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老子哪想到他竟然敢硬抓水烟筒,急往回扯,张五金等的就是这一刻,大喝一声,顺势反推回去,水烟筒一下撞在飞烟老子肩头。
他这一下力大,飞烟老子一个瘦猴也似的身子一下给撞得飞了起来,直飞出四五米开外,落地又打了七八个滚子。
“师父。”
“帮主。”
“打死他们。”
飞烟帮人众顿时乱了,鬼哭狼嚎的往前冲。
张五金却先看李玉娥,李玉娥身子并没有栽倒,又退开两步,飞烟老子的烟没有继续喷,她终于能看清东西了,一眼看到张五金,眼珠子刹时就瞪圆了。
“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你在这里。”张五金露齿一笑。
这一笑灿烂,这一笑暧昧,这一笑也肉麻,李玉娥俏脸一红,却又咳了起来,同时眼泪也流下来了,伸手去揉眼晴。
张五金再肉麻一把:“娥姐莫哭,看老公我帮你出气。”
“才不是。”李玉娥低叫一声,心中却无由的一暖,真要有个男人在自己身后,给人欺负了,他就帮着出头,那多好啊。
这时飞烟帮的人已冲了过来,有的去扶飞烟老子,有的更要来打张五金。
“站住。”张五金突然暴喝一声。
他手中还抓着飞烟老子的水烟筒呢,猛地往地下一戳,飞身跃起,一掌拍在水烟筒的尽端。
这一掌,居然把水烟筒打得深陷进土里一米有余,张五金身子落下,再又一掌,又打进一米多,然后脚一抬,一脚踏在水烟筒上,把水烟筒彻底踩进了地里。
这可是三米多的水烟筒啊,虽然是泥巴地,可他这功夫,也太吓人了吧,打桩机也不过如此。
一时间,所有人都给吓呆了,再没任何一个人敢往前冲。
就是李玉娥也看呆了,心下暗叫:“他竟然厉害到了这个程度。”
飞烟老子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他左肩给水烟筒一撞,基本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骨头有没有断,不过其它方面还好,头脑也是清醒的,眼见张五金如此功夫,知道今天讨不了好,道:“阁下是谁?为什么架这梁子。”
这样的江湖口吻,张五金只在武侠里看过,李玉娥会答,他却不会,哈哈一笑,道:“我是你们的人昨夜抓来看戏的,本来也无所谓,结果看到一只老猴子居然要调戏白娘子,所以管这闲事,至于姓名,老兄就不必问了,你不是美女,念叼起来,我会做恶梦的。”
听说他是昨夜给抓来的,飞烟老子简直气傻了,哼了一声,道:“昨夜的事,是我们不对,老朽这里赔罪,大家揭过了吧。”
他先前给撞得晕头晕脑,背后飞烟帮弟子又鬼哭狼嚎,没有听到张五金跟李玉娥的对话,还以为张五金真的只是个看客,因缘巧合撞上,估计是看李玉娥漂亮,动了追求之心,所以架这梁子,而张五金功夫惊人,他也实在不愿竖这强敌,虽然吃了亏,但宁愿就此揭过。
说着,他看向李玉娥,道:“广寒仙子,今日就到这里,但你神耳门若想在这里传教,你这点功夫,却还不行。”
说完,他转身回庄去了,张五金回头看李玉娥,刚要开口,李玉娥却冲他一抱拳,道:“多谢阁下相助,李玉娥这里谢过,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说着,她转身出庄。
这戏码,神转折啊,与张五金想象的完全不同,直接给闪了一个大马趴。
“哎,哎。”张五金忙追上去,但李玉娥快子极快,很快到了庄外,钻进一台小车,车子发动,滋溜一声,远远的去了,留下淡淡两股尾气,熏得张五金半黑不白,半傻不呆。
“不带这么玩人的吧。”张五金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不过慢慢的,他就笑了。
很显然,李玉娥不想跟他再有牵扯,其它的一切不说,只说他叫李玉姣一声师父,李玉娥就绝不可能乖乖的伏身他胯下。
但有一点也非常明显,李玉娥怕了他,怕他什么呢,肯定不是怕他强迫,这不是在闪雷族,在外面,李玉娥是不怕张五金用强的,事实上,张五金也不可能对她用强啊。
即然张五金不可能对她用强,又刚刚才帮了她,她为什么跑得这么快,起码的人情都不顾了?
原因只有一个,她心里是有张五金的,理智上,她不愿跟张五金有牵扯,但情感上,却又拒绝不了张五金,两个人若是在一起,说不定心中一软,就会失陷在张五金怀中。
所以她只有赶快跑,一句多话都不敢跟张五金说,跑得越快越好。
“玉娥小乖乖,你跑不掉的。”张五金嘎嘎笑。
“广寒仙子好漂亮哦。”
“不是漂亮,是有气质。”
“她还不漂亮”
“有气质是更漂亮。”
“反正就是漂亮,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她,就少活十年也值啊。”
“少活二十年都值。”
“你不跟我抬扛你会死啊。”
几个内卫在张五金身后,又发议论又抬扛,个个口水横流的样子,张五金暗笑:“她是我的,别人便少活一百年也抱不到。”
先回多利酒店来,飞烟帮的人虽然扣下了他们,电话还是允许打的,也没搜他们的手机,所以张五金先通知了曾媚娘,曾媚娘到也没有担心,不过曾媚娘跟他说起,沙比让的事,跑得非常不顺利。
这原因还要从曾媚娘身上找,她泄露沙比让的行踪,不是直接向越南政府举报,而是通知了她在中情局的上线,然后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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