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回到房中的。
短短三个多月,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为什么身边就发生了这样的转变呢?
冥冥之中,她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到底是哪里不对!哪里不对?
……
叶书离满是怒气的回到房中,连灌了一整壶凉茶才消下心头的火气。
这些日子以来,因为她的穿越致使剧情渐渐越走越歪,没了原主那个胸大无脑脾气暴躁的瓜娃子给叶溪菡做垫脚石,这朵白莲花已经隐隐有要黑化的趋势,渐渐向毒莲花发展了。
叶书离沐浴完毕躺在床上,揉揉脑袋叹了口气,今天晚上差点气得她脑门儿上都快长痘了。
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老夫人的寿宴完毕,六月底就将是她的及笄礼。这个时代不同于她之前所在的那个时空,女子年满十六及笄,男子十八行冠礼。叶书离没喘上两口气,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忙起来。
虽然慢,却暗中和叶棋让一起紧紧盯住了素菱的动向。叶书离这几天特意将府里下人看的极紧,禁止下人随意进出府内,就是为了防止素菱去天下第一楼传信,逼那人亲自到国公府里来。
寿宴后国公府没有传出半点什么不利的传闻,素菱也连着三天未能出府,果然有人按捺不住了。
是夜,琥珀一身夜行衣来到文国公府附近,他今天好不容易才收到素菱从府里传出来的纸条,深夜于府内南面的厨房柴屋内见。
敏捷的身手完美的避开昏昏欲睡的守门人,猫一般的脚步落在地上无声无息,琥珀迅速地在回廊中穿行,恰到好处地避开所有夜巡的守卫。
悄悄走进府内厨房外存放柴火的小屋中,琥珀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心里对文国公府无能的守卫力度感到万分不屑。
正纳闷素菱为何还没到此,门外便悄无声息地飘进来一阵迷烟。
闻到这味道,琥珀心中惊道一声“不好!”,便失去了意识,倒地不起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琥珀慢慢恢复意识,隐隐约约觉得脸上湿湿痒痒的,便缓缓睁开了眼。下一秒,一个身着绯衣,容貌娇媚艳丽,带着几分张扬意味的女子出现在他眼前,微微有些眼熟。
“哟,可算是醒了,在我文国公府睡了一夜,这住宿费可不便宜啊!”叶书离扔掉手中的毛笔,毫不客气的往他腰间一阵摸索,直接将他身上的仅剩三两碎银全部搜刮走。
他这是遇上土匪被绑架了吗?
琥珀心里一阵疑惑,听见“文国公府”这四个字后又迅速地反应了过来,立刻起身警惕地低吼道:“你是谁!”
想要抽出腰边的软剑,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困了结结实实,武器也不翼而飞。
巡视一周发现这个屋子环境陌生,前方坐着三个面色不善的男子,素菱在右手边同样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方手绢,正惊恐而呜咽地看着他。
叶棋让看着这男子被墨水画满乌龟的脸,嘴角一抽,面色冷峻地说道:“我们到是要问问,你又是谁派来的!”
叶书离撇撇嘴直接说道:“你是薛盛安的人吧,叫什么?”
琥珀一惊:“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我是谁?前两天才给我送过春药,这么快就忘记了呀?”叶书离轻笑一声。
“你是叶书离!”琥珀脸色发白,心知自己是中了计被对方捉了个正着。
听到“春药”这两个字,姜寒君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冷声说道:“你们和文国公府有什么仇,竟做此等恶毒之极的事!”
还没等琥珀回答,另一个陌生而年长些的温润男子说道:“之前马车莫名失控,书离掉下山崖,还有后来的满城流言,也是你们的手笔吧!”
琥珀又是满眼震惊,对方怎么知道是他们做的?难道是素菱暴露了?
叶棋让见到他的脸色,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起身上前重重一脚踹在对方胸口,冰冷地说道:“我妹妹做了什么,你们竟如此恶毒,三番两次的将她陷入绝境,想要她的命!”
琥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闷哼一声,嘴角隐隐流出一丝血迹。
“还能是为什么,薛盛安想替她妹妹报仇呗!”叶书离冷哼一声,只是这个妹妹怕是将叶溪菡也算进去了。
随后又继续说道:“我之前便说了是薛盛安干的,这下你们总信了吧?不过事即至此,我倒是想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叶溪菡有没有参与其中?”
在场的人此刻脸色都不太好看,叶溪菡和素菱这么要好,又经常出没天下第一楼,与薛盛安的关系自然也不一般。
姜寒君沉默了几息,开口道:“我也想知道……这些事到底关不关菡儿的事。”
叶琴知沉吟一声:“将溪菡叫来问一问吧……或许她并不知情呢?”
叶棋让顿了顿,点点头,不一会儿就将叶溪菡带了过来。
“二哥……大哥找我有什么事?这是哪里……”叶溪菡疑惑的声音响起,刚走进门就看到被绑在地上的素菱和琥珀。
叶溪菡猛地一僵,心知大事不妙,立刻反应过来作出不认识琥珀的样子惊讶地喊道:“大哥……素菱犯了什么事儿要把她绑起来?寒君哥哥怎么也在这里?还有这个黑衣服的人,是谁?”
琥珀闻言身形一顿,心知薛盛安要他保护叶溪菡,必不能暴露二人相识的关系,遂也露出一副陌生而警惕的眼神看着她。
姜寒君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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