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补充:“你觉得自己有点感冒,晕晕沉沉的,车子都是我在开,你还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回到镇上,中间一切不知道,那就行了,真有人来查,让他们找我,一切我担着。”
秋晨不吱声了,只是眼光幽幽的看着他,好一会儿,道:“好吧,那我睡了。”
这丫头说睡就睡,没多一会儿,居然就睡着了,这本事,张五金很有些佩服啊,只不过睡觉有些不老实,先盖着被子,睡着了一热,手推脚蹬,直接踢到了床下,然后屈腿侧卧,光大腿露着,还可以看到一点点小内裤。
在柔软的睡衣的包裹下,那腰臀间的曲线,有着无比的诱惑。
这姿势,坑人,张五金只好转过身,不看。
睡到半夜,突听得秋晨一声尖叫,张五金惊醒过来,急睁眼转身,却见秋晨坐在床上,一脸惊恐。
“怎么了秋晨,做梦了吗?”
没看见有什么其它东西,张五金估计,她是做了个梦。
他爬起来,伸手要去按灯,秋晨却突然一下跳下床,然后一下就扑进了他怀里,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他:“我怕。”
她突然来这么一下,张五金一时间真有些手足无措了,双手不自禁张开,愣了一下,才放下来,轻拍她的背:“是做了个梦吗?好了,没事了。”
“好可怕。”秋晨居然哭了起来:“我梦见警察来抓我,给我戴上了手铐,姐姐在边上哭,一点办法也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了。”
她抽咽着,低低的诉说着,她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扑进怀里,张五金本来有些自动的反应,但听了她的话,这些反应都消失了,他心中轻叹。
秋雨有一次也跟他说过,那年她离了婚,爸爸妈妈也突然都过世了,当时就她跟丫丫还有秋晨三个人,丫丫才两岁,秋晨还在读大学,那段时间,她极其的凄惶无助,经常夜里吓醒来,她甚至常常担心,自己万一有一天突然出事,例如突然病了,或者出了车祸,留下丫丫和秋晨,她们怎么活下去,依靠谁。
原以为秋晨坚强自信,在这一刻,张五金才知道,秋晨内心里其实也是软弱的,她的心底,同样担心害怕,没有可以依靠的地方。
“没事,有我呢,有姐夫在,什么都不要怕。”
张五金轻抚她背,她沉稳的语气让秋晨的抽泣停了下来,她抬头看他,泪眼中带着一点迷蒙,张五金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有我在,不要怕。”
秋晨又低下头,似乎相信了他,不哭了,却也不肯放开他,反而把脑袋深深的埋进他怀里。
张五金知道,他一家伙连杀十多人的事,给秋晨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也是啊,现代人,有几个见过杀人的,更何况一杀十余人,杀人有如屠狗,秋晨心里没阴影才怪呢。
“我给你按摩一下,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忘记了。”
张五金伸手按着秋晨后脑的穴位,缓缓输入内力,在她进入半迷糊状态后,用语音诱导:“你根本没见过苛春桥他们,你就是做了个梦,明天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这不是摄心术,也不是催眠术,就是在按摩的状态下,更进一步的舒缓人的精神压力而已,这个法子,却是特训中学来的,属于自我催眠的一种方法,其实就是心理暗示。
秋晨睡着了,张五金慢慢松开来,抱着这么软软的热热的一具身子睡觉,他可撑不住,万一他半夜也做梦,把秋晨当成秋雨或者秦梦寒,那就完蛋了。
松开,眼珠子不由得直了一下,原来秋晨直扑过来,衣服有些乱,一边的吊带垂下去了,一只左乳,整个人露在了外边,玉山如雪,点点殷红,美丽绝伦。
“真漂亮。”张五金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替她拉上吊带拦住了,本想抱她过去,一想算了,这会儿小六金硬得象铁一样,再要把这么软软热热的一具身体抱怀里,受罪呢,就让秋晨睡他的床,他睡秋晨的床。
秋晨的被窝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这个同样折磨了张五金好半天时间,扭头看一眼呼呼大睡的秋晨,暗暗摇头:“还真是个妖精。”
说是这么说,心中却软软的,柔柔的,仿佛有一股春水在流淌。
“雨姐,我不会让你担惊受怕,晨晨,你也一样,有姐夫在,你什么都不要害怕。”
秋晨好象听到了他的话,居然回了他一句梦话:“姐夫是流氓。”
张五金眼珠子直瞪出来,一时间哭笑不得,忍不住挥拳:“你个死丫头,我要是流氓时,你这会儿渣子都不剩了,打你屁股。”
在秋晨翘翘的屁股上虚击两下,转过身,调一下呼吸,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先起来,洗漱了,回到房间,秋晨也醒来了,却坐在床头发呆,手还比比划划的。
“怎么了?”她傻丫头一样,张五金看了好笑。
秋晨偏着脑袋看着他:“我昨夜好象不是睡这张床啊,我明明是睡那张床的。”
看来是搞迷糊了,张五金暗笑,装傻:“是吗?你记错了吧,我不知道,反正我一觉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对了,快洗濑吧,吃了早餐赶回去。”
给他一催,秋晨不纠结了,吃了早餐,退房,驱车回赶。
车开出一截,秋晨突然想了起来:“不对,我昨夜是睡靠墙那边的,你睡靠窗那边。”
她看着张五金,张五金望着前面,一脸专心开车的样子,腰间忽然一痛,却是秋
喜欢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