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楚白色的衣衫透过温暖的阳光,“七师弟刚进来不久,自然是不晓得了。
卿远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一个个凑了起来。
“该走了。”卿云看向远处隐约的太明的风船,照这速度,一刻不到,就可以到太明。
“掌门和长老呢?”当卿远登上风船,瞬间凌乱了,这船上除了他们内门六名弟子,再无一人,连个外门弟子都没有,这风船是怎么开的?
“掌门与长老都各自发来消息,说要我们独自面对大大小小的风浪,他们无论在何处,心都在默默支持我们。”卿墨见他有点凌乱了,就知道七师弟还是不了解太明。
心都在默默支持我们?开玩笑吧,你们不来,能撑住场面?卿远默默想着。
“风船有它自己独特之处。”卿琬回答了卿远疑惑的第二个问题,卿远点了点头,看来这个五年一度的仙道大会在太明里面可有可无,撑场面的不是掌门和长老,而是大师姐卿琬才对,不过大师姐果然有这气势。
至于外门弟子为何不在这风船上,卿远不想问出口了,他怕他那些师兄师姐们淡定说一切都靠我们自己,大风大浪何为何惧!...他想多了。
在风船上的的十多天,卿远简直度日如年,在他觉得归途漫漫,不,旅途漫漫之时,终于抵达了仙道大会的举行地点,刚脚一踏地,卿远内心已经有点奔溃了,头次觉得大地是有多么和蔼可亲。
耀门天池,传说是曾经神停留过的地方。
建筑宏伟,以橘红色调分明,宗门前还有一大片被称为天池泛着热气的池,在卿远眼里不过是一眼前世所称的温泉水而已,洗澡水都不够用,还天池,他没给冠上温泉二字已经很不错了。
卿墨对耀门的介绍没有几句话,卿远看他满脸无奈,就知道,这个耀门估计也是个无赖的宗门,但他真心觉得能比太明还无赖的,就要晋升为难缠行列了。
下了那风船,直接前往耀门的殿堂进行仙道大会的议会,会议的人可是满贯全席,就是只有上三宗下五宗的人而已,内门弟子就坐了一大半了,还有那些掌门和长老。
幸亏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地盘,不然,卿远觉得照他们太明那种比乌龟还慢的速度是不会在耀门的殿堂里抢到座位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那些人几乎全是黑着脸看着太明一行六人坐下来,周围还空开了不少位置,他们的目光太过强烈,卿远怀疑是不是上一届仙道大会太明坑了他们上万金币才如此对太明耿耿于怀,如此的深仇大恨。
“他们...我们太明是不是在外边欠债没还钱?”卿远忍受着这赤裸裸的目光,虽然他脸皮够厚,但空气里的硝烟简直一触即发,他可不想引火上身。
“每次都是这样,我们太明宗来的人都只有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又少,掌门与长老从来没来过,他们估计认为我们太明轻视他们吧。”卿墨忍受不了这种目光,低下头与卿远解释,少许露出些无奈,掌门和长老太牛,他们只做弟子的有什么办法?
卿远想了想,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进太明也快一年了,也没见过太明的掌门与长老,好吧,他认了,太明其实是一个古怪的奇葩宗门。
这样一个奇葩宗门还能在下五宗里不退,将名气全掩在了修仙与江湖的世界里,也是一个奇迹了吧。
卿远承认他自己真的是词穷了。
在这个世界里,除了修仙,还有武侠,除了灵气,还有内功,以至于苍云大陆里修仙很少,即使有灵根,也不一定能真正踏入修仙界,剩下的出路,要么武侠,要么只有普通人了。
所以卿远给这个世界定义也是个修仙江湖,只不过这个修仙江湖跟前世小说里的江湖不同,它仿佛可以包容,容纳各种不同的存在。
而修仙,江湖,无奇不有,也只能这般解释。
回归话题,上三宗是处于高位,掌门与长老都是一副高傲的样子,不允许别人有多少好在自己前面,他们在与人闲聊时,不约而同看了眼太明宗,也不约而同皱了皱眉。
“这是上好的竹叶青,取之巳时时分的嫩竹叶上的寒露,取之巳时时分的嫩青蒿上的寒露,再加上浓香的酒味配制。”下五宗里的风宗的掌门起身向上三宗的掌门与长老拱手道,“特奉给上三宗的掌门人与长老们。”
“让太明品一品吧,想必对于酒,他们是行家。”后凉宗的掌门淡淡挥了挥手,六个白玉杯应声浮在太明内门弟子前面,一壶雕刻巧夺天工的酒壶倾下,盛上一杯杯浅黄色到透明而映出人的面容的液体,那白玉杯里盛着这样的酒,又好看又好闻。
酒?卿琬脸色虽不动声色,但内心深处有些难堪起来,在太明里真对酒有研究而潇洒到对酒当歌,对酒把诗之高的只有小五,而如今小五又不知去了何处...
“淡而不香,味而不醇,色而不亮,所谓的竹叶青还是比不上五师姐调的果酒罢了,还是说各掌门长老,品不出?”
是卿远,他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点了点白玉杯,不知何时,他已尝过,这足以给太明挽了一回面子,还把问题轻飘飘推向其他宗门。
后凉宗的掌门脸色一黑,谁会在别人拐着弯骂自己时,自己还拍手称快,那不傻子还是白痴?
“太明,你们那是不是仙道大会会议不参加了,开打了是吧?”未申宗的掌门本是急性子,没有后凉宗和百兽宗的掌门一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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