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汉子看向张五金,道:“这位就是张师父吧,你能不能帮忙把这猴子给捉住?”
张五金看他一眼,道:“你是领头的。”
“哦,他是这附近派出所的所长,高才,高所长。”胖子给张五金介绍。
“高所长,你过来一下。”张五金向高才招招手,走到一边。
高才不知道张五金要说什么,看一眼胖子,官商素来是一体的,胖子生意做得大,后面自然有人罩,小小一个派出所所长,自然要听从他的意思。
胖子也不知张五金要说什么,没有反对,高才走到张五金边上,张五金背对着胖子几个,把国安的证掏了出来,两眼盯着高才,道:“这是国安的案子,规矩你应该知道,不说,不问,不听。”
“是。”高才根本没接过证件,只看了一下封面,然后听到张五金这话,身子立刻挺了一下,首都的警察,这方面的素养比外地的要高得多,知道很多忌讳:“我是这边三岔子分局的,你可以打电话,让局里下令封口。”
张五金点点头:“你先看住那人和猴子,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是。”高才应了一声,过去围着了那缺耳青年,张五金摸出手机打电话。
胖子远远看着,好象有些不对,走到高才身边,低声道:“高所,怎么回事?”
高才对他苦笑:“杨总,张大师来头极大,我们惹不起,你也别问了,我也不敢说,就这样好不好?”
这下胖子惊到了,他本来算计得好好的,利用一下张五金就算,结果拨罗卜拨出个怪,可就出乎他意料之外了,看一眼张五金,讶叫:“高所。”
高才冲他摇摇头,苦笑道:“杨总,你真别害我。”
说着,索性走到了一边。
张五金给尚锐打电话,尚锐好象在干好事,声音有些喘,张五金耳尖,还隐约可以听到女子娇腻的喘息声,不过这会儿不好开玩笑,张五金直接把事说了,他本不想国安搅和进来,但死胖子玩这一手,不把国安扯进来就不行了。
“鬼吹灯?”尚锐一听叫了起来,道:“我在春城,我立刻通知那边的国安,我自己明天过来接手。”
张五金叫了声好,挂了电话,胖子一直看着他,这时走过来,道:“张大师,你看这事?”
张五金瞥他一眼:“这事跟你无关了。”
胖子急了:“怎么跟我无关呢,我是苦主啊。”
“那行啊。”张五金要笑不笑:“那呆会你跟我们走,也去做个笔录。”
胖子一下给哽死了,不再出声。
伍兰远远的站在麻将桌边,看着张五金,脸上不知是一种什么神情。
国安来得很快,不到半个时候就到了,高才五个人,只有一把枪,国安五个人,却人手一把枪。
胖子一看这架势,脸如死灰,缩在一角,再也不敢出声,在中国,敢人手一把枪公然出现的,绝对是强力部门——反正一般派出所做不到。
“我先处理了这只猴子。”
张五金抢在国安前面,走到缺耳青年面前,缺耳青年躺了这一会儿,恢复了好些,但边上有枪指着,他也不敢动,看见张五金过来,只是一脸怨恨的盯着张五金,那只小猴子藏在他腋下,凶野中,却带着一丝畏惧,显然先前给张五金的麻将打痛了也打怕了。
张五金到缺耳青年面前,突然躬腰伸手,一下就揪住那小猴子的后颈,提了起来,随手一捏,小猴子便晕了过去。
缺耳青年想不到张五金身手如此之快,完全反应不过来,眼见小猴子给张五金捉去,他又惊又怒,嘴中啊的一声,身子便跳起来,张五金早防着他,抬脚当胸一下,又把他踹翻了。
这一下,他手中匕首也铿锵落地。
那些国安应该是行动组的,身手极为利落,立刻扑上去,把缺耳青年反剪起来,戴上了铐子。
即然抓住了鬼吹灯,就不必再呆着了,张五金跟高才打了声招呼,对伍兰道:“伍姐,你现在回去还是怎么回事。”
“我回去。”伍兰忙走出来。
她先前坐张五金的车来的,不过这时候就有些踌躇,张五金道:“我送你吧。”
“那谢谢你了。”伍兰焉然一笑,又有些迟疑:“方便吗?”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张五金跟国安的人打了招呼,说明明天会有人接手,他今夜就不管了,然后乳兰上车。
到车上,开出一段,伍兰道:“老五,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啊,干这个的。”张五金说着,把阳州驻京联络办的工作证递了过去,伍兰接过来一看:“阳州驻京联络办?”
“是啊。”张五金点头,眼见伍兰一头雾水的样子,他笑了起来:“别小看我这联络办哦,管得可宽,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管小孩放屁,那些什么上访啊什么的,全归我们管。”
“可是,可是。”伍兰还是没明白。
“那什么鬼吹灯,估计就是个老上访户,所以我们就把他抓回去,关起来,不许再上访,污蔑社会主义的劳动成果。”
这什么跟什么啊,不过伍兰也终于明白了,娇嗔一声:“你在骗人。”
张五金呵呵笑:“那你上当了没有?”
“才没有。”伍兰一脸嗔:“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嘛?”
“不是给你看了吗?”
张五金本心里,并不太想跟国安搅和过深,什么专成立一个组跟他联系,栓狗链呢,不情不愿,非不得已,不愿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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