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娇娇声泪俱下,再一次跪下了:“五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求求你,我罪该万死,但汉文是无辜的,你救救他。”
听了原委,张五金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哼了一声,道:“你当时不是答应我保密的吗?”
“是我的错。”李娇娇泪如雨下:“我想尽快让汉文升官,尽快让他回到春城来。”
她说着,抽咽了一下,泪眼蒙蒙:“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有我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光荣,骄傲,还有,屈辱,所以,我希望尽快回来,而吕贯西当时也答应了,汉文做了镇长后,最多两年,或许一年,就可以把他调到春城来,到行局做副处长,再过两年就可以做处长。”
她说到这里,脸微微抬了一下:“做为三十二三岁的实权处长夫人,我可以狠狠的抽那些曾羞辱过我的人的脸。”
说到这句话,她微微有些出神,一秒,或者更短,不过张五金感受到了,那一秒,她在幻想。
她的眼光转到张五金脸上,眼泪再次涌出来,眼眸中交杂着绝望和悔恨:“五张,对不起,是我太虚荣了,你可以唾弃我,但请救救汉文,他是个好人,不应该受我牵累的。”
她说着,再次俯身拜倒。
张五金心中本来确实有气,但听了李娇娇的话,尤其看到她出神时的那种眼神,心中的气,突然就散了。
他能理解李娇娇,这个腐女,心志其实很泼辣,只看那天在酒店,为了卖房子,那马老板羞辱她,让她用下身吸酒,她居然真的愿意,就可见一斑。
而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成汉文爬上去,可以回到春城,而她,则能够以一个实权处长夫人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样的诱惑,她又怎么可能抵御得了。
“娇娇,你先起来吧。”
秋晨也有些无奈,扶李娇娇,李娇娇却不肯起来,只是双手捂着脸哭泣。
“姐夫。”秋晨看张五金。
她俯身扶李娇娇,衣领前顷,衣内风光就尽数展露在张五金眼前,淡紫色的胸罩,半杯式的,托着两只大雪兔,深深的乳沟,有着无穷的诱惑。
张五金这会儿虽然心情不好,还是忍不住多瞟了两眼,秋晨到是没注意,看着张五金,眼眸中神色复杂。
她也恼怒李娇娇说话不算数,但也能理解李娇娇的想法,所以,她这眼眸里,就也带了一点恳求的味道。
“你先起来吧。”张五金抽了枝烟出来,想了想,道:“你是说,吕贯西当晚睡那张床,第二天就没再醒过来?”
“是。”
张五金开了口,李娇娇就坐起来了,不过脸上泪痕依旧,眼巴巴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拿了烟出来却没点,眉头轻皱,因为他想不清楚:“你问过没有,他有没有其它的疾病,或者什么不良的僻好,例如吸毒啊什么的?”
“这些我没问。”李娇娇犹豫了一下:“要不,我打电话再问问。”
“算了。”张五金一摆手,他能理解李娇娇的犹豫,吕家本来就强势,然后那张床又出了事,李娇娇怎么再好问东问西。
“姐夫,你有什么办法没有?”秋晨巴巴的问。
“不是有没有办法,而是我根本想不明白。”张五金摇头:“棺床只有一样功能,你们也知道的,男睡当官,女睡如棺,这个男睡当官先不管它,但至少男人睡上去,不可能象女人一样昏睡的,而且照你所说,吕贯西也不是你先前一样,白天睡夜里醒,而是彻底的昏睡是吧。”
“是。”李娇娇点头:“我来时还问了,他昏睡几天了,找了京城最好的专家,就是醒不过来。”
“那就是了。”张五金摊手。
“姐夫你的意思是。”秋晨犹疑着道:“其实不是床的原因?”
“应该不是床的原因。”张五金想了想,点头:“娇娇姐她爷爷睡了这么多年,一点事也没有嘛,成汉文也睡过,什么事也没有,怎么吕贯西一睡就昏迷了?”
“对啊。”秋晨看向李娇娇:“娇娇,你可以把这一点向吕家说清楚。”
李娇娇愣了一下,脸上慢慢泛起一个苦笑,摇摇头:“吕家根本不听我说什么,他们就一句话,是这张床害了吕贯西。”
张五金能够理解她的这番苦笑,吕家是强势的,尤其相对于李娇娇成汉文这样的小蝼蚁,他们已经强势到完全不需要说理了,说你错,你就错,不需要给你理由,更何况,他们还有一个理由。
张五金看着李娇娇,李娇娇也看着他,李娇娇的眼里,本来带着渴盼,但看到张五金的眼神,她眼中的渴望慢慢的消失了,就如燃尽的火堆,慢慢的熄灭。
她站起来,往门外走,秋晨急道:“娇娇,你去哪里?”
李娇娇回头,苦涩的一笑:“我回去跟汉文离婚,祸是我闯的,我来背,他是个好人,我不能牵累他。”
她也算得上是个美女,但在张五金的印象中,一直不怎么好,而在这一刻,她回眸凄然一笑,那空洞苍凉的眸子,却带着一种异样的美。
张五金恍然觉得,这是一个走了千年的美女,在凄风苦雨中,偶尔的相逢,而她还将继续走下去,错肩而过。
“你等一等。”张五金出声叫住她:“你给吕家打个电话,我先去看看吕贯西的情况吧。”
李娇娇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惊喜,又有一丝犹豫:“吕家一直在找做床的木匠,你去他们家,我怕。”
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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