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五金一愣,黄敏的嘴却已经吻住了他。
她的吻居然很热烈,有一种疯狂的感觉,而且把舌头伸进了张五金嘴里,张五金还有些反应迟钝,她就把张五金的舌头勾过去,拼命的吮吸他,吸得张五金舌根都有些痛了。
张五金脑中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胡蝶性子中或许有些娇俏,可黄敏不应该是这样的女子啊,难道是吓的,真的以为要死了,所以突然暴发出了激情?
张五金被动的应对着,双手搂着黄敏的腰,都没敢怎么用力。
黄敏松开他的唇,但双手仍然箍着他脖子,微微有些喘息:“五金,你说,男人喷的精,真的是热的吗?”
“啊?”
她居然问这么个问题,这简直比她吻他更奇怪啊。
“那个。”张五金有些尴尬,尤其怀中抱着这么柔软的女体:“你不是问了吗?”
“我咨询了这方面的热线,说男人那个,是热热的一根,象烙铁一样,喷出来的也是热的,烫人。”
黄敏的声音带着一种颤音,这绝不是害怕,只不过她的话,张五金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黄敏的一只手突然松开了,张五金一时间还有些失落呢,不想黄敏的手居然到了下面,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手伸进去,更又从裤头处钻进去,一下握住了已经胀起来却弓着腰的小六金。
她的手凉凉的,可能因为紧张或者激动,还出了汗,这么一下握着小六金,那种凉凉的滑滑的感觉,带来一种奇异的剌激。
一是心中的意外,另一个则是强烈的触感,张五金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真的,只是差一点点,他就喷了。
这感觉,太异样太强烈了啊,尤其对象还是黄敏这样的女子。
“原来它真的是热的,真的象烙铁一样。”
黄敏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紧紧握着小六金,她五根凉凉的指头,就如一条软软的凉凉的小蛇,口中喃喃着,星眼迷蒙,而她的身子,更在张五金怀中扭动震颤。
这是一种强烈的渴盼和呼唤,张五金对女人已经很有经验了,知道这种状态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他也有些忍不住了,虽然黄敏今夜的表现实在太怪,但他真的忍不住了,双手一紧,一手搂着黄敏的腰,另一手把裙子掀起来,手一下从她裤袜里钻了进去。
“叮铛。”
突然一下,灯亮了,电梯在震了一下后,又开始运行起来。
黄敏身子猛然一震,慌忙一下把手抽了出来,却把小六金也带了出来,张五金也慌忙拉拉链,悲剧的是,拉链是金属的,小六金在上面挂了一下,张五金忍不住啊呀一声。
黄敏本来羞得一张脸通红,一看,明白了,不由扑哧的一笑。
这一笑,连羞带嗔,百媚横生,张五金心中一荡,本来软下去的小六金,居然一下又硬了。
“快收起来,电梯到了。”黄敏有些羞了,又忍不住捂着嘴笑,眼晴也捂着一半,却又从指缝里看,这个样子的黄敏,实在是太媚了。
张五金心中那个恨啊,这电梯要是再坏一下,多好啊。
虽然黄敏今夜的表现让他非常奇怪,可是,送上门来的美餐,他是绝不会拒绝的,尤其是这个样子的黄敏,他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可是电梯已经到了,而且门外有人,黄敏先一闪就出去了,张五金跟着出去。
到酒店外面,热浪一吹,心情好象也乱了,黄敏上了车,张五金上去,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好。
黄敏没说话,开着车,到了张五金住的酒店,张五金下车,黄敏停了一下,似乎在挣扎,不过最终还是开走了。
张五金回到酒店,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今夜的事,总是在脑前闪现,黄敏的那个样子,尤其她捂嘴而笑的情形,让小六金不自觉的高高竖起。
“简直是坑爹呢。”张五金暗暗摇头。
心下又特别奇怪,无论是胡蝶还是黄敏,应该都是那种最正经的女子,而且都是有夫之妇,她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最多开开玩笑,暧昧一下也就算了,居然投怀送抱,而且都直奔小六金而去,这真的有些过份了。
“好象哪里不对。”
他隐隐的似乎捕捉到了一点什么,但就是无法清楚的把握到。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醒来,想想古华的身体应该差不多了,可以治病了,不过想到黄敏昨夜的样子,他又有些尴尬,也怕黄敏尴尬,所以就先给胡蝶打个电话。
胡蝶一听说给古华治病,叫了起来:“今天治病啊,你先没说,古华他爷爷打了电话,他们一早坐飞机回北京了。”
这到是个意外,张五金啊了一声,不过想想也正常,可能古红军已经知道了,当然得把孙子叫回去看看,到底是亲孙子,再不近人情,也还是关心的。
胡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在那边问:“古华那个病,到底要怎么治啊。”
张五金突然想到昨夜在浴场中,胡蝶脱他裤子的事,嘿嘿一笑:“独家秘密,不给你看。”
胡蝶果然也想到了,呸了一声:“好稀罕么,丑死了。”
说着又笑,显然也有些羞,张五金很想再调戏她一下,又不敢确定,到底好不好。
犹豫间,胡蝶道:“奇怪了,你给黄敏家寄张床来做什么,难道床能治病?”
“啊。”张五金脑中电光一闪:“你怎么知道是床?”
“怎么不知道。”胡蝶得意的笑:“前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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