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贯西在医院,张五金要先去看看,简兰要陪着去,秦寒几个当然也要跟去。
吕贯西住的是特护病房,秦寒几个就没进去了,简兰带了张五金,还有李娇娇秋晨,四个人进去。
房间很大,吕贯西睡在床上,闭着眼晴,三十多岁年纪,脸有些虚胖。
窗前有两个女人在低声说着什么,这两个女人都是三十来岁年纪,长得都不错,尤其身材高挑的一个,一张瓜子脸欺霜赛雪,眉眼间,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冷,竟跟昔日的秦寒颇有几乎相似。
看到简兰几个进来,两个女人都站起来,齐声叫:“兰姐。”
瘦长脸个子略矮一些的,快步迎上来:“兰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小西。”简兰点点头,道:“我把我弟弟带来了。”
说着给张五金介绍。
“这是贯西的妹妹,吕冬梅,这是弟妹,聂菲。”
“这位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简家老五?”
吕冬梅跟简兰的关系看来还不错,听到张五金的名字,眼光大亮,带着笑意跟他握手:“老五,你可是高人啊,我兰姐可是把你夸到天上去了,有你出手,我哥这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她一开口,张五金就知道,这是社交场上的人精,而两手相握,燥热的秋日里,吕冬梅的手却又干又冷,仿佛是一截蛇尾。
张五金点点头,说了声:“你好。”
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简兰则在一边插口了:“冬梅,我先跟你说清楚了,你哥睡的那床,本就是我弟弟做的,是送给别人的婚床。”
“哦?”吕冬梅愣了一下,一眼看到了最后面进来的李娇娇,她眉头一冷,不过随即笑意就迸了出来,道:“兰姐,我哥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就那点德性,你别跟他见怪,我爹临去时也说了,他去了,我们兄妹俩无依无靠,老首长就是我们的爹,兰姐你就是我们亲姐,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这么些年,我哥别人都不服,就服兰姐你一个,这是实话吧。”
她说着,眼圈儿居然红了。
张五金暗暗摇头:“寒要有她这演技,早红透半边天了。”
而简兰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再扯上老爷子,还能有什么脾气,拉着她手,道:“行了,我就是把你们当我弟妹,所以你们的事,哪怕不要我管,我也要管,老五来了,你让他先看看。”
“老五。”她说着转头,看着张五金:“你帮小西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怪病。”
吕冬梅这么一通演,她却不了人情,看着张五金的眼神里,就微微有了一丝恳求之意。
张五金摇摇头,道:“不必看了,他是给人吹了灯,让他回家,还睡那张床,天黑就能让他醒过来。”
“他给人吹了灯?什么意思?”简兰莫名其妙。
吕冬梅眼珠子瞪圆了:“他回家就能醒来,真的假的?”
边上的聂菲也一脸讶异的神情,这确实是个冷美人,无论是先前的笑还是这会儿的惊,幅度都不大,就跟以前的秦寒差不多,总是拿着点儿。
而秋晨也忍不住插口了:“姐夫,你都没给他看啊,怎么就知道了。”
“他这个就摆在脸上,要看什么。”张五金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回家就行了。”
吕冬梅看简兰,简兰断然挥手:“听老五的。”
“好。”吕冬梅也不罗嗦,立刻就给吕贯西办出院手续。
在电话里压李娇娇压得最厉害的,就是吕冬梅,但在简兰面前,她却象小绵羊一样精乖,李娇娇在一边看着,暗暗摇头,而看着张五金的背影,她的眼光则有一种异样的迷茫。
张五金简兰吕冬梅坐一辆车,到车上,简兰先就忍不住了:“老五,小西真的没事吧,你说的那什么,他是给人吹了灯,是怎么回事?”
吕冬梅同样一脸疑问的看着张五金,这绝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女人,但有简兰在,尤其张五金还是简兰的弟弟,她一肚子话,全藏得死死的,表现非常好。
“他会醒来,但也不能说完全没事。”
张五金不怎么看吕冬梅,看着简兰,道:“有一本书,叫做鬼吹灯,你们看过没有?”
“没有。”简兰皱眉:“到是听说过,好象是讲挖坟的,缺阴德的玩意儿,不看。”
“我看过。”吕冬梅插嘴:“那个鬼吹灯,是说盗墓的人,要在坟里点一盏灯,要是坟中有恶鬼,灯就会灭。”
“什么鬼呀鬼的,不许说了。”简兰任事胆大,但其实怕鬼,说到这个,脸色就有些发白,捶一下张五金:“你好端端的,说什么鬼呀?”
张五金看着她笑:“原来我姐也有怕的。”
简兰又捶他一下:“信不信我揍你。”
吕冬梅咯咯笑,简兰自己也笑了,道:“你那个鬼吹灯,是怎么回事,小西可不会去盗墓吧?”
“我是举个书名。”张五金笑了笑:“我说的鬼吹灯,不是盗墓的,是一种江湖奇门秘术。”
“哦。”一听说不是盗墓,简兰来了兴致:“那这个鬼吹灯是什么?是一种功夫吗?”
“是一种功夫。”张五金点头:“不过具体是哪一类,我不太清楚。”具体是药功还是神打,他确实不太清楚,不过也不必太说清楚,反正简兰她们也不懂。
他看一眼简兰,道:“江湖奇门中有三鬼,鬼剃头,鬼压床,鬼吹灯。”
“鬼剃头我知道。”简兰叫道:“好象就是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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