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弯腰,衣领垂下,两只丰乳肉光光的坦露在张五金面前。
真是亲弟弟不当人看啊,张五金也懒得多看,他到是明白张四金笑什么,是啊,转眼之间,好象突然都大了。
姐姐是美女了,而那个压在胸前烧毛的弟弟,却是副主任了。
两姐弟说着下楼,看到张五金有车,张四金又掐了他一下:“以后我要用车的时候,一个电话,你立刻给我过来。”
“好吧。”张五金苦着脸,张四金全然无视,自己打个车,洋洋得意的去了,高跟鞋加小包裙,大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畅。
“这就是我的姐姐。”张五金突然间也笑弯了腰。
手机响起,余山子打过来的,过去,不但简汉武古明成来了,尚锐居然也来了。
“这还真是稀客啊。”不仅张五金奇怪,就是简汉武几个也奇怪,逮着尚锐冷嘲热讽:“这么大个国家,怎么就少得了你呢?”
“别闹别闹。”尚锐一本正经,怎么看怎么象镇压不了小屁孩的年轻班主任,看得张五金想笑又想揍他。
“老五,你说,那个剃头鬼,是不是只走单帮?”
“是。”张五金点头:“奇门的传承,一般都非常隐秘,绝大部份都是单传,象神耳教那种广为传教的,非常少。”
“那还好。”尚锐吁了口气。
“怎么?”张五金问。
“都是个案。”尚锐摇了摇头:“不过这家伙是个鬼,到处乱窜,这会儿居然窜到我们春城来了。”
“什么鬼?”
说正经事,简汉武几个都不吱声了,说到春城,余山子这才插口,尚锐便把鬼剃头的事说了,简汉武就去古明成脑袋顶上瞟,余山子看见了,做精做怪的叫:“啊呀,老大不会是遭了鬼剃头吧。”
尚锐瞟一眼,冷哼一声:“他这是典型的肾虚,给女人剃的。”
几个人哈哈大笑,张五金知道鬼剃头果然不是邪教,心里到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高兴的是,鬼剃头即然只是单干,也不杀人,威胁不大,就算公安要盯一下,尚锐这国安是不会找他了,
失落的是,他本想着替李玉姣李玉娥出一把力,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说说笑笑,喝酒打屁,然后又去练拳,再又喝酒,中间张四金打了电话来,只叫他少喝一点酒,也没什么。
但简汉武几个刚好有空,尚锐也难得轻松一天,神耳教的事其实没完,他是借着问张五金鬼剃头的事跑出来的,索性就假公济私玩一天,一直喝到半夜,全醉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最早醒来,那四个家伙还睡呢,一屋子酒气。
还好,几个人肠胃都不错,没人呕,但气味也难闻,张五金不管他们,由他们睡,自己到外面吃了早餐,一瞟眼间,有趣,居然又看到了昨天那个体校生。
体校生换了一身衣子衬衣,暗青西裤,小平头好象也修过了,看上去一脸精神,怀中又抱了一束花,刚好打了个车,坐了进去。
“这小子看来又是去献花?”
张五金突然就起了念:“到看这小子的花送得掉不?”
他起身,开了车跟在后面,跟出一段,前面的车停下,体校生下车,张五金一看,乐了,居然是张四金住的公寓楼,都市印象。
体校生下了车,却没进小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好象难站了,到边上一个冷饮摊坐了下来,买了瓶冰的可乐,慢慢的喝,眼晴时不时盯着门口。
不上楼,门口等,张五金可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难怪你小子的花送不掉,上门去啊,无论是美女还是母猪,不会吃了你吧。”
张五金几乎想扭头就走了,他也懒得去找张四金,那丫头,这会儿肯定还在睡懒觉呢,没必要去打扰她。
但始终又有些不甘心,想:“到要看看送花给哪个,等在门口,应该很快会出来吧。”
结果一等个多小时,体校生一直坐那里。
张五金却坐不住了,扭着屁股:“哥哥呀,我等得菊花都谢了啊。”
实在等不得,索性下车,走过去,装做买冷饮,然后怪叫一声:“咦,是你?”
体校生还没明白,愣着眼晴看着他,张五金笑:“我就是昨天撞坏你花的那个啊,不记得了。”
“哦,记得记得。”
体校生顿时就笑了,今天还好,说话声音大了点,不象昨天,象猫叫,不过气势仍然不足,张五金印象中的体校生,个个都是粗嗓门,仿佛声音不大,别人就不知道他们是混蛋一样,而体校生说话斯斯文文的,小白脸配眼镜,才符合他说话的风格。
“昨天对不起啊。”张五金道歉。
“没事没事。”体校生摇头,脸还有些红,腼腆的小伙子啊。
张五金更觉有趣,指了指他手里的花:“给女朋友送花?”
“是。”体校生点头,脸更红了,但眼光却亮了起来,就仿佛天黑的时候,点了一盏路灯。
还真是给女朋友送花,张五金暗暗点头,不好再问了。
“祝你好运。”
“谢谢谢谢。”体校生很客气,面上泛着光,张五金的祝福,显然让他非常高兴。
张五金走回车上,想笑,终于忍住了,只能叹气:“唉,你这个样子,这花送得掉才有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但越是这个样子,却反而越勾起了张五金心中的悬念,车开出一段,打个弯,又绕了回来,在不远处找了家音乐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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