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静功这个东西,顾名思义,首先就要入静,人心如野马,正是西游记里形容的,心猿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好容易收得回来?哪怕是戴上了紧箍咒,还几次三番要造反呢,想入静,难。
而推刨则是以独特的身法步法手法,直接气沉丹田,不讲入定,那就容易多了,功效也好,当然,照气功界的说法,打坐才是练高级功的不二法门,至于动功,起手的功效是好,见效也大,但最终难于大成。
张五金不管这个,他也没想着要练出什么高级功来,有本事你到是长生不死啊,只要是会死,再高级也不过如此,无非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所以他的心态很放松,能静就静了,不能静,那就不静,也没关系,脑子里全是李玉姣的样子,也就由着它,一路回味过去。
然而细细想来,李玉姣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又好象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就好比看一本书,或者一部电影,当时觉得惊艳无比,但回头再看,细细去一字一句一频一节的分析,却又找不出特别出奇的地方。
“到真是怪了。”张五金摇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化腐朽为神奇?仙仙说她这是一种功法,真不知哪个发明的。”
乱七八糟的想着,到腿坐得有些麻了,倒头就睡,脑子里却还是乱糟糟的,突然做起梦来,他是令狐冲,五仙姑是任盈盈,他们一起到黑木崖上杀东方不败。
斗得正紧,他突然发现,东方不败怎么是李玉姣,他还对五仙姑叫:“仙仙,错了,她不是东方不败,她是你师父。”
五仙姑突然不见了,李玉姣却一下打翻了他,一脸狞笑:“看清了我真面目的人,全都要死。”
说着,伸出手来,五指如钩,手指上还血淋淋的,向他胸口直抓过来,要挖他的心。
“啊。”张五金一声骇叫,猛然坐起,天却已经亮了。
耳中听到风声破空,好象有人在舞剑,他起身,从窗子里看出去,五仙姑三个都起来了,果然是在院子里舞剑,不过只五仙姑跟李三仙在舞,李玉姣却提着剑站在一边看着,刚好背对着张五金。
昨天,张五金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李玉姣很美,身材很好,但到底美在哪里好在哪里,却没看清楚,这会儿过了一夜,心绪平静了下来,又隔着窗子,细看李玉姣的背影,忍不住轻轻吸气。
五仙姑李三仙都穿的白色的练功服,李玉姣穿的练功服却是淡黄色的,练功服不松不紧,恰到好处的裹着她的腰臀,堪堪把那种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
李玉姣的臀,仿佛就是一个完整的球,即便是站着,也相当的翘,如果用一个跪坐的姿势,张五金可以确定,那就是一个球。
张五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就只是傻傻的看着。
如果说五仙姑的臀,让他叹为观止的话,李玉姣的臀,真的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五仙姑说,这样的臀形,是坐出来的,她也把神耳门的打坐心法告诉了张五金,确实与一般网上或者气功书上有一定不同,一般的练法,都是收肛实腹,然后全身放松。
而神耳门的打坐,虽也同样是收肛实腹,但还多了个收臀,臀部不要坐实,要似坐非坐,紧中求松,就仿佛写毛笔字,笔尖沾饱了墨,将写未写,将落未落的那个意态。
整体就是一个字:涵!
张五金试过,整体意象可以把握,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样的心法,竟然可以练出这样的美臀。
而李玉姣,显然完全悟通了这个意象的全部涵义,且身体力行,将自己的形体练到了极致。
不仅是她的臀,包刮她的腰背,虽然上面的衣服宽松一点,但那种挺拨如春葱的形态,张五金仍然感觉得出,还有她的腿,她只是中等个头略高一点点,不象秦梦寒,天生一对美腿,可她那么站着,腿形却特别的美。
没有天腻的本钱,却在后天达到了极致。
张五金突然记起了昨夜的那个梦,李玉姣竟然是东方不败,想起来很怪,为什么会把李玉姣梦成东方不败呢?但这时心中转念,却突然觉得特别的妥贴。
东方不败把一根绣花针,练到了武功的极致,而李玉姣则把自己的形体甚至整个人练到了极致。
都是一种极致的美,和一种极致的怪异,都是一种妖孽般的存在。
这时李玉姣动了一下,虽然她没转过头来,但张五金心中有一个感觉,李玉姣发现他了,知道他在偷窥,他慌忙缩头。
其实李玉姣穿着衣服的,又已经天亮了,在后面看一眼,没什么吧,可他心里就有些怦怦跳。
五仙姑她们也练完了剑,五仙姑走进来,脸上红扑扑的,额头有一层微微的汗,对着他甜甜的笑:“起来了,睡得好吗?”
“不好。”张五金伸手搂着她,她身子热热的,软软的,带着一种生命的活力,和女人特有的柔美,让他冲动:“一夜都没睡着,生怕早上起来,你就要奉师命,把我赶走呢。”
“傻瓜。”五仙姑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却一脸的感动,抚他的脸,吻他:“昨天不是说了吗?师父答应我们先交往的,然后看你的表现,师父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反悔。”
“那我现在就卖力表现一番。”先前偷看李玉姣的背影,小六金就一直挺着,后来发现李玉姣有察觉,突然就吓软了,这会儿搂着五仙姑,又立了起来,就在五仙姑小腹上顶着,撞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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