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让张五金猛然醒悟,他确实是死性不改,不过他也想到了,还是春床的原因,春床引着阴阳两股气,就如磁铁一样,不自觉的就要互相吸引,吸不到就互相勾引。
他是这样,黄敏也是这样,所以屡次说明白了,但清醒不到三分钟,又是老样子。
“对不起。”张五金道歉。
“我不怪你。”黄敏摇摇头,突然扑哧一笑,反头看他一眼,眼光下斜:“反正你比我更难受。”
张五金这么坐着,正常情况下,是看不出什么的,但黄敏的眼晴仿佛有穿透力,竟然能看到小六金在那儿站军姿。
张五金也不自禁老脸一红,黄敏更好笑了,捂着嘴,跑进了内间。
好一会儿,她道:“说真的,别逗我了,先找到这邪术的解法,好不好?”
隔着房门,好象要好些了,张五金点头:“好。”
但黄敏随后却又道:“但你答应过我的,如果床的邪术解了,你要给我一次,一次就好-----。”
又来了,总是无法控制啊,张五金暗暗摇头,到不是怪黄敏,而是佩服春床的这种邪性儿。
“一定。”他又补一句:“只要你到时还愿意。”
黄敏不答他,却道:“热热的-----。”
这三个字真要命,张五金腹中就是一热,几乎不敢答她了,但还是得答,道:“好,热热的----。”
手机突然响起,是黄敏的手机,黄敏说到热热的,语气已经有些变了,张五金生怕她又忍不住冲出来,手机一响,到是吁了口气,一听,又叹气,是胡蝶打来的。
“要命啊。”他真有些抓脑壳了。
黄敏跟胡蝶说了一会儿,开门出来了,已经挂了机,似恼似嗔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明白她的意思,只好摊手,黄敏恨恨的瞪他一眼:“你跟胡蝶还没什么吧?”
“没有。”张五金慌忙摇头:“我躲开了。”
事实上有,那天去游泳,胡蝶还脱了他裤子呢,不过那也可以说是顽皮,不能完全算是暧昧,尤其不能算是。
“算你有点儿良心。”黄敏娇嗔了一声,看着张五金:“五金,你别碰她,胡蝶是个好女孩子,也没人对不起她,她老公就是个书呆子,对她其实还蛮好的。”
“我保证。”张五金举手,又加重语气:“我向我师父保证,绝不碰她。”
“我信你。”黄敏点头,却又看着他:“但你不能躲我,你躲不掉,我们千里万里都碰到了。”
这也确实是,张五金看着黄敏,这样的女子啊,本来是不可能出轨的,只要古华对得住她,哪怕是坐了春床,也极难让她出轨,即便如此,她也跑来了终南山,想到的是出家,却没想到,千里万里,居然还能碰到张五金,这也真是天意了。
“嗯。”在这一刻,张五金认命了,重重的点头。
黄敏也辣的看着他,春床的邪气,就象一匹顽固的老黄牛,拼命的在扯着她,也扯着张五金。
不过黄敏最终还是转过身,跑进了里屋,却在里面跺足:“该死的,你快想想办法嘛。”
她这是体贴张五金,宁肯自己忍受春床的邪性,春情的煎熬,也不愿让张五金违背师父的话。
可她越是这样,张五金心里越难过,猛然站起来,推门进去。
“五金。”黄敏一愕。
张五金手一伸,把她抱在了怀里,黄敏眼圈一下就红了,在他胸前捶了一下:“该死的,你又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身体里面好象有火在烧,我快要死了。”
不等她说完,张五金吻住了她的唇,黄敏挣扎了一下,随即双手伸上来,吊住了张五金的脖子,而双脚也缠了上来,就象丝萝缠上了大树。
这本就是一个丝萝一样的女子啊,只要给她一棵树,她就会缠上一生一世,除非到死,不会分开。
张五金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更能体会她心中情火的煎熬,心中怜惜,紧紧的搂着她,辣的吻她,她喜欢把舌头伸过来,他便重重的吮吸,另一只手去她脑后,找到穴位,缓缓按摩,输入内力。
黄敏身子慢慢软了下去,张五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又替她脱了裙子,女人都不喜欢穿着胸罩睡觉,也帮她脱了,忍不住看一下她腿间,白色的小裤裤上,一缕重重的湿痕。
“她先让我走前面,也肯定是湿了。”张五金暗暗摇头,又有些爱,又有些怜,想一想,还是帮她把内裤也脱了。
淡黄色的凉席上,黄敏娇软的身子如一束无垢的白丝,是那般的美丽诱人。
张五金心中的冲动,犹如海潮一浪高过一浪,不过最终还是扯过被单盖在了她身上。
出来,再又洗了个冷水澡,心中叫:“师父,我尽力了,我跟她之间,以后肯定会有点儿私情,但是,会在解开春床生成的春气之后。”
可是,这个春床的春气,要怎么解呢?他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张五金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出房看了一下,神鸡道人肯定是睡着了,武三在看电视,声音不小,好象是抗战片,那枪打得,跟放鞭炮一样。
没听过枪声之前,电视里这么放,张五金也觉得正常,这会儿却撇撇嘴:“哄你爹呢。”
没兴趣下楼,到是发现可以到楼顶上去,这个好,他索性就到楼顶上,这才发现,神鸡道人这屋子,前面有个大院子,后出有个大院子呢,比前面的还要大得多,两边砌有低矮的杂屋,也不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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