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实在有些疑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德拉这么一叫,那些女子明显都给震住了,不敢再伸手来扯她,纷纷扭头看彼特亚奇。
彼特亚奇哈哈大笑:“犯法?哈哈哈哈,在萨利,你是州长没错,但在飞雷镇,我才是皇帝,我的话,在这里就是法律。”
“牛逼啊。”这话让张五金不得不感概。
彼特亚奇哈哈狂笑着,挥手:“给我把她tuō_guāng了,呆会让你们看看,著名的美女州长,在床上是一种什么样的风采。”
“呀。”德拉一看震不住彼特亚奇,猛一下推开一名女子,扭身就跑,却不防背后一个女子猛扑上来,一下就把她扑翻在地,另外两个又扑上来。
德拉虽然力大,但身上压了几个女子,再也翻身不得,她虽然手打脚踢的拼死挣扎,但那些女子七手八脚,嘻嘻哈哈,先是扯开了她的衬衫,然后又拉下了她的胸罩。
张五金藏身处,离着德拉不到十米,只不过他整个身子都藏在了树丛里,那些女子又没留神来看,自然看不到,但张五金看外面,却是一清二楚的,眼见着德拉胸罩给扯掉,两只,如两只雪白的大兔子一样崩出来,不由看得眼直。
德拉尖叫着,挣扎着,但她一个人,人家七八个,怎么可能挣得脱,双手都给压住了,还好穿的是牛仔裤,又系了腰带,她身子又不停的扭动,一时脱不下来,但也是迟早的问题。
张五金几乎很有些期待了。
看美女脱衣,是个男人都会期待吧。
彼特亚奇走过来,他并不上前帮手,只是笑呤呤的看着,手中拿着个手机,还在拍照,这样的场景,他显然想要记录下来。
不过恼火的是,彼特亚奇站立的地方,刚好挡在张五金前面,这下张五金气死了,可这又不是农村里看电影,可以拍拍对方的肩头,稍让一点点。
张五金眼光迫不得已落到彼特亚奇背上,到是有了两分清醒,记起了,他不是来看美女脱衣的艳情戏的,他是来飞雷镇探路,为白马的车队顺利通行想法子的,而要想车队顺利过关,根子就在眼前的彼特亚奇身上。
彼特亚奇光着的背,象肉山一样赤眼,张五金心念一转,猛然就有了主意。
他打开皮带拉链,取了一个小瓶子出来,这小瓶子非常小,也就是小指头大小吧,张五金打开瓶子,里面有一点淡红色的液体,他拨下一根头发,沾了一点液体,把瓶子收起,身子闪出来。
他的动作迅疾如风,却又无声无息,闪到彼特亚奇身后,手中头发扬起,如投飞标一般,把头发射在彼特亚奇的大椎穴上。
头发本来比较柔弱,但带着了张五金的内力,竟然剌破了彼特亚奇的皮肤,虽然扎进去不多,也就是一点点,但有这一点点,也就够了,头发上的药性,进入穴位,循着经络,也就进入了彼特亚奇的体内。
张五金这一手,名为风毛针。
农村里长大的人,可能都知道,山里有一种红色的毛虫,不但体形比一般的毛虫大,而且尾巴处会长着一撮红毛,这种红毛很锋利,人碰上了,就会扎进肉里。
破一点点皮,没关系,但要命的是,这种红毛虫的尖剌上,带有毒性,一旦给剌中,那种痛啊,就仿佛给马蜂盯了一样,不但当场痛得特别厉害,而且会延续好几天,你去摸,没感觉,即找不到剌也找不到针,但轻轻碰一下,甚至就是轻轻的吹口气,都会带来一股剌痛,仿佛扎了仙人掌剌一样。
神耳门是江湖门派,几百年下来,积累了很多暗里伤人的花样,这风毛针,就是借用红毛虫的毒性伤人,普通人给扎一下,不过痛几天而已,而神耳门精通人体穴位,提取红毛虫的毒性,再配以其它的带有发性的药物,扎进穴位后,让毒性经穴位深入经络之中,却会形成一种极为歹毒的顽疾。
因为毒在经络里,靠一般的汗水是排不出来的,而是一直堵在那里,人的气血,是因着时辰循环流转的,子时入胆,丑时入肝,这样一经一经的走,风毛针扎在哪条穴道的经络,到那个时辰,气血进入,带动毒性,立刻就会发作,就仿佛给红毛虫剌了一样,却还不是痛在表皮,而是透进了人体深处,那种痛啊,仿佛一直延伸进了人的灵魂深处,痛到极处,却又无药可治。
这是神耳门害人的一门奇功,也就是药功。
民间传说中,神打和药功是并列的,很多人以为是假的,事实上是存在的,很简单啊,医生治病,说穿了不就是药功吗?只不过医生用来治病,一些心存不良的人用来伤人而已,而神耳门因为精通穴位,以药入穴,这种药功就更厉害而已。
风毛针,算是神耳门中比较歹毒的药功之一,不过张五金最初不是给彼特亚奇准备的,是给满铭贵准备的,他最初的打算,是要给满铭贵扎一针,让他生不如死的痛上一辈子。
但后来曾媚娘大展身手,三拳两脚,居然把诺大一个满家给折腾得破产了,满铭贵又给曾媚娘签了卖身约,一辈子出丑丢人,张五金也就懒得再去折磨满铭贵了。
不过风毛针的毒带在身上,没有丢,也不会丢,因为这个风毛针,害人固然很歹毒,救人其实也有灵效,尤其对痛风,极为灵验,他还想着留下来治病救人呢,可没想到遥远的大洋彼岸,在彼特亚奇这个倒霉鬼身上用上了。
彼特亚奇给扎了一针,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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