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震撼了,所以他都没来得及挽留小明。
听到小明这话,他脑瓜突然灵活起来,哈哈一笑,道:“什么古诗啊,小张叔叔是个湿人你不知道吗?小张湿人送你几句诗,听着啊。”
他说着拉长了腔调:“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什么呀,这根本就是李白的诗好不好?”小明在那边嘟囔,但随即就兴奋得尖叫起来:“我就知道,小张叔叔一定理解我,一定能想到这首诗,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哈哈哈哈,小张叔叔,你是我的知音------。”
这件事,就在小明带着童音的笑声中,诡异的结束了。
曾媚娘卢虎等人猜不到小明的来历,议论纷纷之余,对张五金更是充满了好奇,明摆着,小明就是来帮张五金的啊。
一个电话,可以招来大批装备,一张拜贴,更有超级强援从天而降,卢虎等人到后面不猜小明了,就猜张五金。
“少帅,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玉姣两女也给震惊到了,卢虎等人问,张五金不会说,只说是故人之子,但李玉姣两女要问,张五金当然会说,把在广州给小明治病的事说了,李玉姣两女啧啧称奇。
“你说他姓唐?”李玉娥秀眉微凝:“他爷爷是不是叫唐朝宗。”
“是啊。”张五金点头:“娥姐你知道?”
“原来是他。”李玉娥恍然大悟:“怪不得有这般手段。”
“是谁啊。”这下就连张五金也好奇了。
“你不知道?”李玉娥到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真不知道。”张五金摇头:“我只是觉得他一定很有势力,但到底是什么人,我没去问过。”
“这唐朝宗到底是什么人啊?”李玉姣也大是好奇:“不会是哪一国的总统吧,姓唐,可也没有姓唐的总统啊。”
“一国的总统算什么?”李玉娥不屑一顾:“他一句话,可以随便换一个总统。”
李玉姣一听笑了,推一下张五金:“我的好师姐给你这大种马天天下种,不但大了屁股翘了,说话的口气也越来越大了,随便一句话换个总统,哈哈。”
“未必你没大,屁股没翘。”李玉娥害羞掐她,两个人笑闹一气,李玉娥正色道:“不是说大话,是真的,唐朝宗是东南亚的地下钱王,几乎所有的地下黑钱,都是经他的钱庄洗白的,所以他有个外号,地下钱王。”
“他就是地下钱王?”地下钱王的事,李玉姣也听到过一点点风声,只是不很清楚,听到这里,小嘴儿不禁也张圆了。
“没错,他就是地下钱王。”李玉娥点头:“现在你相信我不是说大话了吧,地下钱王不但是黑钱之王,政坛上也有着极大的势力。”
她说着一笑:“菲律宾印尼等国家,很多议员都是他花钱买票选出来的,他要是对哪一国的总统不满意,可以非常轻易的在议会中拿到多数票,弹劾总统。”
“原来唐老这么牛逼啊。”张五金呆了半天,忍不住感概。
“还是你更牛逼一点吧。”李玉娥一听笑了:“结识了地下钱王这样的人物,居然自己还不知道,有比你更牛逼的没有?”
李玉姣一听也笑了,就是张五金自己,也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
又等了几天,张五金不想再等了,这会儿金三角大乱,那些先前联手要灭师的势力,反手又开始争抢自由军的地盘,小鱼大鳄纷纷出场,打得不亦乐乎,也有不少人来拉拢师,希望神雷少帅领头,就势占了自由军的地盘,师吃肉,他们喝点儿汤就好。
卢虎等人很有兴致,神秘的少帅,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后援,天知道他还有多少底牌,别说打下自由军的地盘,就算平定整个金三角,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刀竹不是一句话就掉了脑袋吗?
可惜张五金实在没有兴趣,他本来是想拍拍屁股直接就走,这边是彻底扔下不管了,以后也绝不可能再回来了,不过李玉姣李玉娥两女都不赞同。
一句话,狡兔尚且三窟呢,何况是人,抓着师这股势力,有什么不好,最重要的是,卢虎等人是给她们用摄心术控制的,绝不会反叛,为什么不留着?
张五金想想也是,他其实真正担心的,是怕落一个毒枭的名头,所以两女劝半天后,趁两女洗澡,他给尚锐打了个电话,一句话:“我打赢了,师现在在我手里,交给国家,你们要不要?”
尚锐听了忍不住笑:“你小子,以为是把玩具交给老师呢。”
“那怎么办?”张五金一听叫了起来:“先说清楚啊,要我留在这山沟沟里,我是绝对不干的,对了。”
他生怕尚锐真要他留这里掌握师,祭出大杀器:“我找到挖耳子的破法了。”
“真的?”
电话那边,立刻传来尚锐惊喜的叫声:“怎么破?”
“电话里不太安全吧?”张五金才不会在电话里说呢。
“那你赶快回来。”
尚锐那口气,仿佛恨不得从电话里伸一只手出来,直接把张五金抓过去。
张五金暗笑,道:“那师这边。”
“那个不重要,随便怎么样都行。”
这语气啊,仿佛师是西瓜上的一只苍蝇,挥挥手赶走可以,不赶走也无所谓。
“我就知道。”张五金暗哼一声,道:“那我在这边留点线头儿,成就成,成了,你们到时要清楚,我不是毒枭,不成,那我也不管,别找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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