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是一月,朋友们每一天的支持,都让我感动,今天四更,祝五一快乐.我们都是光荣的劳动者,一饮一食,都来自双手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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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打了我一巴掌。”
“利息不要了?”张五金气起来:“你平时不是总说以一收十的吗?”
“好咧。”梅子起劲了,抡圆了又是一巴掌,满铭贵做鬼叫:“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不,你知道---啪。”
却是梅子反过来又是一巴掌。
现在的梅子,对张五金着实信得过,即然张五金要她打,那就不客气,正手反手,抡圆了抽。
满铭贵先还满嘴牛逼,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你们死定了这样,几巴掌抽下来,就剩下了哀求。
威胁不怕,哀求不管,扎扎实实十个巴掌抽完,张五金松开他黄毛,道:“今天就打到你这个样子,有种你下次再来。”
“下次我戴手套。”梅子甩着手:“姑奶奶手都抽麻了。”
秦梦寒一直站在边上不吱声,听到她这话,忍不住扑哧一笑,她笑起来如花绽放,几个年轻人都看呆了,秦梦寒留意到他们的眼光,哼了一声,下巴微微翘起,伸手挽着了张五金胳膊,正眼都不看他们。
她清丽无伦,小下巴再这么翘起来,更诱人,一屋的眼珠子都看直了。
得胜而归,才回到剧组,警察就来了,这次快,三警察,一个年纪大些的,将近四十左右,另两个小年轻,他们进来的时候,秦梦寒正半坐在张五金身上,剥荔枝他吃呢。
荔枝肉白白的,秦梦寒的手指头儿也白白的,张五金每次都连着手指头一起吃下去,惹得秦梦寒闪躲娇笑不绝,三警察进来,她也不管,她本就是个我行我素的性儿,只瞟了一眼,不理了。
梅子对张五金信得过,其实她也一样,何况她了解的东西还要多一些,对这个男人,她非常的有信心。
为首的警察随口问了一句,就让张五金跟他们走。
张五金搂着秦梦寒的小纤腰,薄薄的春衫下,她的腰肢柔若无骨。
张五金没理那警察,先问梅子:“你们先报警,来的是哪些人?”
他故意这么问的,就在附近,一个派出所的,能是哪些人?当然是两个现人。
“也是他们。”
对上其他人,酸梅子胆子很大,但对上警察,她胆气还是有些不足。
张五金点点头,看那中年警察一眼,冷冷的道:“我跟你走,可以啊,但我想问问,先前我外甥女挨打,那个满铭贵为什么不跟你们走。”
“你吱吱歪歪什么?信不信我铐你?”一个年轻警察火了,也不知是看张五金这态度不惯,还是看张五金抱着秦梦寒不惯,一下冲了出来。
张五金瞟他一眼,先把秦梦寒送到嘴边的荔枝吃进嘴里,就势又在秦梦寒纤白的手指上吻了一下,动了动嘴巴,这才斜眼看着那警察:“你若公正执法,我自然老老实实守法,但你们不公正在先,跟我逼逼,信不信我抽你?”
说到最后一句,他陡然发威,眼皮子一抬,两眼中电光激射。
这是神耳门中以神摄人的心法,那警察一惊,退了一步,一时落了气势,扭头看那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在社会上混久了,各种人都见过,有些人吹牛能上天,有些人却能把牛直接吹死,张五金衣着打扮神情气度,加上怀中如玉一般的美人,这人绝对属于后者,不吹则已,吹就能把牛吹死。
“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他慢腾腾的上前一步,道:“你说一下名字吧。”
张五金想了想,放开秦梦寒,道:“我有个东西给你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看过之后,你就有责任了,一旦嘴上无门,麻烦会很大。”
说到这里,他一停:“要不你一碗水端平,我这边,也让公司的法务跟你去一趟。”
中年警察看着他,眼珠子转了两转,似乎在掂量,想了想,道:“我还是看个稀奇吧。”
说到最后,他甚至勉强挤出来点笑意。
张五金点点头,起身:“你跟我来。”
到里屋,中年警察跟着进来,张五金先拿出工作证,中年警察只扫了一眼,也不能说这个没用,它至少证明张五金是国家公务员,粗暴对待是不可能的,但要说大用,却也真的没有,如果就只是这个证,再逼逼,真有可能铐人了。
看到张五金第二个证,中年警察眼皮子跳了跳:国家安全部高级巡视员。
对这高级巡视员几个字,张五金心里始终觉得别扭,每次看着,都觉得那几个字变成了广州老军医,虽然尚锐信誓旦旦保证,这个证绝对不是忽悠他,可他就是觉得别扭。
但中年警察一看,身子猛然挺了一下,就仿佛突然给电打了似的,飞快的合上证件,还给张五金,脸上一脸凝重,道:“我保证不会泄露你的身份,你可以给我们局里打电话,要求封口。”
他的反应,让张五金愣了一下。
他先前说的,看过以后就有责任,泄密会很麻烦的话,不是他自己编出来的,是尚锐告诉他的,一般人不能看他这个证,看了的人,他必须当场告知,不能泄密,而且一般来说,要给这人的上级打电话,要求封口。
就好比那次查箩祖,在北祟宾馆偷箩,尚锐他们逼住了两个便衣警察,不但现场要求警察不得吱声,还立刻打电话给他们局里,要求他们封口一样。
因为国安的性质不同,社会上的事情他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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