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兰自然听得明白,道:“那你要不要紧。”
“也没多大事。”张五金摇摇头,他这是实话,到不是纯心卖好,道:“我先试一下吧。”
到吕贯西床边,放开气场,先略微感应了一下吕贯西的气机,没办法,到今天他仍然不会把脉,只会用气感应,感应到吕贯西的气不乱,只是阴气盛阳气弱,知道还是鬼吹灯的作用。
他伸出食中两指,悬停在吕贯西脐下关元穴上空,慢慢发气,三分钟左右,吕贯西嘴中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晴。
“我哥醒了。”吕冬梅又惊又喜:“他醒来了。”
张五金收指退开两步,聂菲走过去,吕贯西没要她扶,自己一翻身就爬了起来,因为他这个病,只是阴气压着了阳气,把阴气驱散,阳气生发,醒过来了,身体机能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上午还是下午,好象天还没黑啊。”看看窗外,吕贯西自己也有些发愣,随即露出喜色:“抓到鬼吹灯了,我的病好了?”
吕冬梅简兰都看着张五金,张五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帮你醒阳而已,你也只是暂时醒来,明天五点还是会睡过去,不到下午七点醒不过来。”
“啊。”吕贯西明显有些失望。
吕冬梅道:“老五,你明天不能帮他醒阳吗?”
“可以啊。”张五金点头。
简兰插口了:“天天这么要老五帮着醒阳,那也不是办法,而且老五这是发气吧,对身体有损耗是不是?”
“有一点。”张五金点头:“这跟献血差不多,一次两次没事,多了,我说真的,做不到。”
“那肯定啊。”简兰用力点头:“天天献血,谁吃得消。”
吕冬梅兄妹都有些失望,吕冬梅道:“关健还是要抓住那个鬼吹灯。”
吕贯西看着张五金道:“老五,抓住的那个鬼吹灯,就真的不会治病?”
“就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子,而且是个哑巴,他知道什么?”张五金摇摇头:“杨平没跟你说。”
“说了一下。”吕贯西有些失望:“同伙给抓了,鬼吹灯就不着急?这几天没再出现。”
“我就是想来问你。”张五金看着他:“杨平跑国外去了,你还在国内,鬼吹灯这几天没联系你?”
“他联系我干嘛啊?”吕贯西明显有些害怕:“他都把我弄成这样了,未必还要把我往死里折腾?”
张五金这么问,其实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缺耳青年给抓住,鬼吹灯肯定不会就这么放手,硬里抢人是不可能的,最好的法子,无非是联系威胁吕贯西杨平两个,让他们想办法放人。
“杨平莫非是受了鬼吹灯的威胁,所以一大早跑国外去了?”张五金想到这一点,不过这会儿想到也没用了,而鬼吹灯不找吕贯西,他一时也没了办法。
吕冬梅眼光却一直在他身上溜,这时道:“老五,你即有办法能纫哥醒阳,那能不能拜托你再想想法子,彻底根治了他这个病啊?”
“是啊老五。”吕贯西眼中也露出半哀求的神色:“我这么半死不活的,还不如死了呢,你帮我想个法子啊。”
简兰也看着张五金,眼中似乎也有企盼之色,他刚才露这一手,显然给了他们额外的希望。
张五金确实没什么法子,但这时他也不直接说出来,而是看着吕贯西,道:“吕司长,你们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鬼吹灯?”
吕贯西脸色有些尴尬,看一眼简兰,嘴巴动了动,道:“还不就是一点男女之间狗屁倒灶的事,胖子找我的,不知怎么就得罪鬼吹灯了。”
他似乎觉得这样交代不了,道:“老五,我们私下说吧,晚上,好不好,晚上我跟你说。”
“哼。”吕冬梅哼了一声,挽了简兰的手,道:“兰姐,我们出去,不理他了。”
她这么一通作,简兰到是不好生气了,跟着吕冬梅出去,张五金也跟了出来。吕贯西又说两人私下说,又说晚上才说,其实还是不想说。
不说就不说了,张五金本来因为伍兰,确实是想要从吕贯西口中找一点线索,看有没有希望把鬼吹灯揪出来,即然他这样,那就算了,反正他怕死得很,白天睡,晚上也不敢出门去找伍兰,不必管他。
吕冬梅本来要留着简兰张五金吃饭,张五金假说还要查线索,不肯留,吕冬梅没忍住,问:“老五,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
张五金没答,简兰却先插口了,道:“他在给国安帮忙,他是高人,一些神神秘秘的事,国安处理不了,请他帮把手而已。”
吕冬梅露出恍然大悟的然色:“原来老五是国安啊,难怪了。”
难怪什么她没说,但张五金能猜出来,他抓住了缺耳青年,却不肯交出来,吕家自然想要抓到手里来审,这种权贵,各种乱七八糟的关系,是可以轻易的伸进公安系统的,但国安相对独立,而且尚锐这个组,直接向国安高层负责的,所以吕家使尽浑身解数,打听不到。
“我只是给他们帮忙。”张五金笑了笑,注意到后面的聂菲眼神似乎闪了一下。
聂菲的存在感一直不强,待人接物,也始终是淡淡的,不过张五金觉得,这一次,聂菲看他的眼神,好象有些不同,不过细一琢磨,好象也没什么不同。
从吕家出来,张五金直接去找伍兰,伍兰在家呢,换了那天初见时的那身月白的旗袍,见了张五金,非常开心,迎上来要张五金抱,张五金笑道:“走几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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