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很放心,昆弥老和尚到还是有些担心了,而且有了一个小时,也差不多了,就让小和尚挖开土,打开箩盖,李玉姣笑呤呤的站起来。
她面上玉光莹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昆弥老和尚还是有点修为的,立刻就知道,这是禅修入静后,气足润体的功效,一时间大是称奇,心中也跃跃欲试,提出要求,张五金当然答应,笑道:“大师不妨今夜就在箩中静坐一夜,必有增益。”
已有李玉姣的实例在先,昆弥老和尚最后一点担心也放下了,真个答应下来,这夜,真就坐在箩中,在土里埋了一夜。
人在箩中,其实非常舒服,但敢在土里埋一夜,一般人的心里关过不去,老和尚虽然没修到真正的四大皆空,但还是不错的。
张五金当然不可能陪着站一夜,昆弥进箩之前,先就吩咐了人,把张五金一行做贵宾接待,寺大,屋子也多,有专门接待贵宾的,张五金一行人,直接就拨了一个精致的小院子。
吃了饭,洗了澡,闲聊一会儿,张五金手就有些发痒,搂着两女摸来摸去,李玉姣打他手:“今夜不许乱动。”
李玉娥也发娇嗔:“你怎么整天就跟头种马一样,就没个够。”
张五金嘻嘻笑,没皮没燥:“一百年就够了。”
两女咯咯笑,不过李玉姣还是抓住了他手,正色道:“五金,这是在佛寺中,今夜不要乱来,好不好?”
她脸带恳求,李玉娥也是一脸恳切的样子,张五金知道她们对佛心怀敬意,其实他很想说,佛的本意,是让人开悟,是让人了解自己,而不是有什么神通法术,不敬佛的就抓起来一把摔死,至于那些什么因果报应,更完全是后面秃驴编出来骗钱的鬼话。
不过这话,他当然不能说,于是合掌当胸,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得两位女施主肉身感化,本木匠今夜就吃斋吧。”
他乔模乔样,两女咯咯娇笑,不过他真的忍着不乱摸乱动,只是抱着她们,心里也还是感动的。
如果张五金真不听话,硬是要,她们也会答应,只不过心里总有点儿不开心,张五金肯为她们着想,心中自然就甜甜的。
两女枕着张五金胳膊,说着闲话儿,张五金虽然不能,但搂着这样两具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听着她们说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觉得特别的惬意。
第二天一早,就有小和尚来请张五金几个过去,后院中,自有精壮武僧守护,张五金几个一去,小和尚挖土起箩,昆弥从箩中站起来,脸色红润,两眼中更是精光绵绵,对张五金三个合掌行礼,感叹道:“施主这只箩,确实神奇。”
边上的一些长老还有武僧们也都连声赞叹,有老和尚甚至去摸那只箩,脸上一脸端严,张五金一看不妙:“这些家伙,不会想要把箩留下来吧。”暗暗留了心。
第三天,正式开始斗法,张五金几个也看到了昆沙,干枯黑瘦的一个老和尚,但偶尔眼光一凝,有如实质,显示出精湛的修为。
“这人功力还在箩祖之上,比师父娥姐她们更要强得多。”张五金暗暗点头。
这个老和尚,是他见过的,功力最高的一个,当然,还比不他,但他的气,除了最初的气沉丹田,后面气场的扩充,完全是借了床和船的功效。
这就好比两个人考试,昆弥是凭自己考了九十分,张五金呢,虽然考了一百分,但其中至少七十分是抄的。
虽然看出昆沙功夫高,但张五金还是找借口去看了昆沙的铁箱子,这个借口找得到的,互相检查嘛,未必你戴几瓶氧气进去也算啊?
张五金手伸到铁箱子里探了一下,一点气也没有,一只死物。
“看来是真功夫了。”张五金暗暗点头:“能凭一口气,在土中埋三天,确实了不起。”
互相检查完了,挖两个大坑,昆沙那面把铁箱子抬进去,昆弥这面则把箩放进去,两人互相施了礼,各自进去,昆沙的是躺,昆弥的则是坐。
按理说,佛家的高级功,基本上都是以双盘为平台的,但昆沙只能躺着,以最大程度的放松,证明他的功夫还是有点儿不到家,只不过这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换张五金,没那只箩,别说躺着,就趴着也不行。
当然,张五金自己估计,真要是赌,凭他的功夫,有那一铁箱子空气,撑个小半天估计也不成问题,但说撑三天,那绝不可能。
看热闹的人成千上万,虽然人埋进了土中,没什么可看了,但人群还是不肯散去,即便天黑后散去多半,仍有上万人不肯走,反正这边天气也热,随便找个地方歪一下就行了。
张五金有精舍可住,不过李玉姣两女仍是不肯让他碰她们,这下张五金恼了,赌气道:“根本就是假的嘛,你们看,昆弥老和尚就在做弊,而且他做弊一定赢,佛祖即然不管他亲传的弟子做弊,我这个没入门的张木匠,他凭什么这么严格要求我啊。”
他嘟着嘴,一脸小孩子任性使气的样子,到把李玉姣两女都逗笑了,心中发软,也就依了他,不过两女都死死的憋着,怎么也不肯叫出来。
女人若不,味道至少去了多半,不过这一点,无论张五金怎么说,两女都不肯答应了。
“好人,求你了,回去了叫给你听,什么都依你,这佛寺里,真的不行。”
两女都是这个话,软语相求,张五金也没办法。
三天转眼即过,到第四天,见结果的日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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