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丁和二老板子见曲扒皮竟然安然无恙地从树林子里回来了,自然是一阵惊喜,听曲扒皮说要返回家里去,二老板子有些不解地问:“老爷,我们不去镇里了,你不是说去镇里有十万火急的事吗?”
曲扒皮焦躁而恼火,叫道:“后院起火了,别废话,快回家,越快越好!”说着就上了马车。
几个人都很纳闷,心想:后院起火了?他怎么知道?但几个人也不敢多问,也都急忙上了车,二老板子把车磨回头,鞭子一甩马车就启动了,那马跑得已经四蹄生风了,可曲扒皮还嫌慢,让二老板子狠狠抽那匹马,那种着急的心情,倒是真的像家里着火了一般。
那辆马车就差点没把车轱辘跑掉了,不一会儿就回到曲家大院。家丁没都以为后院真的起火了,都奔后院而去了。曲扒皮则是急忙奔着自己的上房而来。离远他竟然没看到刘旺在门口站岗,心里就更加疑惑,这个奴才不会是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经常擅离职守吧?刘旺不在门口看着,说明了什么?会不会真的会像那个蒙面人说的那样,屋子里正发生着那样的luàn_lún事儿?曲扒皮此刻心里多少有点觉醒了什么。
曲扒皮心里很急,可是他向自己的上房走的时候,脚步却是很轻,他唯恐屋子里真的在发生着什么被他们逃掉了。曲扒皮刚来到屋门口,就听到屋子传来信大美浪荡的叫声:“海山,你弄死小妈了嗯嗯~哦~~哦~使劲啊,舒服死了!使劲啊”
曲扒皮顿时血往上涌,差点就晕过去,看]屋里的两个人正站在地上的炕沿边激情荡漾地忙活着。信大美小衫的怀敞着,两只嫩白的奶子裸露着,她两手扶着炕沿,白花花的屁股撅起老高,曲海山就站在她的后面,猛力地顶撞着信大美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发力,信大美的身躯在颤抖,胸前的两个肉球在剧烈地悠荡着,她的嘴里还在发着毫不掩饰的快慰的叫声。
曲扒皮没勇气再看下去了,他只觉得心里被什么揪得很疼,血液里被一股火燃烧着,他离开窗户,愤怒地踢开门就冲到屋子里。
屋子里正激荡快活的两个人,见曲扒皮从天而降,都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曲海山急忙把家伙从信大美的身体里拔出来,提上裤子,惊慌失措地张大嘴巴望着曲扒皮。信大美更是吓得脸色都惨白,急忙提上内裤,放下裙子,颤抖着嘴唇,叫道:“老爷,你咋回来了?”
曲扒皮从牙缝里挤出阴森的声音:“我要是不回来,能看到这出好戏吗?看来,我真的是冤枉那个杨万吉了,原来这个奸夫就是我家里的人,真是家贼难防啊!”说着,曲扒皮的羞愤的眼神盯到曲海山的身上。
曲海山似乎还不甘心承认以前的事情,就低垂着眼神说:“爹,以前的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和小妈也是今天才有这事儿的,以前她怀的那个孩子确实是杨万吉的!”
曲扒皮嘴里冷哼着,又把目光转向信大美,问:“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们今天才勾搭上,你打掉的那个孽种是杨万吉的?你说,是不是?”
信大美此刻早已经惶恐不堪了,只能随着曲海山的话遮掩下去了,就点着头,说:“是是那样的!”
曲扒皮一阵狞笑:“我不怕你们嘴硬,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家法硬!”他冲着外面叫道,“来人啊,快来人!”
正好刚才随曲扒皮去镇里的那两个家丁,跑去后院见没有起火,便从后院跑回来,正听见老爷叫声,急忙来到屋子里,对曲扒皮说:“老爷,你不是说后院起火了吗?我们去了,也没着火啊!”
曲扒皮暴躁地抽了那个家丁一个响亮的嘴巴,骂道:“你个蠢材!后院没起火,是我的屋子里起火了!”
两个家丁迷茫地巡视着房间里,倒是没见起火,而是看见了满脸紧张,衣冠不整的少爷和太太。两个家丁立刻明白了老爷所说的起火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一个家侗忙问曲扒皮:“老爷,你叫我们有啥事儿?”
曲扒皮暴躁地吩咐道:“你们去,拿绳子来,拿皮鞭来,把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畜生吊起来!”
两个家丁有点懵懂,还是迟疑着没有动,却被曲扒皮狠狠地每人踢了一脚,骂道:“还不快去?”两个家侗忙出去了,不一会就拿来两条绳子和一个皮鞭,看着曲扒皮。
曲扒皮指着曲海山和信大美,吩咐两个家丁:“还看着干啥,赶紧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吊到房梁上!”
两个家丁不敢怠慢,就上前把曲海山和信大美分别绑住手,然后费了很大的劲都把他们悬空吊在房梁上,曲海山狼哭鬼嚎地叫着:“爹,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这样!”
曲扒皮满心的暴怒和羞耻,哪里会可怜他,就吩咐一个家丁:“你给我抽他们,狠抽,每人一百鞭子!”
家丁不敢不听从曲扒皮的,就抡起皮鞭,轮番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噼噼啪啪地狠抽着。曲扒皮在一边咬着牙,又问:“你们到底说不说实话,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曲海山还是咬牙挺着不吭声,可抽打三十几鞭子的时候,信大美挺不住了,哭叫着说:“老爷,我说,我说,不要再打我了,我说还不行吗!”信大美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抽破了,肌肉火辣辣的疼。
曲扒皮向那个行刑的家丁摆了摆手,那个家丁停下来。曲扒皮看着已经被抽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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