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啊,那泪水好象是随时存在眼皮子底下的,张五金吓一跳,还好昨夜偷偷摸去李玉姣房里,没给她发觉,要是给她发觉了,天还不得塌下来。
忙就哄她:“不哭不哭,我当然帮着你的,狠狠的收拾她,一定不会枪下留情,就她叫着好哥哥亲哥哥求饶也不行。”
“她才不会这么叫你。”李玉娥顿时羞笑出声:“我也不允许她这么叫,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好。”张五金搂着她柔软的腰肢,亲她红嫩嫩的唇:“叫一声亲哥哥来听。”
“嗯。”这么大白天的,李玉娥有些羞,粉脸娇红,虽然上下山道都没人,她还是扭着身子不肯叫。
“不叫啊,嘿嘿。”张五金威胁:“呆会晚上哪些人求饶叫好哥哥,我可要装做不听见的。”
“不许。”李玉娥吓一跳,她在床上,实在是有些怕了张五金,在张五金怀中扭麻花一样的扭着,最终羞红了脸,凑到张五金耳边叫了两声,然后就赖到张五金怀里,怎么也不出来了。
山道弯弯,野花芬芳,怀中搂着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绝世美女,真有一种世外神仙的感觉,尤其想到山上还有一个,张五金的这颗心啊,就如那天边的白云,飘啊飘的不落地。
“在想什么呢?”
没听见张五金说话,李玉娥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张五金笑,指一指路边的一丛竹林:“我在想,还没跟你玩过野合呢?要不试试。”
“不。”李玉娥吓一跳,忙就从他怀里逃了出来,飞步往山上跑,又回头笑:“来追我。”
“追到了有什么奖励?”
“要什么有什么。”李玉娥笑。
“真的啊。”张五金怪叫一声:“我来了。”
做势上冲,李玉娥娇笑一声,转身飞步往上跑。
其实张五金根本没有直接追她,山道弯弯,前面就是一个折迭的之字,张五金直接从石壁上攀了上去,李玉娥只顾往前跑,突然觉得前面人影晃动,急一抬头,张五金已到了她前面,她收不脚,一下撞进了张五金怀里。
“不来了,你好坏,做弊。”李玉娥尖叫着,扭着身子撒娇。
“这怎么能叫做弊呢?”张五金呵呵笑:“这叫独劈蹊径,可是上了书做了成语的,怎么样,愿赌服输?”
“才不。”李玉娥不依。
“哼哼。”张五金故技重施:“对于哪些赖皮的人,我到了晚上自然有惩罚的手段。”
“你好坏。”李玉娥嘟起红唇:“那么好嘛,你要什么。”
又一脸讨好的对着张五金媚笑:“亲你一下好不好?”
“才不好。”张五金躲开她的唇,嘿嘿笑:“去那边小竹林里。”
李玉娥一张脸红得象山道边的剌莓,扭着身子:“不要,给人看见就羞死了。”
“没人。”张五金先只是开玩笑,但李玉娥如此娇羞可爱,他到真动心了:“而且那边是拐了弯的,也不会看见。”
李玉娥扭头看了一眼,到是事实,可还是害羞,身子在张五金怀里乱扭。
张五金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李玉娥呀的一声叫,轻捶他:“万一给人看见,就不要活人了。”
羞是羞,不过到也并不挣扎着下来,一只手反而勾着了张五金脖子,女人其实都一样的,只要男人真有胆子,她就敢跟着跳,不管前面是悬崖,还是地狱。
“不会的。”张五金抱着她拐进竹林,一看真是好地方,前面拐了弯,后面则对着山谷,哪怕是山道上来了人,只要不拐进来,一般情况下,也不可能看到。
最方便的是,李玉娥穿的是一条裙子,半推半就的给张五金脱了小内裤,又怕自己叫,索性咬在了嘴里,然后双手扶着竹子,把雪白的臀翘了起来,脑袋却深深埋下去。
这是学的驼鸟的法子,即便有人来,也看不到脸,虽然羞得厉害,但那种剌激,却也加倍的强烈,感受到那种火热的剌入,李玉娥情不自禁的娇哼出声-----。
回到山上时,已经是中午了,李玉娥不敢见李玉姣,叫了饭,跟张五金两个在自己房里吃,张五金还假做奇怪:“怎么了?到外面吃饭不好吗?”
“那个贱人看见我这个样子,还不笑死啊。”李玉娥一脸娇嗔。
“哦。”张五金发怪声。
“都是你。”李玉娥捶他。
“怪我怪我。”张五金呵呵笑着点头:“不过你的感觉好象也特别强烈啊,是不是特剌激。”
“不告诉你。”李玉娥捶他,脸红红的,特别可爱。
吃了饭,闲着无聊,张五金就说打三人麻将,李玉娥同意了,李玉姣当然也不反对。
李玉姣坐张五金左手边,李玉娥坐张五金右手边,两女在牌桌子上也斗法,拼命卡对方的子,张五金大糊特糊,而在桌下,他左脚伸出去,夹着了李玉姣的脚,右脚伸出去,夹着了李玉娥的脚。
两女都以为对方不知道,于是桌子上跟对方斗法,桌子下跟张五金,可以说是甜蜜的战争,而张五金则在暗中偷笑。
不过这场甜蜜的战争并没有进行多久,山下突然响起了枪声,而且颇为激烈,似乎是几十几百的枪在同时开火。
“怎么回事?”李玉娥大吃一惊,急忙出屋去问,没多久,红公鸡来了,左肩上还有枪伤,气喘吁吁告诉李玉娥,他手下反水,正在狂攻山头。
“仙姑你放心,我手里还有两百多人,守住山道不成问题,只要我红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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