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她居然也是权贵子女,难怪那种清冷中,又透露出秦寒没有的贵气,贵族与草根,底气终究还是不同啊。
“那你们就离了吧。”张五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操这个心,他没有多想:“吕贯西不答应离,就不给他治,让他睡到死。”
“其实我先前就是这么想的。”聂菲说了一句,张五金也就明白了,她找鬼吹灯的原因。
“那就这样。”张五金什么都不想说了,抬腿走了出去,到门口,后面响起猴脸老头的声音:“张大侠之恩,我吹灯门记下了,以后只要用得着的,千山万水,鬼吹灯万死不辞。”
张五金并不需要,他心里其实烦透了,听到这话反而有些烦,但有些人情,你不领,反而得罪人。
张五金没有回头,只是双手抱拳过肩示意,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张五金没开车来,打了个的,鬼使神差,又到了伍兰的小区外面,他坐在花坛上,抽着烟,看着伍兰房间的灯光。
他一直坐到将近天明,而伍兰房间的灯光,一夜未熄。
他想到了,先前临走时,伍兰突然的哭泣,那滴在他手上的泪,是如此的凉。
上天生得她如此美丽,却让她的人生如此悲凉!
即便她最后如愿嫁给吕贯西,跟人换过的妻子,还是妻子吗?
张五金终于没有上去敲门,回到秦寒的别墅,秦寒还没起床,迷迷糊糊的抬头:“回来了。”
粉色睡衣一边的吊带滑下去,露出丰耸的yù_rǔ,披散的长发,半迷糊的眼眸,格外带着一种温馨又撩人的风情。
当你打开门,家里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等着时,你的心里,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
张五金脱了衣服上床,帮她也脱了,一声不吭的进入她体内,那是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
秦寒双脚缠着她腰,一手扶着他肩,一手揪着枕头,发着销魂的呻吟,脸上满满的都是xìng_ài的欢娱。
“你是幸福的,我的女孩,我的爱人。”
张五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惟有拼命的冲撞,而秦寒的呻吟声,也在这秋日的清晨里,远远荡漾开去。
张五金一天没有出门,中午的时候,秋晨奇怪了:“姐夫,鬼吹灯抓到没有,你怎么呆在家里不出去啊。”
“出去也抓不到啊,难道到街上随便乱扫?”
“哼。”秋晨眼珠子乱转,她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不过没有太大把握,扯了秦寒道:“,我们去逛街。”
这丫头天天逛,北京城都给她踩平了,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兴致,秦寒也觉察出张五金情绪有些不对,道:“你跟娇娇去吧,我今天还有点事。”
秋晨眼光在她脸上溜了溜,哼了一声,扯了李娇娇出去逛去了。
秦寒给张五金倒了杯茶,坐到他怀里,道:“怎么了?”
这丫头,越来越能体谅人心了,心中有了爱,果然还是不同啊。
张五金搂着她的纤腰,看着她,手抚着她的脸颊,面前的这张脸,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精致。
“寒,你跟着我,觉弹屈吗?”
秦寒愣了一下,看着他,笑意慢慢从脸上漾开,然后用力点头:“嗯,委屈极了,我都想咬死你,然后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再不吐出来。”
她的样子,可爱至极,张五金忍不住大笑起来,直起腰,道:“呆家里没意思,要不我陪你去逛街吧。”
“好。”
女人果然是一种街头生物啊,秦寒立刻就欢蹦了起来。
张五金想把一切都忙掉,但别人没有忘掉他,下午,聂菲打了他的电话,告诉他,吕贯西的病好了,她也跟吕贯西离婚了,就是刚扯的离婚证。
张五金这才猛然想起,那个缺耳还关着呢,忙打电话让尚锐把人放了。
尚锐应了一声,也没问,直接就把人给放了,不过后来他还是问了一下。
张五金跟杨部长之间,有一种奇怪的默契,国安即要借助张五金的本事,但又没办法真个把张五金扯进国安里来,所以就成立这样一个所谓的组,专做他的后援,其实就是个联系通道,张五金有事,需要国安,跟尚锐说一声就行,国安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需要张五金,通过尚锐找张五金,也很方便。
所以给张五金的权限就很大,或者说,给他尽可能的提供便利,就是棒棒糖哄小孩子的意思,尽量哄着,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只要不是太过份。
不过即然向上面汇报了,所以尚锐就还是要问一下。
张五金不太想细说,只大概说了一下,他找到鬼吹灯,达成了协议,鬼吹灯这次不伤人,也不会有什么大规模的群体性事件闹出来,尤其是后者,这是国安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有这一句,一切就都交代得过了,至于具体的,随便张五金怎么糊弄都行。
国安交代过了,但有些人,张五金却不想放过,他问聂菲,有没有胖子的相片什么的,聂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给他发了电子邮件,里面有很多胖子huàn_qī的资料,聂菲以为他要这个呢。
这些资料,是聂菲从吕贯西的手提电脑里发现的,若是别有用心的人,拿着这些资料,可以要挟包刮吕贯西在内的一帮子官僚权贵,张五金当然不需要,他甚至不敢看,生怕在里面看到伍兰。
他只截取了几张胖子的相片,快递给曾媚娘,独立师现在跟国内关系不错,生意做得很火,也有联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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