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闭目而逝。
张五金极度讨厌同性恋,但李玉龙这句话,张五金一辈子都没忘记过。
人生,不过是一点痒而已。
这时村外突然传来枪声,先只是响了几声,然后就就成了大规模的爆响。
“怎么回事?”张五金耸然而惊:“李玉龙带了人埋伏在外面?”
没多会儿,元烈跑了回来:“少帅,外面来了大批的泰队。”
“泰军?”张五金一怔,正式的泰军,那应该跟中情局无关,难道是中国方面采取的联合行动,可尚锐先前不是说,暂时不会行动了吗?
“莫非中情局发现了我,采取了行动,而国安的特工又发现了异常,所以提前行动了?”
张五金心中猜测,却是没个定准,刚要掏电话,却见李玉娥把手中枪一扔,双手伸到他面前:“抓我吧,不过我要你亲手动手。”
她脸上的神情,如冰如霜,李玉姣也在看着张五金,眼中却满是哀切。
不同的表情,表达的,其实是同样的爱与痛。
张五金心中一痛,热血冲顶,不看李玉娥,扭头对元烈道:“集合人手,冲出去。”
“是。”
元烈大声答应,冲出去集结人手,张五金脱下衣服,帮李玉姣包上肩头伤口,李玉龙明显不善玩枪,虽然有功夫,手上有劲,但手枪击发时,那种独有的跳动,仍让他一枪打高了,只在李玉姣肩头擦了一下,所以伤不重。
身上伤虽然不重,心中的伤却让李玉姣受不了,在感情方面,她确实比李玉娥要差很远,一个身子软软的,任由张五金折腾,只哀哀的看着张五金。
帮李玉姣包扎好,张五金对一边发呆的李三仙道:“三仙,你来扶着师父。”
“是。”傻了半天的李三仙忙跑过来,张五金看一眼李玉娥:“,把枪捡起来,紧跟在我后面。”
“你不抓我们?”李玉娥眼中的冰寒已经松动,嘴上却还要犟一句。
“放屁。”张五金狠狠的瞪她一眼:“你们是我的女人,我的。”
尤其最后两个字,充满霸气,李玉姣的泪,刹时又满溢出来,李玉娥脸上则终于现出笑意:“算你还有良心。”
张五金却懒得跟她废话,拿了一把枪,当先冲出去。
元烈带了二十多个人来,但前面挡路的泰军,至少有百多人,火力凶猛,根本冲不出去,元烈跑回来,他手上也挂了彩,叫道:“少帅,前面冲不动,你们从后面试试看,我在前面吸引他们的火力。”
张五金稍稍愣了一下,他军略不行,但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泰军即然来抓人,肯定前面后面都有人,往后跑,十有也会给拦住,他看一眼李玉姣两女,两女也都看着他。
这会儿,就是女人看着她们的男人,张五金是她们的男人,也就是她们的依靠。
张五金一咬牙:“我就不信了,拿手雷,跟着我。”
“是。”元烈暴应一声,眼光大亮,立刻叫人搬着手雷跟在张五金后面。
夜光中,喷火的枪口,就是最好的指示灯,张五金几乎瞄都不用瞄一眼,一看到有火光,就是一个手雷扔过去,那边立刻哑火。
泰军呈半包围的形式,本来火力极强,但给张五金连扔了十多个手雷,至少炸死了几十个人,泰军顿时撑不住了,往村外退去,张五金跟着一路炸,元烈带人呈扇面在左右两侧补充火力,一家伙冲了出来。
“冲出来了。”前面再无枪声,元烈狂喜,冲张五金一翘大拇指:“少帅。”
李玉姣两女看张五金的眼光中,也满溢着欣喜爱意——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爱。
不过张五金到是皱了一下眉头,因为李玉娥虽然捡起了枪,却把李玉龙的尸体带了出来。
李玉娥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道:“我不想师兄的遗体落到乱兵手里。”
李玉姣也在一边点头,一脸恳求的看着张五金,自甩出挖耳子扎死李玉龙后,她就显得特别的软弱。
张五金心中生痛,索性伸臂扶住了她,对元烈道:“找个人背上李玉龙的尸体,我们上船。”
元烈应命,让边上一名内卫背起李玉龙尸体,张五金掺着李玉姣,差不多就是半搂半抱了,一溜小跑,还好离着河不远,上了船,趁夜开出。
到河口,将要进入湄公河时,前面又出现巡逻艇在拦船检查。
巡逻艇上有机枪,这个比较麻烦,元烈看着张五金,张五金道:“先减速,近一点,我用手雷炸。”
巡逻艇并不知道他们要查的就是张五金这艘船,眼见这船听话减速,就没特别提防,相隔还有二十来米左右,张五金一口气扔过去五六枚手雷,把巡逻艇炸得飞起。
不远处还有一艘巡逻艇,有五十多米左右,张五金先前说要减速,就是因为有两艘艇,另一艘又隔得远,只炸一艘,会给另一艘追杀到死。
这会儿靠近了,也不必瞄,一甩手,直接就扔了过去,奇准无比的扔在巡逻艇上,同样是连着扔了四五枚手雷,炸出一片火光,而且引发了艇上的大爆炸,估计是炸到了油箱。
“走。”
张五金一声令下,加速驶入湄公河。
前面没有再看到巡逻艇,而且开出不远就出了泰国的边境,张五金松了口气,但还是让元烈给曾媚娘打电话,让曾媚娘派出船来接。
张五金不用自己的卫星电话,是因为给监听了,他想给尚锐打电话,一时也有些犹豫,却注意到李玉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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