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比较强势,换了其他人,无论是开发区的副主任还是联络办的主任,都不能象他这样,也不可能象他这样,过于装逼的人,三天都呆不住。
李娇娇打开门,长发垂着,简单的格子裙,没有穿裤袜,露出膝下细白的小腿,这个样子,到就象邻家的少女。
“娇娇。”秋晨叫。
李娇娇笑了一下:“晨晨。”
眼光在张五金脸上一溜,道:“张主任。”
她这叫声里,有些不自然,很显然,她心里转过几道弯,从张五金,到张先生,到张主任,是一个艰难的心理过程。
“张主任?”秋晨扭头看一眼张五金,抱了抱胳膊:“怎么这么别扭呢。”
她挽着李娇娇的手臂,道:“你就叫他名字,或者,跟着我一起叫姐夫也行,说起来气死了。”
她说着,夸张的皱着小鼻子:“他比我还小几个月呢,我居然要叫他姐夫,真是的,又没个姐夫的样子。”
这妖精,演戏呢,要打消李娇娇的尴尬和失落,张五金当然也看得出来,帮她演,一脸诧异:“我怎么就没个姐夫的样子了。”
“我说你没有,那就是没有?”秋晨娇哼,一脸的蛮不讲理。
“你赢了。”张五金只好举手投降:“可惜你没妹妹,要不我做你妹夫吧。”
李娇娇扑哧一笑,道:“那么妹夫,你请进来吧。”
“这就对了。”秋晨娇笑:“以后就叫他妹夫。”
但随即尖叫起来:“啊呀不对,死娇娇,你占我便宜,他是我姐夫,我姐可比你大。”
“是你自己让我叫他妹夫的。”李娇娇哼哼,在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娇娇女的本色:“以后可是不改了,就是妹夫,而且你比我小啊,说不定-----。”
“呀,娇娇你坏死了。”她挤眉弄眼的,秋晨尖叫着扑上去,两女闹做一团。
“这丫头,不愧是做记者的,到是会搞气氛。”张五金暗暗点头,而对秋晨的善解人意和善良,也心生欢喜。
他最喜欢秋雨的一点,其实不是美貌,而是秋雨那永远温婉善良的气质,那个永远不发脾气的女老师,才是心中不败的女神。
闹了一阵,李娇娇泡了茶,对张五金歉意的笑了一下,道:“还是以前别人送的茶,搁在这边,也不知起霉没有,招待不周,妹夫你别见怪。”
“都是妹夫了,有什么怪不怪的?”张五金笑,尝了一下,点头:“不错,挺香的。”
“说正事说正事。”
秋晨一脸急不可待的拉李娇娇到身边坐上,还正了正身子,然后还咳嗽了一声,正儿八经的看着张五金。
她这个样子,张五金实在想笑,强忍着,不想秋晨瞪着他,道:“不许笑。”
这下张五金真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说了不许笑,臭屁姐夫。”
秋晨娇嗔,不过李娇娇也笑了,她自己终于也笑起来。
“好了,是这么回事。”好不容易收了笑,秋晨道:“我给娇娇出了个主意,试一下棺床,她答应了,姐夫,你的任务是,把棺床做出来,你要敢跟我说你不会,哼哼。”
这死丫头,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一茬了,不过她又不象开玩笑,张五金转眼看李娇娇:“棺床?谁睡啊,娇娇你要睡?”
“不是。”李娇娇摇头:“我有个男朋友,一直对我很好,这段时间,他也很照顾我,愿意娶我。”
她说到这里,秋晨插口:“她男朋友叫成汉文,现在在四眼桥镇当副镇长。”
说到这里,她神色一正,道:“我跟娇娇商量过了,姐夫,你做一张棺床,试一下,如果可能,成汉文说不定就能飞黄腾达。”
原来是这样,张五金明白了,这丫头还是没死心,还想试呢。
“娇娇,你应该知道,棺床兴男而妨女,你奶奶过世得早,就是棺床的原因,而且是那个什么谭木匠害人。”
“我知道。”李娇娇点头,有些苍白的脸微微红了一下,道:“平时我可以跟成汉文分房睡的,再说了。”
她犹豫了一下,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我不瞒你,这段时间,我见过了太多的世态炎凉,我需要一点支撑,我要我的丈夫出人头地,我要再次骄傲的站在人前,我要让那些小看我以为我永世不得翻身而欺负我的人知道,我又站起来了。”
说着,她突地站起来,然后双膝一并,跪了下去,双手伏地,深深拜了下去:“拜托了。”
张五金心里本来在犹豫着,对棺床的传说,他始终要信不信,想试一下,但是让李娇娇的男朋友去试,又总得有些不太合适,但李娇娇的这一拜,还有她的那番话,让他没得选择。
秋晨也眼巴巴的看着他,叫:“姐夫。”
她有些激动了,声音里微带着一点颤音,李娇娇的遭遇,显然引发了她的同情心,也激发了她的愤慨,她想要帮李娇娇一把,到不全是对棺床好奇而已。
张五金点点头:“好,我帮你做一张棺床,但我有一个要求,还有一句话。”
李娇娇抬头,一脸坚毅:“请说。”
她这个样子,让张五金暗暗感慨,苦难,果然是最好的磨刀石啊。
他摇了摇头,道:“哦,一个要求不够,我有两个要求。”
“姐夫。”秋晨顿足。
张五金不理她,看着李娇娇眼晴,道:“一句话是,棺床的传说,你知道的,男睡当官,女睡如棺,女睡如棺已经验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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