贝徒弟,时间可是挑得真准。”
晓华一脸无奈,摇头叹道:“柴房逐水流,催客闻山响。想来大诗人,也定然是有过这样的尴尬。”
“呸!你少跟我胡说八道,人家王维写的是,催客闻山响,归房逐水流。那是你这小流氓的意思啊。”俏婶咯咯笑道。她自幼跟着老学究的父亲身边耳闻目染,自然不会让晓华歪解了诗意。
感知自己脸上潮红未退,不便与晓华一同出去。便拉着他轻声吩咐道:“你自己去吧。一会儿,你招呼完了,别忘了去大满房里看看。”说完就闪身进了堂屋的后门,独自从那里走了。
桃子进了门,根本无暇理会来替她开门的玉莲,便一路叫着师傅朝厢房而去。
晓华扶着高凳,连忙在后院应声道:“别叫了,在这里呢。”
桃子闻声,跳到后院,大叫一声,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完便献宝一样,将一副拐杖举到了晓华面前。
“谁做的?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的,大清早也不知道多睡一会儿。”晓华本来就不会训人,原先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此刻被这宝贝徒弟挥手之间,便散入了太空。
桃子嘻嘻一笑,道:“我自己做的,你先试试,看看高低合不合适。”说着便将拐杖给晓华架起。
晓华一走,果然要比凳子方便许多,夸赞道:“不错!有了它就方便许多了。”
“走呗!师傅,去我们家养伤。我和我妈都说好了。”桃子扶着他,一脸不愤地说道。
“真是你妈说的?”
晓华一看,便知其定是见了自己撑着凳子,误会没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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