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雨是最能容人的,谢红萤性子稍刚硬一点,但也不是个爱挑事的主,她们一定可以和平相处。
可惜他开不了这个口,不过到也不懊恼,女人不是他的附属品,他的女人们,有自己的爱好,秋雨喜欢教学生,谢红萤愿意为国奉献,而秦梦寒喜欢那种聚光灯下的生活,都没有错,有着自我的她们,更有气质,也更美,更让他爱。
不能带秦梦寒回去,那就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时光好了,所有的心神全放在秦梦寒身上,至于什么招商,管它去死。
可要命的是,才呆了三天,尚锐打电话来了。
“老五,你在哪里,快来救命。”
“国安不知道我在哪里?”张五金调侃一句。
“真要查你小子,那肯定不成问题。”尚锐嘿嘿笑:“真要我查你。”
“我踹你信不信?”张五金暴走。
尚锐哈哈笑,道:“说真的,老五,快点儿回春城,真出怪事了。”
“国安?”
快九点了,张五金两个还没起床,大美人秦梦寒象一根剥了外皮的葱条儿,腿股交缠着,赖在张五金怀里,听到国安几个字,她有些懒洋洋的问。
“是。”张五金挂了电话,低头吻一下秦梦寒,突地扑哧一笑。
秦梦寒讶异的看他,顺着他眼光看下去,原来她白嫩的左上缘,留着一个清晰的吻痕。
“呀,大坏蛋,大灰狼,你让人家还怎么出门?”秦梦寒顿时就娇嗔不依了,在张五金怀中好一阵赖,赖得张五金上火,翻身压住,当成一顿最美味的早餐,整个人吃进了嘴里。
本来想第二天才走,但十二点钟左右,尚锐又打了电话来,张五金没办法,只好答应经常来看秦梦寒,这才依依不舍分手,坐飞机赶回春城。
张五金第一次走进国安局的大门,外门的牌子并不威武,里面的装修也并不霸气,与一些有钱的部门比,甚至还显得有些寒酸老旧,就是尚锐的办公室,也简单得一清二白。
“我说老三,你这办公室不怎么样啊?”张五金一面看,一面拖了张椅子坐下。
“什么不怎么样?”尚锐给他倒水。
“一,不威武霸气。”
尚锐哈的一笑:“威武霸气?你的意思,弄个007或者铁金刚到我办公室摆着。”
“桌子上摆台重机枪可以吧。”
“切。”尚锐不屑:“那是野战军那帮子兵痞才有的恶趣味好不好?”
“好象你多文明似的。”张五金嘴角翘起:“第二,你堂堂局长大人,居然亲自给我倒水,弄个制服美女行不行?黑丝包裙,前突后翘,高跟鞋蹬蹬的,听着都有感觉啊。”
“还真有。”尚锐把水放他面前。
“真的。”张五金眼晴一亮。
“不过下班了。”
“切。”张五金比出中指。
“谁叫你这会儿才回来的?”
“敢情还是来早了,明早来最好。”张五金嘟囔。
到底什么事,他却没开口问,他跟尚锐油嘴,也是不想问,因为参与国安的事,让他有些纠结,箩祖的事,只是请教他一下,是个咨询的意思,这次直接找他了,下次呢,下下次呢,国家那么大,那么多事,有完没完了,他不想。
但尚锐的面子不好驳,而在心底最隐密的深处,又隐隐约约的有些自得,国安都要找他帮忙,这个很拉风啊。
人的虚荣心是与生俱来的,五宝大人不是青灯古佛,自然也免不了。
他不提,尚锐自己会开口,打开电脑,道:“最近春城出了几桩怪事,而且可能又与邪教有关,我们找不到根窍,所以只好再请教你这个高人。”
“又和邪教有关?”张五金皱眉:“这邪教怎么这么多?”
“快世界末日了呗。”尚锐摇头,道:“最初是由公交公司报上来的一个案子引发的,一个女子,坐公交车,别人投一块,她却投一百,司机说多了,她不但不后悔,反而把钱包里的钱都投了进去,到最后,甚至身份证银行卡都投了进去。”
尚锐调出图像,应该是公交车的视频,国安拷下来的。
公交车上,一个女子在投币,钱包里一叠红票子,她一张张往里投,至少投了四五千块,最后把几张银行卡也投了进去,还有身份证。
“这女人是不是个精神病啊?”张五金看得发傻:“看这样子又不象啊。”
这女人三十来岁年纪,长象不错,穿得也挺齐整,脖子上挂着一块翡翠,张五金上次买过知道,绿意这么深的翡翠,如果不是假的,那就绝对不便宜。
“先前所有人都是这么想,后来那司机报了案,公安一调查,不是的。”
尚锐说着,调出一些文档相片。
“这女子叫马玉娇,是个公务员,老公也是市里的干部,家庭很好,她自己也是单位上的骨干,但在今年开春的时候,她加入了一个什么神耳教,然后整个人就变了。”
“神耳教?”张五金讶叫一声。
“你也知道?”尚锐看他。
“听说过。”张五金点了点头。
秦梦寒加入的就是神耳教,也叫神耳会,莫名其妙的名字,后来张五金在床上把秦梦寒征服了,审问她,秦梦寒就跟他撒娇,说是闹着玩的,就是因为他不重视她,张五金也就信了,没想到,这个神耳教居然在春城也出现了。
“你说,这神耳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秦梦寒一撒娇,张五金就抛到了脑后,这会儿到是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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