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五金在浴室里叫:“这衣服是干净的还是脏的啊,要不你拿出去吧,呆会打湿了。”
秋雨脑子里半空白着,根本什么也不能想,应了一声,起身到浴室,张五金打开门,秋雨手伸进去:“给我吧。”
门本来只打开一线,这时却突然大打开了,张五金抓着她手,一下就扯了进去。
秋雨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叫,忙就闭眼晴,这坏家伙全身光光的呢,象一条大白虫子,同时转身想往外跑,但张五金身子一闪,一下拦在了门口,拥着她往前一推,蓬蓬头是开着水的,热水一下洒了秋雨一身。
“呀。”秋雨惊得缩在张五金怀里,嘴里呀呀叫着,张五金却在嘿嘿笑,笑得变态,秋雨又急又气,狠狠的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两下,他的胸脯还真是结实啊,捶上去,有一种让人害怕的强壮感,但又给人一种隐密的安心感。
“衣服都湿了,现在怎么办?”秋雨娇嗔。
“湿了就脱了呗,你反正要换洗的啊,来,我帮你。”张五金笑着就来脱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秋雨又惊又羞,双手护着胸口,这坏家伙手却伸到了下面去,只一下就解开了她的皮带,她手忙又伸下去,他手却上来了,一手解衣扣,另一手竟然抓住了她的一只,秋雨四面受敌,手忙脚乱,突然唇上一热,一下给他吻住了,秋雨顿时就迷失了,再不能挣扎,任由他把自己脱成了另一条娇小的白虫儿。
“雨姐,我帮你洗。”张五金居然真的是在帮她洗澡了。
“不要。”秋雨大羞,但根本拒绝不了,心下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完全不听你的,却也一点办法也没有,给他的手摸上来,全身都软了,手还要撑着他肩膀,才能勉强站得住,也只得由他了,甚至下身最羞人的地方,他也去洗,秋雨唔的一声,半个身子几乎都伏在了他身上。
“洗白白了。”张五金嘎嘎笑:“现在换你了,雨姐,你帮我洗。”
“才不要。”帮他洗澡,还不羞死人。
“帮我洗嘛,我洗不干净。”这家伙赖皮了,抱着秋雨,居然扭动身子,象小孩子一样撒娇了,还真是的,讨厌的是,他那根坏透了的东西就顶在她小腹上,这么一扭一扭,让她难受之极,秋雨拗不过他,只得勉力站稳了,帮他洗澡。
其他地方还好,虽然羞,但他那强壮的身体,尤其是手臂肩膀,那虬结的肌肉,让秋雨不自禁的心跳,她以前的老公,一身的细皮白肉,提前发福,肚子上肥肉到是不少,肌肉却绝对没有的,大胳膊上的肉,比秋雨多不了多少,而张五金胳膊上,一块一块的,全是疙瘩,仿佛里面是一块块的硬石头,难怪在床上,他那么强壮,那么野蛮,这才是男人啊。
秋雨有些惊叹,但洗到那根坏东西,她就难堪了,实在太羞人,可不洗不行,这家伙还做怪,一会儿口里发怪声:“哦,真爽,雨姐,你的手,太温柔了。”
有时,却又把那根东西乱晃,舞枪一样,舞得秋雨脸上到处是水,然后还时不时的撞到秋雨脸上来,秋雨没办法,只得抓紧了,恨声道:“你好烦哦,老实一点行不行?”
“当然行。”张五金笑得那个得意。
秋雨不敢看他,不洗了,往下,他的双脚同样结实有力,尤其是大腿和小腿肚上的肌肉,象铁块一样,让秋雨再次惊叹。
“雨姐,我记得你好象会吹笛子吧,上次班会你都表演过。”
这会儿怎么突然提到了吹笛子了,秋雨有些莫名其妙,心里也隐隐有些失望,道:“不会,早忘了。”
想要站起来,张五金却按住了她肩,秋雨抬头看他,热雾腾起来,热气中的张五金,笑得变态:“孔夫子说得好,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雨姐,我来帮你复习吧。”
秋雨一下就明白了,一张俏脸,红得有如要滴下水来,双手撑着他:“不要,不要。”
但一是站不起来,手上也一点力气没有,他那根坏东西,就在她脸上杵来杵去,秋雨怎么也不肯张开嘴的,但他手突然伸下来,一下捏住了她鼻子,秋雨呼吸一窒,下意识张嘴,他一下就杵了进来。
“你先复习笛子,呆会我复习口琴。”
秋雨嘴里塞得满满的,甚至有些儿着恼了,想要吐出来,但听到这句话,身体一下子软了,她知道他说的吹口琴是怎么回事,昨夜里,他做的一切,真让她有一种做噩梦的感觉,太可怕,也太羞人了。
“不要。”她呜咽着叫。
张五金笑得变态:“好,听你的,不过你先好好复习吧。”
秋雨不敢不听话了,她没试过,以前的丈夫也提过要求,但她觉得脏,也特别害羞,当然,如果多提几次,或者一定要,她会听的,但那个人性能力不行,特别急,她推得两下,那个人就不要了,爬到她身上,耸动三两下就完事,所以没吹过。
没经验,张五金就发怪声:“呀,你的牙齿,别咬啊——你要想着自己是在吃一根最美味的奶油冰棍,要用舔的,不能用嚼的。”
说得秋雨只恨不得随着水流,就从下水道流出去,不过她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很快就掌握了要领,要命的是,张五金还真的表扬她:“就是这样,不愧是我的好雨姐,又聪明又漂亮又性感又乖,学东西就是快,举一反三,真是好学生。”
还举一反三,秋雨真的掐他了,也不帮他吹了,腮帮子好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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