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容许张五金在外面有女人,固然是因为现实的无奈,也是觉得自己有过一段婚姻,觉得对不起张五金,想要补偿他,而在平时,她也很敏感,尽量不提这方面的内容。
“不是过儿的姑姑,是狐狸大师兄的姑姑,魔教圣姑。”
“任盈盈啊。”秋雨欢喜的抚手:“那我喜欢。”
“我也喜欢。”张五金笑:“看了笑傲江湖,我总是幻想令狐冲跟任大小姐进洞房时的情景,令狐冲叫着姑姑,慢慢的把任盈盈给剥光了。”
“呀。”秋雨不敢听了,双手揪着他的脸:“你脑子真肮脏。”
“也没有吧。”张五金嘻嘻笑,脸给揪住了,笑得有些破音,更给人一种变态的感觉:“我每次都自动代入的,我代替令狐冲,把你代替任大小姐。”
“坏蛋,大色坯。”秋雨羞得受不了,太用力揪他又舍不得,没了办法,索性就把他脑袋抱到胸前,用自己丰满的大胸脯死死压着他脑袋:“我闷死你个大色坯。”
这样的惩罚,当然是张五金乐意的,而说着下流话儿,他也起兴了,手从秋雨衣服里伸进去,先把胸罩扣子解开了,前面就用嘴把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一对大白兔跳出来,张五金亲着,拿脸揉着,深深的吸气:“姑姑,你真香。”
秋雨羞到了:“不许这么叫。”
张五金嘿嘿笑,手却把她的裙子连着裤袜什么的都脱掉了,秋雨虽然害羞,却也给他逗得动了情,而且她从来也都是不会拒绝他的,就顺从着他。
张五金让她撑着茶几,又笑:“姑姑,你的屁股真白。”
“不。”秋雨羞叫,却几乎是没什么力气了,而随着张五金舌头的进攻,她整个人趴在了茶几上,完全只剩下了呻吟。
张五金做好晚餐,端上来,秋雨才缓过劲儿来,嗔他一眼,搂着衣服进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时,却又是容光焕发了。
女人如花,狂风暴雨不可怕,雨润红姿娇,可怕的是没有雨露浇灌,那很快就会枯萎。
两个人吃着饭,到又说起了宗珏两个的事,秋雨道:“五金,我想去看看宗珏他们,你嗣不好?”
“好啊。”张五金赞同:“我陪你去。”想了想又补一句:“我给糖包子带几个糖包子去,算返还他以前的一部份润笔,就如同企业给销售代理返点发奖励一样。”
秋雨笑喷了:“就你古怪多。”
第二天,秋雨请了假,张五金也跟胡思想打了个招呼。
吴娇现在跟秋雨关系最好,基本上无话不说的,听说了这么个爱情故事,她也要跟去,说要是属实的话,回来还可以让台里做一期节目,秋雨当然也赞同。
秋雨吴娇的都是宝马,太招摇了,就开张五金的雪铁龙去,张五金本来要自己开车,但管小虎坚持要去,也就由他。
老洼子镇其实挨近北祟,等于是南祟北祟的交界处,反过来说,也就是这一段祟山的最深处。
车往山里开,就仿佛进了大山的肚子,越往里面去,就越是从林密布。
吴娇做媒体的,到不是纯粹吃饱了只会打牌的金丝雀,对民生时政也都比较关心,看着两边的群山,道:“要是能打一条遂道,贯通南北,那就好了,这山里的好东西,很多呢。”
“难。”
张五金摇头,他以前是不懂的,就跟普通百姓一样,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还骂娘,开口闭口,就是你们这些狗官,只会贪污包二奶,钱都给贪掉了,几十年还修不起一条路,这会儿当了几个月的副主任,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多了一些,也就有了笔帐。
祟山这样的大山里,要打遂道,每公里至少要一千万以上,而要贯通南北,至少要二十多公里,也就是两个多亿,而阳州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就是几十个亿而已,看着不少,可实际用来维持四市一县政府各部门的正常运转都有些不够,哪里还能挤出钱来。
可以说,没有省里甚至国家的资金,想凭阳州市自己,是无论如何修不起这样一条路的,而贯通祟山,又只对南北两祟有好处,所以省里也不热心,这跟贪官只会贪钱无关,还真是因为社会效益不太够,费效比不高。
秋雨则想起了另外的事,道:“包塘带宗珏到这大山深处,日子一定苦死了。”
“这样才浪漫嘛。”吴娇想的又跟她不同。
张五金便笑:“那要李哥哪天也陪你进山来浪漫一把。”
“指望他呀。”吴娇皱了皱小鼻子:“再过三辈子吧。”
“那我可告诉李哥了,说你三辈子都要陪着他呢,李哥一定开心死了。”
“美不死他。”吴娇轻呸了一声,自己却笑得花枝乱颤。
包塘家说是在老洼子镇,其实还要翻几座山,至少有十多里的山路,张五金花五十块钱,请了个向导,那向导跟包塘熟,说先不必进山,先可以去西坳。
“西坳是逢三的集,包塘一般会来赶集的,有时两口子都会来,到集上应该可以碰到他们。”
山里面赶集,是分日子的,一三五七,逢三在哪里赶,逢五又在哪里赶,这样分时分地,对当地人就便利得多,否则若是都定在一个地方赶集,近的固然方便了,远的可就麻烦了。
包塘看的林场,离着西坳较近,逢三赶一次集,山里的东西带出来,需要的东西买回去,生活必须品,基本就是在集市上解决的,或者说,不仅包塘如此,大山里的山民,大部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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