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高官或者富家子弟,一般都不止一个女人吧,男人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包括他张五金在内,没本事没钱就算了,稍有点本事有点钱,往往就都跟骚公鸡一样,到处打鸣发骚。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男人,一个男人,只要有了钱有了权,一定就会有女人往前面凑,即便自己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古华那样的红三代,人长得也不错,工作也好,有女人往他身前凑,太正常了,但对黄敏来说,这却是个悲剧。
如果古华没病,她能生得一个儿子,古红军自然就支持她,那可能还好一点,又生不了孩子,古红军老了的人,急着抱曾孙子,自然也有些纵容,那还有什么办法?
“其实,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张五金不知道怎么劝,只好连带着自己一起糟践了:“你若为男人出家,那真是可惜了。”
“那你叫我怎么办?”黄敏放下手,看着他,红着眼圈:“是要我视而不见呢,还是象他一样,到处去找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说到这里,脸一红,道:“碰上你这样的,就一定在心里骂我。”
“不是的。”张五金急了:“说了你是中了邪术。”
“知道的,当然知道是中了邪术,可不知道的呢。”黄敏摇着头,看一眼张五金,扭过脸,低声道:“其实我心里真想,尤其是那个热线说,男人的那个热热的----。”
她是那种端庄持重型的女子,这样的话,平素打死也说不出的,心灰若死想出家,心上人却千里万里巧遇,激情之下,这才说出来。
但说到这里,她终于也羞得撑不住了,扭身往山下跑去,张五金愣了一下,慌忙跟上,心中可就有些打鼓:“那什么鬼热线,估计是香港的那些热线什么的,她动了春心,再给一鼓惑,就有些控制不住,她却又是有教养要面子的人,不愿出轨,然后家庭却又不幸福,所以才想到出家吧。”
仔细一想黄敏的情况,还确实是纠结啊。
自己的男人不但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还冷冰冰的,想外面的男人,却又觉得丢脸,偏偏春情给勾起来了,还想得厉害,然后张五金却又还躲着,手机都给老婆,哪怕就偷了她吧,她心中也好想些,这么躲着,她更觉得没脸了,难怪会万念俱灰。
可是张五金虽然明白她心中的苦,却还不知道怎么劝。
难道跟她说,我就做你的情夫,让你体验一把,男人那热热的东西的插进体内的感觉?
不是他矫情,也不是黄敏不好,黄敏这种温婉古典型的女子,跟秋雨有些类似,反而更吸引他,这种特别害羞的女人,把她的身子一点点打开,她那种羞态,相对于那种型的女子,更动人。
可问题是,他害怕,因为黄敏的春情,是因春床而来,这不是感情,这是邪术,他只要一想到张虎眼遗像上那对冷幽幽的眼晴,他心里就发寒啊。
神鸡村说是在山下,其实有十好几里路,要坐车,到车上,分开位子坐了,黄敏坐在前面,一直不敢看张五金,说那样的话,她确实是羞到了,因为张五金注意到,一路过来,她耳根子始终是红的,那种淡淡的晶莹,特别小巧秀气,很诱人。
坐在后面,张五金到是敢看她,心中又有些烦恼,又有些好笑:“黄姐跟雨姐还真有些象,在电梯里,她敢去抓我老弟,但这么说一句,却反而羞得死,雨姐也一样,什么都可以做,说出来她就羞到了。”
没有直接到神鸡村的车,在路边停下,两个人下车,黄敏又让张五金走前面,两个人问着进村,前面跑来一条狗,还汪汪的叫,黄敏吓一跳,尖叫一声,一下就躲到了张五金背后,身子还紧紧的靠着他,丰耸的乳挤在张五金背上,有一种柔软的弹翘感。
“没事,不要怕。”张五金安抚她:“狗一般不咬人的。”
黄敏脸一红,身子移开,看着张五金:“五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不要脸。”
又来了,还真是纠结啊,山上的清醒,居然一个小时都管不了。
张五金一时蛋痛起来,忽地伸手,一把抱住她,一下就吻住了她的红唇。
黄敏没想到张五金突然会这样,怔了一下,不过下一刻身子就软了,红唇张开,把小舌头伸到张五金嘴里来。
张五金其实是怕她纠结坏了,说明是中了邪术都不行,那就素性邪行一点,给她一剂猛药,不想她居然还把舌头伸过来。
她的舌头小小的软软的,吮吸的时候,味道很好,但这会儿真不是深吻的时候。
她与秋雨还是不同,性格虽有些类似,但秋雨到底是小地方人,她这种大都市女子,眼界更高,也更放得开,换了秋雨,即便到了现在,也是不肯跟张五金在大庭广众之下旁吻无人的深吻的。
当然,黄敏身上有春床的气机,春情勃发,也是一个原因吧。
张五金只好把她的小舌儿含着吸了两下,还是松开了。
唇分,黄敏看着他,红唇还是微微张开着,有些喘,打湿的红唇,这么微微的喘息着,特别的性感,看着张五金的眼光里,又喜,又嗔,又羞,又怨,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感觉。
这个时候哄女人,张五金是有一套的,一脸认真的看着黄敏:“现在我们都是不要脸的人了,可以了吧。”
黄敏看着他,脸上慢慢漾出笑意,终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挽着张五金的手:“那我要你牵着我走。”
她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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