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喜欢哪样的女孩子你应该知道,给阿姨透个底,阿姨下次就照着那样的给他挑。”
谢柏仪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难怪梁因一副十足看好戏的表情。
她喜欢梁宴清,梁因一清二楚,所以兰春不可能不知道。现在说这些话的意思,那就是不赞成她了。
脑子里这么转了一圈,谢柏仪心下一凉,坠坠直往下落。
面上却维持着笑容,“宴清哥,你喜欢哪样的?直接告诉我们呗。”
也许是慌乱,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嘶”了一声,眼里顿时浮起泪花。
同时响起的,还有“哧”的一声。
梁宴清剜了梁因一脸,他探身轻轻捏住谢柏仪的下巴,“咬舌头了?我瞧瞧。”
兰春脸色一变。
毕竟当着长辈的面儿,谢柏仪不好意思,憋回眼泪,摇了摇头,“没事。”
梁宴清犹豫两秒,退回去。
他剥了只虾,放在她面前的碟里,“桌上这么多肉,干嘛非得吃自己的,嗯?”
谢柏仪埋头。
兰春恢复温和的笑,“还不好意思了。”
这顿饭吃得实在不算轻松。
饭后天色已晚,谢柏仪在梁家老宅子住下。梁宴清的西院有空房,她跟着他一起。
兰春有心想阻拦,但以往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时也不好找理由。
兰春说,“把柏仪送到后,你来一趟,我有事说。”
梁宴清点头,“嗯。”
他带着她往西院走,西瓜跟在后头。
这路上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和以前都没什么变化。
这个季节,海棠和芙蓉大片大片盛开,在昏黄灯光的烘衬之下,温柔蕴藉。
谢柏仪却没有这等心思,想着兰春的态度,十分沮丧。
梁宴清察觉她情绪低落,“怎么了?”
谢柏仪闷闷的,“没什么。”
梁宴清把她送进屋,说,“衣橱右边最底下一层有你的睡衣,但好几年没穿,你看能不能穿。不能穿就找一件我的,随便将就一晚上。”
“嗯。”
梁宴清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叫她,“柏仪。”
谢柏仪抬眼,“嗯?”
他话到嘴边,愣了愣,咽回去,“没什么,洗漱过后早点休息。”
她点头,朝着衣橱走去。她走一步,西瓜走一步,相当默契。
梁宴清没忍住,勾起嘴角。他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原路返回。
重新回到主院大厅,兰春早等着了。
梁宴清在她下方的位置坐下,“妈,您要跟我说什么事儿?”
兰春取了眼镜,合上手里的书,放到一旁,“我们谈谈。”
梁宴清心中有谱,面上却未显现半分,“谈什么?”
“如果是谢家丫头,我不同意。”兰春不饶弯子,直截了当。
“什么同意不同意?”他假装不懂。
“非要让我把话说得那么白?”兰春拢眉。
“我记得您以前不是挺喜欢她?”梁宴清说。
“那能一样嘛?如果是儿媳妇,自然得另当别论。总之,我不赞同你们两个。”
“为什么?”
“你说还能为什么!你是想给那丫头当爸爸呢,还是想让咱们梁家都把她供起来?”
“妈。”梁宴清不悦,“你说什么呢!柏仪的脾气没你想象中那么差,再说,我比她大八岁,让让她怎么了。”
“你听听你这语气……”兰春脸色不虞,“我还不是为你着想,等她以后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就迟了。”
梁宴清不耐烦,“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您以后别在她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您要为我着想,就不要再给我介绍别人家的闺女了,我真心不喜欢。”
兰春倒吸一口冷气,“宴清,你这意思是,你要和妈妈对着干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起码,我有自主选择另一半的权利。”
“自主选择?好,那你说说,你到底喜欢谢家丫头哪一点?”
“我……”梁宴清被噎住。
兰春表情满意了点,“看,说不出来了吧,所以……”
“妈,总之这件事您不要管,我自有分寸。”梁宴清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飞英国。”
谈话不欢而散。
梁宴清回西院,离得越近,窗子里的灯光越亮。他瞧着,心里一片暖。
屋子里静悄悄的,他放轻脚步,进去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头发吊在床沿,是湿的,还滴着水。看来她最近修复古籍,也是极累的。
西瓜伏在床边,抬头看了一眼,懒洋洋卧下去,没理他。
梁宴清笑,他取了吹风机,盘腿坐在地毯上,慢慢替她吹发。
谢柏仪睡得沉,没醒。睫毛像两把小蒲扇,静静的。
她红唇微张,轻轻呼吸。
梁宴清看得一滞,心里烫了下,移开目光。没想到却落到她修长的脖颈处,心里又是一烫。
她身上穿的似乎是他的一件长t,因为领子宽大,露出了优美白皙的锁骨。
梁宴清口干舌燥,头发吹干后立即走开,回了自己那间房。
翌日。
天气放晴,空中浮动着瓦蓝瓦蓝的云,清新明媚。
梁宴清要飞英国,团队发现一位玉雕大师,他打算亲自去拜访。
他临起飞时不忘对谢柏仪再三嘱咐,虽然彭白已经解决,但出门仍要带着保镖一块,不可掉以轻心。另外,彭白那边,他派去的人也没有撤退,二十四小时监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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