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就继续瞒下去吧,永远都不要让宁宁知道。”
爷爷的声音无端的又在耳边回响,舒宁胸口闷闷的,她压抑的转头看向别处,朝天翻了个白眼。
不论有多憋屈,都要忍着留在这里,她这样告诉自己。
徐奕忽然勾起唇角,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褶褶生辉。
呵,真能装。
他藏起笑,板着脸:“舒宁?”
她仍旧没看他:“嗯。”声音轻得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似的。
“小舒?”
“干嘛?”本就心情不好了,她有些不耐烦,终于抬头看他。
整张脸没了围巾的遮挡红扑扑的,她皱着眉,多了抹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徐奕冷声道:“的香水?”
舒宁又想握个大草原,一个大老爷们把香水牌子记这么清楚做什么?
她的脸瞬间垮了,也许该示示弱?毕竟她现在在众人眼里是个简单的学生。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是你现在几个月的工资?。”
“那香水不是我的!”她咬了咬唇,气势弱了下来,“真不是我的。”
他没应,心下好笑,脸上丝毫不显。
舒宁顿了顿:“的气质明显与我不符,味道不适合我,怎么可能是我的呢?”其实是她买来送给表姐的,也不算她说谎。
徐奕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她顿时泄了气。
她是见鬼了才会跟一个大男人去讨论香水的味道。
“嗯,看来你挺懂的。”他像是漫不经心道。
舒宁咯噔一下,再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面前的男人似乎耐心十足,看得她头皮发麻。
她有点装不下去了,险些就要原形毕露,然而想起自己来“杏花雨”的初衷,她只好压下脾气,装可怜的胡诌:“寒假我导师给我们布置了篇论文,有关服务行业的,需要相关数据和调研。我怕文字不写实,就来这体验体验了呗。我大老板向来高标准严要求,我要是写得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对,开学了他准劈死我!”
舒宁仰头望着他,大眼眨巴眨巴的令徐奕无奈,她接着说:“我没别的目的,也没那本事对‘杏花雨’里的人事物造成任何伤害。大老板,您老就不能暂时忘了机场里发生的吗?我保证没有任何恶意。”
“我最多就呆个寒假的时间,来应聘的时候我也跟老板娘说过,就兼职而已,时间到了就会回学校。”她的表情可怜巴巴的,视线牢牢的绞在男人的脸上,心里对自己这副模样唾弃不已。
沉默半晌的徐奕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语气严肃:“知道了。”但他会相信才怪。
舒宁松了口气,试探:“那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她挥手说了声再见,转身之后,脸上是后知后觉的懊恼。
她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奕等人走了段距离才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接通的瞬间,电话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嘶吼和震天响的音乐声。
他蹙眉,揉揉眉心,“又在鬼混了?”
“什么叫鬼混?我这是在联络感情。”
他嗤笑:“是嘛!去酒吧联络?”
“哎哟我说老哥,您不会特意打个电话来损我呢吧?”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接电话的范致霆斜靠着窗台打了个酒嗝,“我还等着拼酒呢!”
徐奕看了看慢悠悠走路的舒宁,忍着脾气没教育自己的表弟,“让你的狐朋狗友帮我查个人。”
“哟!查谁啊?虽然你是我哥,但找人帮忙就这态度?”
因着刚过元旦不久,度假村里还挂着假期里定做的红灯笼。在路灯和烛光下,走得很是缓慢的身影似乎在走神,走着走着也不知怎的,直直的撞上了花坛边木质的垃圾桶。
隔得有些距离,徐奕看不清她是左脚踩了右脚,还是右脚踩了左脚。等他仔细去看,那姑娘一个踉跄,竟整个人往前扑的抱住了大半个垃圾桶。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她双腿半跪在花坛边上,两只手扣着垃圾桶的投递口边缘,满身狼狈。
“噗嗤……”徐奕扶额笑了。
电话里传来表弟的叫嚷:“你笑什么呢?有没有听我说话?老哥?徐老二?徐奕!”
“嗯。”
“不是要查人吗?把身份证号发我微信?”范致霆觉得自己一定是受虐狂,嘟囔道,“明明是你找我帮忙,怎么整的我求着你似的。”
徐奕收敛笑意:“算了,暂时不用了。”
“啥?逗我玩呢?”
徐奕又教育了几句,终于挂断电话。
他站在原地,目光投向舒宁离开的方向。
安静的小道上早已没了她的身影,他笑了笑。
走个路都能这样,应该是真蠢。
走了个神的舒宁摔得浑身都疼,她欲哭无泪的捂着手,一拐一拐的往宿舍跑。包里的手机在寂静的小道突兀的响个不停,她看了一眼,是妈妈发来的微信视频。
一月的晚风带着凉意冲进她的脖间,她一个激灵,直接按了拒绝。过了一会会,想想不好,她又点开微信里那个还是她亲手给换的头像,很快,语音通话就被接通。
“宁宁?怎么回事?打你手机一直没人接。”
妈妈的声音一如往常带着暖意,但她却不得不撒谎,“妈,我没听到手机声音。”其实是在她回国当天,她就给自己换了个国内的手机号码。
“你可真是的,都多久没给我和你爸打电话了?元旦一过完就跑得没了踪影,爷爷都念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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