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美被他的手在里边撩拨得一阵酥麻又传遍了全身,她眼神痴迷地享受了一会儿,突然间一阵紧缩,本能地推出了他的手,忧心忡忡地说:“海山,我们不能再做了,我害怕!”
曲海山很惊诧,问:“你怕什么啊?”他的手被推出
“你说我害怕啥?我当然害怕怀孕了。你想想,要是在怀孕了,你还往谁身上赖?不会是又赖到杨万吉的身上吧?没处可赖,那就只有把你供出去了,那你爹要么打死你,要么撵出去你!难道你不怕吗?”
曲海山心里也是一沉,这倒是个可怕的问题,她再怀孕怎么办?还能找到替死鬼吗?但身体的无限渴望让他没办法想清这些,脑海里只有一种办法,就说:“以后啊,我准备那种打胎的中药,你发现怀孕了,就把那药吃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溜掉了,我爹他也不会发现的。你不要怕”
信大美顿时眼神惊怵起来,叫道:“那样,你倒是痛快了,可那不是在糟践我吗?你以为打胎很好受啊?吃下那种药,感觉血水子从下面流出来,先不说身体是怎样的痛苦,我心里也不能承受那样的打击啊!”
曲海山当然也想象得到打胎的滋味不会是很好的,但不这样还有啥办法?他挠着脑袋,很可怜巴巴地问:“小妈,那你说咋办啊?我们总不能不做那事吧?”
信大美当然也不能甘心忍着,那是不现实的,她突然想起曾经偷听过一些女人说过的避免怀孕的办法,就说:“如果你想做,那必须听我的,也有办法不怀孕的!”信大美今天似乎就是要和他说这件事。
曲海山一阵惊喜,问:“小妈,那你快说啊,什么办法可以不怀孕?我一定听你的!”
信大美红着脸,说:“很简单嘛就是你的那玩意不能射到我的身体里去!”
曲海山一时没听明白,还以为是不让进去,就大失所望地说:“我的东西不插到你的身体里去,那还有啥意思啊,那还叫做那事啊?你不会是说你用手给撸出去吧?”
信大美嗔怪地瞪着他,说:“你咋连话都听不明白啊?我说不让你插进去了吗?我是说不能把jīng_yè射到我的身体里去。不射进去是不会怀孕的,你这个傻瓜,啥也不懂!”
曲海山还是似乎没明白,懵懂地问:“那东西插进去,不射到你身体里去能射到哪里去啊?”
“你不会是让我憋住不射就完事吧?”曲海山想着最快活的时刻就是pēn_shè那个时候,如果不让射那还有啥意思?顿觉扫兴,心里有些暗淡。
“我说你是糊涂蛮子你还不信,谁说不让你射了,我是说要射到我身体外面去,明白了吧?”信大美在他的脑袋上狠狠地戳了一手指头。
“我明白啥啊?在你的身体里咋能射到外面去?”曲海山还是没明白,心里琢磨着那是怎么回事。
“笨笨笨!那我告诉你明白吧,就是在你感觉就要射的时候,立刻拔出来,然后用手撸几下,就射到外面了!”信大美当然也经历过这样的玩法,她只是在家的时候偷听几个女人神神秘秘地说这事,就记住了。
曲海山凝神想了一会,似乎明白了。但他还是装着不明白似地说:“光说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做,那你快点教会我吧!”说着,曲海山又把手沿着她的大腿滑到裙子里面去了,摸了一下他就吃惊,她的那个地方已经湿漉漉的了。他又嘻嘻笑道,“小妈,你又湿了,说明你想做了!”
信大美一阵脸红,娇嗔着说:“是你给摸的,谁想了?”但她似乎也忍不住,就有说,“想做就快点吧,一会你爹回来了还做啥,再者说了,一会刘旺回来,站在外面多难为情!”
“小妈,你今天还教我新姿势吗?”曲海山看着她花一般红扑扑的脸,想着以前她教会自己那些玩法。
“今天不教你了,你自己随便玩吧,我们还是躺在炕上玩吧,但不要贪玩,快点,别一会你爹回来!”
“嗯哪!”曲海山应了一声,就脱鞋上炕了,见小妈还坐在炕沿上嬉笑着,就忍不住把她抱上来,放到炕上。
曲海山似乎是个天才,已经被小妈调教的很会玩了,他已经明白女人最喜欢先被摸的湿漉漉的,然后才想被操。他扑在信大美的身体上,就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小衫里去。不安分的手指o慢慢地往上游移,终于摸到了乳晕与及中央那一小粒嫩嫩的粉红色rǔ_tóu。他用姆指与食指来揉捏它o过不多时,就像颗浸了水的种子一般,开始肿胀变得硬挺…
信大美被无限的酥痒激荡着,将右腿给曲了起来,不安的摆动呻吟着。“嗯…哦哦…不要…痒啊……嗯嗯嗯…”她是天生敏感型的风情身体,男人的抚摸会立刻产生效果。
曲海山一手捏小妈的rǔ_tóu,同时另一手顺势大力的掀开她的小衫。嫩白的rǔ_fáng顿时地蹦弹了出来。虽然十八岁却具备成shú_nǚ性的那般丰满,有些青涩的rǔ_fáng,让人有一种想紧扎、捏爆它的冲动u
曲海山最想看到的就是小妈的那个最神秘的地方。他掀开她的裙子,把她的双腿给略略地分开,将头埋在其中。隔着内角裤舔舐那隆起的小山丘o并用下巴去顶触那富有弹性的yīn_fù。不一会儿,小妈的xiǎo_xué穴分泌出更多的体液。从源头往外流出,把内裤都沾湿透了o显现出一片湿答答的印渍…
曲海山右手持续爱抚小妈的嫩乳,左手则把她身上唯剩的内裤也给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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