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解释,这个鬼压床,有很多种手法,他就知道其中的一种,在香港对付满家用过,弄得满家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没人敢住。
“原来那个是鬼压床啊。”吕冬梅一脸夸张的叫:“好多人还以为是心脏病呢。”
“心脏病也有。”张五金解释:“可以区别的,在家里睡觉也觉胸闷做噩,一般是心脏病,但到外地,睡一个新地方,做这样的,十有八九就是鬼压床。”
“这个我到是要记下了。”简兰点了点头:“这江湖上的鬼门道还真多。”
“现在少多了。”张五金摇头。
“那也是,现代社会嘛,哪容得这些鬼门道猖狂。”简兰哼了一声,颇有点儿军人的气势:“老五,那鬼吹灯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吹灯又有个俗名,吹灯拨蜡。”
鬼吹灯的事,张五金也是从张虎眼的笔记中看来的,但张虎眼说得不详细,到底是药功,神打,还是一种内功,没说清楚,不过刚才张五金看了一眼吕贯西的春宫,可以肯定不是内功造成的,但是药功还是神打,他又分不清了,这时也就说不太清楚。
他想了想,道:“这个功法,有一个最大的特片,吹灯时,会提前告诉被吹的人,说某日某时,会吹了他的灯。”
“这么猖狂。”简兰怒哼。
“也不是猖狂吧。”张五金苦笑一下解释:“这是一种古老的规矩,其实也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看简兰两个有些不解,他道:“以前强盗打劫,讲规矩的,不会直接下手,会在路上放一点障碍物,然后射一枝响箭,目地是,提商,我要打劫你,你可以跟我来商量,你出点血,我让点步,就免得血光之灾。”
“我看演义,好象是有这样的事。”简兰眼珠子瞪圆了:“你说那鬼吹灯也是这个意思?”
“是。”张五金点头:“正统的传承,规矩都非常严,象那个鬼剃头,就绝不能见血,所以说他危害不大,而这个鬼吹灯,他选定的对象,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而事前提醒的意思是,你可以改,或者说,你有本事,也可以请高手坐镇,那就各凭本事。”
简兰一听来了兴致:“听你这么说,到好象有点儿三侠五义的味道在里面呢。”
她说着看吕冬梅,吕冬梅立刻就哼了一声:“我哥就这个德性,兰姐,你看着他长大的,小毛病有,不过真的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应该不会做,他也没那个胆。”
说得真好,认了小的,推掉大的,让人即不好生她的气,还不能不管。
这样的女人,真是个精。
果然简兰就点头了:“小西毛病是有,不过他胆子不大,太过了的事情,他也不敢。”
说着看张五金:“老五,你刚说什么,这个能治,又不能治,还是怎么回事?小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也是我弟弟,姐开句口,你要能给他治好,那就不要留手,等好了,我让他谢你。”
张五金越来越发觉,简兰性子中,真的有几分侠气,也难怪谢红萤这么喜欢她,他打个哈哈:“姐开了口,我自然不会留手,不过他这病,我只能治三分,呆会天黑后,我能让他醒过来,整天晚上都可以醒着,但到五点钟左右,他又要睡过去。”
“这不日夜颠倒了吗?”吕冬梅叫。
“那没办法。”张五金摇头:“要彻底根治吕哥的病,必须得找到那个鬼吹灯。”
“报警。”吕冬梅叫。
“你省省吧。”简兰嗔他一眼:“警察能比得上我弟弟,上次古华的事,国安总参什么的都插了手,最后还不是我弟弟给解决的。”
她这一眼,吕冬梅立刻就明白了,涩涩的笑道:“是我糊涂了,老五,我当兰姐是亲姐一样,我也叫你老五,我哥的事,请你一定尽力,事后我让他好好谢你。”
“你放心吕姐。”张五金冲她点点头,笑得爽朗,应得也痛快,但这只是句客气话。
“不过这种江湖奇门中人,行踪诡异,要找到鬼吹灯,不容易,总之我尽力就是了。”这才是实话,能尽力就尽了,不能尽力,你莫怪。
车到吕家,张五金先去看了棺床,手感应一下就知道,气场仍在,床没有坏,那就好办,也不必改,因为棺床本就是助阳的,而鬼吹灯是用阴气压了阳气,他呆会振开吕贯西阳脉,棺床还可助力,至少不必天天要他动手,明晚也可以借棺床而在日落后醒来。
自有医护人员把吕贯西移到床上,简兰几个都看着张五金,张五金道:“就让他睡着,边上留个人也好,不会有什么事的,七点以后,我能让他醒来。”
“现在不能醒来吗?”吕冬梅似乎有些不甘心。
“也可以。”张五金点头:“不过我费力,他折寿,如果没有特别的需要,我想还是等几个小时好了。”
“等几个小时吧。”简兰做出决断:“现在也快四点了。”
她看张五金:“呆会小西醒来,可以吃东西吧。”
“醒来跟常人无异。”张五金点头:“不过明早五点之前,一定要到床上。”
“如果不到床上呢。”吕冬梅问,话真多,是个挑剔的女人,如果求着她,会相当不好打交道。
“随时会在任何地方睡过去。”张五金回答:“当然如果他意志力特别强,也可以强撑着不睡,不过多撑一刻,阳气多耗一分,阳寿也就多折一点。”
“这么厉害?”吕冬梅夸张的叫,眼珠子一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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