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切的看着缺耳青年,缺耳青年也看着他,可惜,缺耳青年眼晴眯了一下后,直接摇了下头,然后扭过脑袋,不再看他了。
张五金看尚锐,尚锐目瞪口呆的样子,很显然,张五金居然会这么长篇大论的说道理,他还是第一次见,然后就给了他一个苦笑,还微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这个笑太可恶了,可惜场台不对,否则张五金就要直接给他一脚了。
不过尚锐随后就不笑了,脸色一板,喝道:好好说话你不听,要我上手段
缺耳青年霍地扭头,眼晴死死的盯着尚锐,那眼眶里,仿佛有火射出来,然后他突然弓身勾头,居然一口咬向自己的手指。
张五金反应飞快,一下就托住了他的下巴,直到制止了他的行动,张五金才反应过来,缺耳青年是要咬断自己的手指,很显然,他不能说话,但会写,可他宁可咬断自己的手指,也不会给尚锐写一个字。
尚锐也想到了,一时间又悖又怒,也有些发呆,他是国安,对付的有可能是特工,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工,抵抗力肯定是非常强的,他也会有心理准备,可这缺耳青年不是特工啊,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性子居然这么烈,可就让他有些震惊了。
同是江湖中人,我给鬼吹灯面子,不过你也不要过于固执。张五金喝了一声,放开缺耳青年的下巴。
缺耳青年扫他一眼,到也没有再去咬自己的手指,而是扭过头,又不理他们了。
张五金对尚锐做个手势,两人出来,尚锐道:现在怎么办
算了。张五金摇头:这些江湖中人,比较固执,而且这小子年纪太小,可能知道的不多。
他还不是鬼吹灯?
尚锐有些好奇:难道他们是团伙。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应该是团伙。张五金点头:反正打电话的人,绝对不是这小子,所以他们至少至少,会有两个人以上。
那我先向杨部长忙报。
尚锐看来是给神耳门的事吓怕了,一说到团伙,顿时就有些草木皆兵。
张五金也不好阻止他啊,事实上,即便现在不报告,以后也会要报告的,国安是国家机构,一切行动都要有程序,可不能跟着他私人闹着玩。
尚锐打了电话,张五金道:我们去杨平那里看看。
这会儿他心中对杨平有火,去吓唬一番,即便诈不出什么,也先出口气再说。
杨平一早出国了。
尚锐的回答让张五金吃了一惊。
他一早出国了?
是。尚锐点头:一早就走了,去了印尼,估计可能是怕了鬼吹灯找他。
张五金一大早只顾跟伍兰玩游戏,国安则在做事,他一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也就知道胖子的消息了。
他到跑得快。张五金心下冷笑,不过胖子即然跑了,他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办法,当然可以让曾媚娘派人去追杀,但这个也不好说啊,而且在盘出根由之前,也暂时不能要了胖子的命。
不过我们一直派了人盯着杨平的别墅,如果鬼吹灯再去杨平别墅,绝对跑不掉。尚锐信心十足。
张五金摇摇头,这中间七牵八扯的,可不是抓住个鬼吹灯就算,而且鬼吹灯这种有传承的江湖中人,想要抓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些跟尚锐说了么用,道:那就先盯着吧。
一夜未归,秋晨打电话来问了,这丫头好奇心重得很,反正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张五金就先回一趟秦寒别墅,他本不想跟秋晨多说的,不过这会儿有些心虚,就把缺耳青年和那小猴子的事说了,以证明自己一夜都在办案。
秦寒拍戏去了,不在,不过秋晨这姨妹子也得应付好了。
缺耳青年,尤其是那只小猴子,果然引发了秋晨极大的兴趣,然后简兰又打了电话来,却原来胖子走前通知了吕冬梅,吕冬梅又跟简兰说了,所以简兰来问。
张五金只好把大致的情况说了,鬼吹灯是一个团伙,缺耳青年应该只是团伙中的一个执行者,地位不会太重要,即问不出什么,也没有办法帮吕贯西治病。
简兰听了着急:那怎么办啊,不能一直拖下去啊。
张五金安慰她:抓住了一个人,鬼吹灯应该会着急想办法,他们一急就会露破绽,或许能一网打尽。
他这话,没多少油盐,但简兰也没办法啊,只好就那么听着,再转给吕冬梅。
而秋晨则更加兴奋了,缠着张五金道:姐夫,能不能带我去看那只小猴子,我发一组报道,神秘的鬼吹灯,一定会火。
我无所谓啊。张五金瞟她一眼: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的报道一定不会播出。为什么啊。秋晨急了:这又不是什政治事件,只是有些神秘而己。
就是因为神秘。张五金摇头:神神秘秘的事情,老百姓感兴趣,有心人再在中间一煸风点火,就会有乱七八糟的谣言或者想法出来,不利于社会的稳定,话说,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懂得多吧。
这方面,秋晨确实比他这半吊子水懂得多,嘟起可爱的红唇儿:这也不许报道,那也不许报道,简直气死了。
她气不气死,张五金不管,能哄过这姑奶奶就算,不想呆在家里,这姑奶奶缠人呢,问东问西的,借口案子要跟,又跑了出来。
尚锐这边没什么事,无非是盯着胖子的别墅而己,也只能是守侏待兔,自也不必张五金去守着,他给尚锐打了声招呼,有事打电话,然后直接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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