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道:“哥哥,我也要。”清流戳了下她的脑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先将嘴中的吃完再说。”流乐加把劲儿啃啊啃,舍轻烟斜睨她一眼,吃得越发从容文雅,什么都要跟她比,舍轻烟也很无奈。
西王母注意到了清流身旁的两位仙子,更是注意到了舍轻烟,眼睛在舍轻烟身上扫来扫去的打量,忽的目光肃然起敬,西王母唤了个仙女去叫舍轻烟上前。
舍轻烟一阵懵然,生怕得罪了这尊大佛,她有些战战兢兢,清流安抚道:“去罢,我的人,娘娘还是会给面子的。”
舍轻烟唯唯诺诺上前去,一副安顺的模样,西王母拉着她的小手,摸啊摸,说了些家常话,最后慈祥道:“好孩子,我们的命是天地赋予的,唯有献命才能得命,这句话你定要谨记在心。”
舍轻烟一头雾水,虽不晓得西王母在说些什么,还是点头道“嗯,我方才说了什么?”
舍轻烟回想了一下,一字不差道:“好孩子,我们的命是天地赋予的,唯有献命才能得命,这句话定要谨记于心。”
西王母后面立着的两位仙女儿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小仙怎的把好孩子三个字也加上了!糊涂可爱的紧。
西王母倒是没有发怒,笑呵呵的继续摸她的小手,谈笑自若道:“嗯...你这孩子真是娇憨。”西王母拉着舍轻烟说了会儿话,多赏了几个蟠桃就放她下去了。
众仙将视线都放于舍轻烟身上,不知此女有何特色能引得西王母垂青,流乐心中妒忌的发狂,于是咔嚓咔嚓的咬桃子,舍轻烟端着桃子下来后,流乐手疾眼快又抢了两个,舍轻烟将桃子护住,骂道:“真是个翻高头。”
流乐一时觉得“翻高头”有些耳熟,恍然想起来是凡间的市井小话,是小偷的意思,于是流乐与舍轻烟低声互怼,市井小话骂得可溜了。
清流淡淡来一句:“凡人的话你们说的如此溜口,不如我禀告了娘娘,让你们与方才那仙君一道去人间遨游个百年回来,如何?”
二人对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有咔嚓咔嚓咬蟠桃的声音,许多仙人对清流示好,清流态度不冷不热,一小仙君热脸贴冷屁股自觉不舒坦,说了几句,便把话题转移到了舍轻烟与流乐身上,夸清流抱得左右美人。
清流皮笑肉不笑,“此仙女二人乃我家妹,你休的乱说玩笑话。”清流的神情不大好,小仙君心头一跳,干笑几声,“小仙嘴拙,有眼不识泰山,竟将药城仙主误认为夫人,实在对不住,我先干了这杯。”
小仙君不敢再与清流说话,转了杯子找旁人说笑,流乐对于小仙君方才将她错认为夫人,很是满意,于是寻了仙君聊天儿。
舍轻烟喝了几口九重天上的仙酒,不堪酒力,头一栽昏睡了过去,清流暗道不妙,舍轻烟的身子果然又直了起来,双颊红彤,摇摇摆摆的要开始发酒疯,这里可是西王母的地盘,清流只好徒手将她劈晕扔给了流乐照顾。
流乐嫌弃的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她一直看舍轻烟不顺眼,趁清流与其余仙君说话之际,流乐拿了一根筷子,在舍轻烟脸上戳啊戳,舍轻烟虽皮厚有名,其实肌肤很嫩的,不一会儿便起了红红的疙瘩点,清流转头之时,撞见了流乐使坏,不悦道:“阿乐,你做甚?”
流乐身子一顿,将筷子转移到桌子上杵了杵,“没做甚啊,看她喝醉了模样娇憨可爱,忍不住戳一戳。”清流可不信她的话,他将舍轻烟抱到怀里,拿了点药擦在她脸上。
流乐心中醋瓶打翻,为了不让清流抱舍轻烟,抢了过来自己抱,手上还使了里掐舍轻烟,暗自欺负她,舍轻烟被打昏了,自是没有感觉,昏睡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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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舍轻烟在床榻上缓缓起身时,拍了拍发疼的额头,发觉身上有几处疼痛,掀开衣服一看,都发青紫了,不禁疑惑,瓜子脸一动,脸颊也开始发疼。
仙客正在床边打瞌睡,舍轻烟轻手轻脚下了床,坐到书桌上,拿起铜镜端详起脸,有淡红的小点,她只记得昨日去九重天参宴了,然后...喝醉了?难不成发了酒疯被西王母罚了?所以西王母叫人掐自己?
也不对啊,堂堂天宫娘娘怎的会做如此小气之事。
仙客揉揉眼睛,发觉舍轻烟已醒,正坐在书桌处出神发愣,于是仙客走过去,帮舍轻烟按了按头部穴位,她道:“小仙主,怎地了?喝不喝醒酒汤,我去厨房端。”
舍轻烟照着铜镜,摸了摸脸上的点点红印,问:“昨日,我怎么回来的?”说起这个,仙客不禁新奇,“竟是大仙主将你背回来的,她莫不是转了性,真是罕见。”
舍轻烟脸一黑,若是流乐将她背回来的,那也就可以解释身上的淤青以及脸上的红印是出自谁人之手,舍轻烟轻哼道:“你可看见她对我使坏了?”
仙客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大仙主将你放下就走了,边捶肩膀,边说你重的跟彘一样。”舍轻烟眼角微抽,那定是送回来之前流乐才对她使坏的,除了流乐她想不到何人会偷偷整她,不禁呲了呲牙。
仙客见了舍轻烟呲牙的模样,问:“小仙主,可是头疼?那我便去端醒酒汤了。”
舍轻烟嗯一声,拿起木梳梳头,她可以使唤门外的侍女,却不喜旁人伺候,凡事能亲力亲为,便亲力亲为。她忽然觉得仙客似乎比玉叶的地位要高,可是管事的却是玉叶,玉叶早已回了流乐那处服侍。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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