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规矩不行,这样好了,我们把规矩订下来,第一条就是,你们要守规矩,在我面前乱摔杯子乱摔碗的发脾气可不行,嗯,就是这样了,要守规矩,记下了没有。”
他的规矩,居然是不在他面前摔杯子摔碗发脾气,这未免也太好了吧,冬雪四个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五金一看,小丫头们吓坏了啊,放不开呢,且逗逗她们,脸一扳,道:“对了,我还有一条规矩。”
他这一说,四个丫头神情齐齐一凝,八只漂亮的眼珠子全盯在他脸上。
“我这一条规矩是。”张五金从四人脸上逐一看过去:“你们要记住,我是大恶人,知道了没有。”
这什么呀,四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没忍住,冬雪带头,咯一下笑出声来,然后四个丫头笑成一团。
这个早晨,便在少女清脆的笑声中开始了。
在丫头们的服侍下,张五金当了一把宝二爷,洗漱了,话说,秋雨也没这么宠他,这种感觉,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或许,在这边当当土皇帝也不错。”他甚至起了这么个念头:“最多,把把雨姐也接过来。”
但随即就哑然失笑了,秋雨真要过来,那也不会允许丫头们这么来服侍他,而只会把丫头们组织起来——做她的学生。
到外间,厨下已经准备了早餐,黎明先来了,然后把卢虎几个也叫了来。
卢虎首先要酒,张五金听了拍桌子:“喝什么酒,你喝酒又不行,结果大家没醉,你先钻桌子下面去了,切。”
吴沙城几个听就起哄,卢虎脸红脖子赤的争:“我那个时候根本没醉,吴胖子先醉的好不好?”
一通不知所谓的争论,气氛到搞得热烘烘的。
昨天张五金露了一手,那不可思议的功夫,固然让卢虎几个惊畏,但真正让他们打心底认同他的,反而是他的酒量。
男人的友谊,首先是从酒桌子上开始的。
“哎哎哎。”笑了一通,张五金敲桌子,他天生就对人际交往的气氛掌握得特别好,跟土匪在一起,就有一股子痞气:“听我说,昨夜里,曾媚娘找我了,出了个主意,你们听听。”
他让元烈派人去把曾媚娘叫来,转头却见吴沙城几个一脸古怪,尤其吴沙城这死胖子,挤眉弄眼的,梁正午这冷眼鬼也笑得古怪,卢虎则鼻头都胀红了。
他一转念,立马明白了,筷子一伸,啪,在吴沙城鼻子上夹了一下:“你个死胖子,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吴沙城本来还不好笑起来,他这么一夹,吴沙城反而笑翻了,梁正午卢虎几个也捧腹大笑。
张五金年纪比吴沙城小得多,但他这么没大没小的动手动脚,到反而对了吴沙城几个的胃口。
“不许笑,你们这些混蛋。”张五金装出恼怒的样子:“我知道你们想什么?那是不可能的,说起来,曾媚娘可是我后妈呢,这种事我可不干,而且我不喜欢老女人,要女人,冬雪几个不嫩多了。”
冬雪几个大丫头就在边上侍立着,听到这话,一张张小脸顿时都胀得通红。
黎明本来锁着眉头,听到这话,到是点点头,在冬雪几个身上扫了一下,脸上有了笑意。
张五金看在眼里,暗叫:“这人是那种真正的梗直性子,到也奇怪,偏生是个毒枭。”
不过随即也就明白了,不是黎明想做毒枭,而是生在金三角,毒枭是一门职业,所以,外面的毒贩子一定是人渣,金三角的毒枭却不一定,这里面,反而可能有不少慷慨激烈守信重义的意气中人。
他这话,到也可信,吴沙城怪笑:“那少帅昨夜是一龙戏四凤了?”
“少扯蛋。”张五金装做红脸:“说正经的啊,我这几个丫头,谁也不许欺负她们啊。”
“那个自然。”梁正午嘎嘎怪笑:“说不定里面就出一个少帅夫人呢,谁敢得罪啊。”
卢虎几个也一片哄笑,几双怪眼,全在冬雪几个身上扫来扫去,看得四个丫头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过眼中都没有惊惧的神色,反而是羞中带喜。
一个早上,张五金已经成功的让她们喜欢上了他,她们只是些可怜的女孩子,如果真能给张五金宠幸,莫说嫁给他了,就是给他做姨太太,身份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啊,心中又怎么会抗拒,到是张五金看得有点儿暗惊:“这个有点儿不妙,这些丫头,别真个喜欢上我吧,雨姐非杀了我不可。”
他只是觉得这些丫头们可怜,半真半假的跟卢虎几个开玩笑,给丫头们张一把保护伞。
这是必须的,这些家伙都是军头,沙比让不在,这些家伙就算立了他,也未必完全畏服,万一喝醉了酒,色心起来,堵在哪个角落里把丫头们qiáng_jiān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借着开玩笑打个招呼,但引得丫头们动了春心,却违了他本意了。
说笑间,元烈把曾媚娘带过来了。
曾媚娘一脸憔悴,仿佛一夜间老了好几岁,这也难怪,昨天之前,她高高在上,自信掌控一切,而突然之间,从天堂跌入地狱,本来还想着可以借着奇计翻盘,结果张五金居然回复都不给一个,计策听完,一脚把她踢开,昨夜里,她真的有一种彻底置身于地狱中的感觉,几乎一夜没睡,神色自然就憔悴了。
这会儿她甚至没了自信,不敢肯定张五金找她来是要干嘛,看一眼张五金,又忙垂下眼眸,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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