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急要扯着睡裙拦着,但这会儿哪里还来得及,张五金怪叫一声:“好多奶糖,我要吃。”
呜哇一声就扑了上去。
两女又羞又笑,秋雨到底怕羞些,喘着道:“关了灯。”
张五金虽然很想开着灯,不过他也知道,第一次,两女都羞得厉害,真要开着灯,她们绝对放不开。
“小白兔乖乖,不许逃跑不许动。”张五金先威胁一句,这才伸手关了床头灯。
谢红萤居然还真的想逃跑,张五金反身快,啪的就在她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一板,谢红萤的尖叫声中,他手一伸,搂着她腰便抱了回来,恶狠狠叫:“不乖,先收拾你。”
“不要。”谢红萤羞叫:“秋雨是主人,秋雨先。”
秋雨大羞:“你是客人,你先。”
还有主人客人之分么?这个有意思,张五金到也不急,都是他玩熟了的,急什么,且往中间一躺,一边搂一个,笑道:“还分先后么,韦爵爷的女人们好象是摇色子,要不你们也摇色子比大小。”
秋雨羞道:“这床上哪里有色子。”
“那就划拳。”张五金又出主意。
两女隔着张五金身子,脑袋都藏在张五金腋下,不敢看对方,都有些犹豫,张五金也不急,他一手搂一个,双手环过来,各抓一个,这么对比着揉,更有感觉。
“拿不定主意是吧?”两女不动,张五金嘎嘎笑:“那我给你们拿个主意。”
说着一翻身,复又把两女压在身下,怪笑:“我检查一下,看谁湿得厉害,就是她先。”
“是她。”这个太羞人了,两女顿时互指对方,身子乱扭,被窝里笑闹声,尖叫声,呻吟声,犹如奏响了一曲最美妙的交响乐。
张五金曾经非常羡慕余山子的左拥右抱,想着余山子双枪陆文龙一样,左一枪右一枪,那个美妙,不曾想自己也有这一日,那个兴奋劲啊,无法形容。
天气本来还不热,但被子早已不知飞去了哪里,微微的夜光下,两女莹白的身子交缠着,都是一身的汗,反射着夜光,更增添无穷的诱惑。
张五金也已经一身汗,他气足,平时欢爱,基本不出汗的,这夜实在太兴奋了,稍歇了一下,两女紧闭着眼睛,相搂着呻吟,张五金暗笑一声,俯下嘴吻秋雨。
秋雨迷迷糊糊的回吻他,张五金又去吻谢红萤,谢红萤同样是迷迷糊糊的回吻他,张五金只吻了一下,却把秋雨的脑袋拨过来,两女这会儿脑子都是空白的,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互相吻了起来。
看着身下这两个绝色的美人,听着她们蚀骨的呻吟,张五金心中的幸福,恰如大年夜的焰火,简直就要爆炸开来。
“我何其有幸。”张五金仰头看天,他的眼光似乎穿透了屋顶,看到了天宇中那一双眼晴。
“师父,我记住了你的话。”他喃喃的叫:“我不当官,我也不贪,但愿满腔诚心,能邀一丝天意,让我能拥着这两个女人,永远一起走下去,感谢苍天。”
他低叫一声,猛地把谢红萤身子一翻,翻到了秋雨身上,他再把秋雨的腿架到肩上,隔山开炮,两女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好一夜折腾,张五金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红日照过窗帘,在屋中洒下朦胧的一层金光。
秋雨谢红萤也差不多同时醒来,她们一边一个,缩在张五金怀里,这时同时睁眼,四目对视,脸上都是一红。
张五金是个皮厚的,嘎嘎笑:“两位夫人,早安,来,跟夫君吻一个。”
昨晚上就算了,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这么大白天的,两女可都受不了,几乎是同时开口:“你吻她。”
说话间同时起身。
张五金到也不拦,索性靠在床头板上,点了一枝烟,看着两女穿衣服。
昨夜一塌糊涂,两女的睡裙小内裤都要找,两个光身大美人,满床找衣服,太有观赏性了,张五金还乱提意见:“那边有一条黑色小内裤-----是红姐的吧-----错了错了-----。”
谢红萤两个又羞又笑,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了,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转过身来,各伸一手,在张五金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掐得张五金做鬼叫,这才笑着跑去洗澡。
张五金也没有多睡,起身到客房浴室冲了个澡,一身香啊,然后下厨房做了煎蛋面条,他手快,两女弄得清爽了,他面条也上桌了。
“两位夫人请用。”张五金摆出服务生的姿态,躬身相请。
“这还差不多。”谢红萤表扬了一句。
秋雨对张五金到底要熟悉一些,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出来,果然,张五金下一句接着就来了:“昨夜辛苦了,小小鸡蛋,不成敬意。”
“呸。”谢红萤羞呸,秋雨咯咯笑,谢红萤明白了,道:“他经常这样。”
秋雨看一眼张五金,笑:“他一直这样,油嘴滑舌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本来就是啊。”张五金还一脸冤枉:“即然是狗,怎么吐得出象牙呢,这不是强狗所难吗?”两女笑成一堆。
两女昨天白天的亲热,还多少有些礼貌的意思在内,但昨夜一场胡混,体液交缠,到真的有一种亲如姐妹的感觉了。
关健是,两女都知道,彼此都是张五金最心爱的女人,爱他,就要爱她,然后,两女年龄相近,又都有过一场婚姻,都不幸福,好不容易的得了张五金这个可心的男人,却还都没法子嫁给他,可以说是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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