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一脸媚笑:“海爷的床上功夫,那才真正叫有用。”
听到这话,宋文海更是哈哈狂笑。
“海爷,要不要我带人去直接把这姓张的灭了?”宋九脸上露出狞笑,他胆子不大,但以强凌弱,却是他的最爱。
“不必。”宋文海想了想,摇头:“那小子才去半天,即便有功夫又有小黑的话,白马的人也不可能完全服他,但如果逼上去,说不定到真拧成一股绳了。”
“海爷高明。”宋九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马屁拍得宋文海舒爽,道:“黑马和花马,不是一直眼红白马的地盘吗?让他们动一动啊,左街右街,谁抢到就是谁的。”
御下之术,便是让他们内斗,不使一家坐大,大家乱起来了,也就没有余力来盯着堂主的宝座了。
这一招,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当年毛爷爷的文革,说穿了也是这一招。
宋文海虽只是一个黑帮头子,这一招同样玩得炉火纯青,手下七马,彼此间一直斗来斗去,在争斗中,他们即不会齐心,也不会让一家坐大,于是都只能乖乖听他的。
“好,我去跟黑马的齐大脑袋和花马的朱公公说一声。”
“不急。”宋文海拦住他:“给谢红萤设局的,怎么样了?”
宋九顿时眉开眼笑,道:“海爷放心,我找了萨利的一家公司,给谢红萤的公司下了三百万比索的单子,预付了三十万,等她组织了货,送到地头,再找人抢了,货款加运费什么的,她至少损失三百万,到时她就只有跪到海爷你胯前,帮你乖乖的舔了。”
“好。”宋文海脸上浮起淫笑,手指敲着椅子扶手:“我几乎都有些急不可耐了。”
宋九眼皮子跳了一下:“海爷,真要急的话,现在找两个人,把她绑来就行了,一个小时后,她就会跪在你面前,随海爷你怎么玩她。”
宋文海外面玩过的女人,总会赏给宋九玩一玩,有时候,他甚至更喜欢看着宋九玩,这样更剌激,而谢红萤的美貌,尤其是那种高贵的冷艳,让宋九垂谗欲滴,他实在是有些急不可耐了,但即是宋文海看中的女人,他可不敢先下手,得宋文海先玩厌了才行,所以一直撺啜宋文海用绑架的手法,这样更快。
“不不不。”宋文海连连摇头,他望着屋顶,脸上有一种变态的光:“这个女人,太漂亮了,尤其那股子傲劲儿,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见过,辣手摧花,那太没意思了,要慢慢的拨她的剌,彻底的征服她,那才过瘾。”
说到这里,他点了点宋九:“你啊,跟了我这么久,一点长进没有,玩女人,关健是要玩出镜界,境界啊。”
“是,是。”宋九点头哈腰,心中腹诽:“什么境界,还不是拿着枪往里戳。”
他最喜欢的,是女人的臀,想到谢红萤走路时,那紧崩崩的屁股,腹中发火:“崩得紧,后门肯定没给开过,一枪戳进去,听得她哀哀叫,那真是爽死了。”
第二天,赵黑土带去的两个人中的一个回来了,说宋文海让赵黑土闭门思过,暂时不许回来。
白马刹时炸了窝,但也没什么办法,如果赵黑土给杀了,大家铁下心报仇,或许还好一点,现在赵黑土给扣住,投鼠忌器,即便是最冲动的包三虎,也只能砸桌子出气。
众人看张五金,张五金也没什么主意,道:“小黑哥先前的话是对的,海爷没有对理由对小黑哥动手,大家看好场子,不给小黑哥找麻烦,过几天小黑哥说不定就回来了。”
这是他的心里话,是他心里盼望的,有了赵黑土的白马,才有一点儿价值,他希望赵黑土平平安安的回来,然后他才说得上以后的打算,虽然具体怎么弄,他还得打电话问问曾媚娘,让曾媚娘给出出主意,但无论如何说,有了赵黑土这一帮子地头蛇,总要方便得多。
他想安稳,别人却不给他安稳,午后不久,下面的人就先后回报,左街黑马的人闹事,右街花马的人闹事,而且放出话来,说小黑哥回不来了,要白马的人投奔他们,否则只有等死一条路。
“一定是宋九那个坏种放出的风声。”包三虎首先跳了起来。
包二虎道:“有可能,扣住小黑哥,然后指使黑马和花马找我们的事,挤压我们的地盘,宋九以前打压其它几马,都是这么干的。”
包二虎是白马所有人中,最精明最具分晰能力的一个,他即这么说了,应该就错不了,张五金点点头:“那怎么应付。”
“打回去。”包三虎挥手:“五哥,我带人去,先把黑马打回去,再揍花马。”
他冲天炮一样,咋咋虎虎,包二虎刀子等人却不吱声,都看着张五金。
很明显,他们等着张五金拿主意,这也是一个考验。
张五金至今没想好,具体要怎么做,才能拉起一股势力,帮到谢红萤,但有一点,他想到了,就是扬名,先把名声打出来,昨天露了一手,已经打下了基础,但仍然很不牢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就是一个关卡,他要是卡死了在这里,那也就是个功夫好而已。
时代不同了,功夫再好,一枪摞倒,没有大魄力的人,成不了大事,也不会有人真心的跟随。
“黑马,花马。”张五金只是稍一转念就拿定了主意,压压手,道:“不要急,大家坐下来,给我说说,黑马花马都是什么样的马。”
他神情镇定,包家兄弟的心也就安稳下来,七嘴八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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