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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张五金只好认输。
红衣女孩抽了一枝烟,又拿张五金的打火机点燃了,重重的吸了一口,却咳嗽起来,明显是个不会吸烟的。
“你这什么烟啊,这么呛。”她还怪张五金。
“一百块。”张五金伸出一根指头。
“你个守财奴。”红衣女孩狠狠的瞪他一眼,突然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得弯腰,慢慢的,又坐下了,抬头看着天空,时不时吸口烟,眼里,有泪缓缓的落下来。
她有一个坎,过不去,虽然能笑出来,最终,却还是掩不住眼泪。
好一会儿,她问道:“管闲事的,我问你,天有眼吗?”
“不正看着你吗?”
红衣女孩看他一眼,又仰头看着天空:“我再问你,天有耳吗?”
“不正听着吗?”
“那我再问你,天有嘴吗?”
“不正回答你吗。”
红衣女孩脸上慢慢漾起一个笑意,不过很快又收回去了,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道:“天要真的跟你一样,叫他他就应,问他他就答,求他他就灵,那就好了。”
“那你就先叫一声,然后问一声,再最后求一声啊。”
“哼。”红衣女孩哼了一声:“天可不象你那么闲。”
“那不一定哦。”张五金也抬头看天:“也许他正跟我一样,闲得鼻孔里起霉呢。”
红衣女孩咯的笑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道:“管闲事的,你说,我要真求他,他会应吗?他会答吗?他会灵吗?”
“灵不灵,你可以试一下啊,谁试谁知道。”
这个猥锁之极的广告,这会儿正铺天盖地,红衣女孩自然也是知道的,她又咯的笑了一声,脸儿微微有点红,似乎不是害羞,而是兴奋。
“那我就试了。”
“要我帮你喊三二一开始?”
“才不要。”红衣女孩哼了一声,这其实应该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难关,让她过不去呢?
张五金马上就知道了。
“天,你天天看着我,你听我说。”
红衣女孩说了这一句,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一会儿,没有再开口。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张五金还以为她是在心里说了呢,她却又开口了:“天,我的腿坏了,医生说,要换骨,否则,不但再也跳了舞,而且要截肢,我以后,只能做一个一条腿的女孩了。”
她说到这里,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换骨要很多钱,可我没钱,我也不想截肢,一条腿跳来跳去,那多丑啊,天老爷,你帮帮我吧,你说,我要怎么办?”
原来如此,张五金明白了,瞟一眼红衣女孩的长腿,那双腿,真漂亮,原来是个跳舞的,这要截了肢,那真是太可惜了。
“你是要天上掉钱下来呢,还是要天帮你治好。”
红衣女孩本来好象已经忘了张五金,听到这话,她扭过脸来,泪眼蒙蒙的,所有的野性,在这一刻,消失缔影无踪,眼眸里,是如此的无助和软弱。
“天真的会应我吗?”她无助的问。
“你叫一声试试。”
“天。”红衣女孩真的叫了。
“嗯。”张五金应一声:“天听见了。”
红衣女孩没有笑:“天,你帮帮我,纫的腿好起来吧。”
“好。”张五金又应了一声:“是哪条腿,左腿吗?”
“你怎么知道的?”红衣女孩有些奇怪看着他。
“我不是天吗?”张五金冷着一张脸:“天无所不应,无所不知,无所不灵。”
“咯。”红衣女孩笑了一下。
张五金扭头看了一下,旁边有家茶楼,道:“叫天天应,跟我来吧,腿马上就好。”
咯咯,红衣女孩又笑了两声,张五金不理她,径自往茶楼走。
红衣女孩愣了一下,指着张五金的背影又笑起来。
张五金根本不回头,红衣女孩不笑了,看着他走到茶楼门口,突然就跳起来,起身的时候,她的左腿有些僵,先前她往马路中间去,张五金看她的姿势比较诡异,就是因为腿有毛病,不好打弯,是跳着去的。
“喂。”她追上来:“等等我。”
张五金上了二楼,红衣女孩上楼可能有点儿困难,慢了一截,上来气呼呼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就不能等等人家?”
“你是人,我是天,我不会等你的。”张五金冷着脸,突然呲一下牙齿:“除非你叫我等你。”
“我是叫你等我啊。”红衣女孩气鼓鼓。
“你叫我等你了吗?”
“我刚明明叫了啊,你耳朵有病啊?”
“你好象是叫的喂吧。”张五金依旧不笑:“我是喂吗?我是天,天是喂吗?天不是喂。”
他绕口令一样,又装出一脸正经的样子,红衣女孩终于给他逗笑了,笑得弯腰坐在椅子上,衣领前顷,可以看到里面红色的胸罩,和深深的雪白的沟,这丫头的身材,相当火爆。
点了茶,红衣女孩不笑了,眼巴巴的看着张五金:“你说,我的腿真的能治吗?”
“不是这么说的。”张五金摇头:“你应该说,天啊,纫的腿好起来吧。”
红衣女孩又是咯的一声,道:“好啊,那我就说,天啊,纫的腿好起来吧。”
“我听见了。”张五金一本正经点头:“你的腿马上就好。”
说着,他到红衣女孩身前,蹲下,手掌放到红衣女孩左腿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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