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张五金策划个什么方案出来,他是不行,但人情世故,他却是老到得很,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所以一句话就撇开了。
而在赵黑土听来,这是个懂礼的,居功不傲,更让他佩服,斜眼瞟一眼郑旗峰,道“张兄弟,刀子给我一用。”
伸手拿过张五金手中的西瓜刀,郑旗峰大惊急叫:“小黑哥饶命啊,小黑哥----啊。”
话说到一半,长声惨叫,却是赵黑土揪着他毛,一刀从心窝口插了进去,直没至柄。
包二虎松开手,郑旗峰栽倒在地,一时不死,身子扭动,污血洒了一地。
赵黑土转身看其他混混,众混混吓得齐齐拜倒:“小黑哥饶命啊,小黑哥饶命啊。”
赵黑土重重的哼了一声:“郑旗峰首恶已诛,至于你们,大多是被他裹胁的,我也知道,过去的事就算了,以后还要跟着我的,来关二爷面前喝血酒,不愿跟我的,请自便,我赵黑土绝不留难。”
混混们自然赌咒发誓,仍要跟随赵黑土,然后张五金就亲眼目睹了电视中才能看到的一场大戏,割手掌,喝血酒,关二爷前,红着脸膛立誓言。
“这关二爷得多忙啊。”张五金暗笑。
赵黑土手下原有一百五十多人,闹一场,散去了些,给张五金杀了几个,收拢一下,也还有一百二十人左右,聚在一起,到也热闹。
“张兄弟,我敬你。”赵黑土端起酒杯,到张五金面前:“我这人,嘴巴上不行,就一句话,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两胁插刀,百死无悔。”
虽然相识不到几个小时,但张五金已经知道,赵黑土还真就是这样的血性义气汉子,他也不多话,端起酒碗,跟赵黑土碰了一下:“干。”
酒碗到底,赵黑土哈哈大笑,环视厅内厅外一干手下,牵了张五金的手,道:“大家叫一声五哥,以后五哥说的话,就是我小黑哥说的,谁敢违逆,我眼晴认得你,枪子不认得你。”
一众混混齐站起来,齐声叫:“五哥。”
张五金小时候是乖孩子,不打架不乱混,但闯过了金三角,眼前的到是小场面了,也没什么激动的,没错,他都赖得装激动,这些家伙,实在是太渣了,只是倒一腕酒,环敬一圈,一口喝干了,一句话也没有。
他这做派,反到是赢得了包括赵黑土在内几乎所有人的赞赏:“果然是高手的风范啊。”
任何事情都是这样,你说什么不重要,你做什么才重要。
你做什么不重要,你能把什么做出来了才重要,张五金先前那惊天一手,震撼了所有人,因此,无论他做什么,别人心里先就要高看一眼。
然后喝酒,喝着喝着闹腾起来,要张五金露一手,先前张五金一指弹飞包三虎,大部份人没看到,后来一刀制住郑旗峰,很多人也没看清楚,好象也就是速度快而已,不见功夫。
张五金也不矫情,赵黑土这边是有厨房的,厨房中刚好打得有一板豆腐,张五金让厨娘把豆腐端出来,放两张油纸,下面垫一张,上面盖一张,豆腐下面再摞一迭砖,总共有七八块。
张五金环视一圈,道:“玩个小把戏,大家多多指教。”
说话间,也不见他鼓劲运气什么的,手就是轻轻一按,按在油纸上。
所有混混这时都围成了一圈,一百多双眼晴,瞪得就跟两百多只灯泡一样,生怕看失了一点,错过了精彩处。
但张五金就这么按了一下,轻轻的按了一下,豆腐上面盖的那张油纸都没有破,更莫说纸下的豆腐,至于豆腐下的红砖,那就更不用说了。
而张五金这时却已经抱拳了:“好了,谢谢大家。”
这就完了?
一众混混你眼瞪我眼,大眼瞪小眼,全都傻了眼。
还是赵黑土识见高上一层,呵呵一笑:“老五啊,你这一手,太神了,一般人看不出来呢,还得要个捧场的。”
眼一扫,落在了赵桂香身上,笑道:“香妹子,你来,先把油纸揭了,再把豆腐轻轻端开。”
“嗯拿。”赵桂香微红着脸蛋儿,她其实不明白,但是听话,先把上面一层油纸揭开了,豆腐好好的。
再把豆腐端开了,豆腐下面的油纸也好好的,把油纸揭开,赵黑土一扬手:“大家看清楚啊。”
其实他只是听说过这种隔物碎砖的内家功夫,并没有见过,但他信得过张五金,即然露了这么一手,那么这些红砖,至少有两三块,会是碎了的。
众混混本来有些莫名其妙,议论纷纷呢,他这一嗓子,所有人都闭了嘴,眼光全都落到红砖上。
赵桂香什么也不明白,她只是伸手去端砖,砖一端到手里,突然一下就碎了。
“呀。”
她吓一跳,尖叫一声,红砖散落一桌。
确实是碎落一桌,不说碎如粉吧,大大小小,也碎成了十好几块。
“哇,这是什么功夫?”
“大力金刚掌。”
“什么大力金刚掌,这是武当锦掌。”
“你知道个毛啊,这明明是降龙十八掌。”
好么,金大侠又显魂了。
眼见确实跟自己预料的一模一样,赵黑土呵呵而笑,一翘大拇指:“好功夫,好功夫,香妹子,再看看下面的砖。”
这下赵桂香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红着脸膛儿,先把第一块的碎砖拨开了,再去端第二块。
第二块也一样,端到手里就碎了,而且比第一块碎得更厉害。
她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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