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只是一个摆设一样的限定吗?”
“怎么可能。”
“可是,无论是我也好,还是英志郎大叔也好,都是男人啊。”
“你以为我们愿意吗?”
我在源右卫门的床上坐下,拿起画到一半的小画板,沉思片刻,为他解释:“在和你签订契约之前,和魔法使签订契约的契约者,确实都是女孩子。彻头彻尾、有欧派、喜欢穿裙子的女孩子。”
“那这一次,怎么会……”源右卫门黑人问号。
“不知道啊。”我叹了口气,趴在床上转笔,无视了他“还穿着外衣不要上床”的嘟囔声,慢悠悠地说:“我们的毕业考试有各种各样的形式,其中最为残酷也最为好运的试题,就是我所抽到的‘和人类少女签订契约并与之共同战斗’。被契约者是由命运指定的,我们只需要负责找到她就可以了。但是……”
我偷看了一眼源右卫门:“大概是你的女装太厉害了吧,……欺骗了命运,什么的。”
“喂爱莉丝!”
虽然源右卫门很抓狂,但是我说的确实没有错。源在学校里一直是“超适合女装的美少年排行第一名”,校园祭的时候也被抓去穿女装做咖啡厅接应生。
“那个,为什么说这个试题是‘最残酷也最好运’的?”源问我。
“啊,那是因为其他的试题都不需要杀戮,类似‘成为新世界的缔造者’、‘用上勾拳殴打赤司征十郎’、‘逼迫高杉晋助穿女装’或者‘发动无限月读’这种题目,很简单吧?”
“一点都不简单好吗!”
“嗯……只有这个试题,需要和同类进行竞争。相应的,胜利之后的奖赏也最为丰厚。对于我们魔法使来说,胜利所给出的‘奖赏’是极为诱人的。”
“我记得‘奖赏’是‘进入*那个房间*’什么的……对吧?”
“嗯。‘进入*那个房间*’,然后,找回我失去的东西。”
“失去的东西?”
说漏嘴了。
亡羊补牢。
“失去的罩杯。”我很冷静:“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赢得比赛就可以完成我变成f杯娘的愿望。”我说:“好啦,不要纠结了。既然白沢希和她的契约者看起来都是笨蛋,还特地地上门前来挑衅,那我也也要好好回报她一下才行。”
既然白沢希已经知道我的安身之所,那与其等她行动,倒不如我主动出击。
在我的印象里,白沢希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在魔法学院就读的三十年里,已经有了超过五十岁年龄的她,不停地犯着各种愚蠢的错误,譬如迷路去不了教室,把调配的元素比例弄混了,情人节巧克力错放到老师的抽屉里等等等等。用白沢希自己的话来说,她是“活在轻小说世界里的女主角”类型的可爱美少女。
……美少女个球啊!老太太还差不多!
因此,她会找到一个白痴契约者,我也并不意外。
所谓的“物似主人型”就是这个意思吧?
好的,我再次收回前言。
面前的庭院宽阔壮观,木质的平屋透着一股时代感。不仅仅是“五年”或者“十年”的时代感,而像是陡然穿梭回到昭和三十年——什么都旧巴巴的,没有时髦的痕迹。这样的守旧,透露出主人的刻板与陈腐。
我和源右卫门再次确认了门牌。
没有错,这里是平濑一族的宅邸。而此刻,那位白沢希的白痴契约者也近在眼前。
“老大,你又自己去买菜了吗?都说了港口那边有很多新来的人不知道您的名字,不带部下出门很容易遭到袭击,等等老大您的土豆掉了……”
几个黑西装男子围着平濑英志郎努力地挥舞着手臂,竭力想要劝服他出门带上保镖。而提着一袋土豆的英志郎则对着庭院长长地抽了一口烟,用萧条的语气说道:“我只是买个土豆而已,没有人会袭击买菜的家庭煮夫的。”
“老大!!”西装男们有了痛苦的冲动:“身为平濑家的继承人,您对自己的定位只是‘家庭煮夫’而已吗?”
“不然呢?”英志郎将烟蒂丢在地上,用脚踩熄,幽长地叹了一口气:“养你们毫无用处,料理做的那么难吃,该如何是好啊。”
我和源右卫门齐齐陷入了沉默。
在我到来之前,源右卫门对这座名为“玉兵”的城市也并不是那么的了解——至少,只能了解表面的东西,比如那些专门介绍给游客的笼统话语,什么“气候适宜”、“水流丰沛”、“交通发达”之类的东西。
而现在,他忽然发现玉兵市里也有很多“超厉害”的东西,比如眼前这一位白痴契约者——平濑组的现任boss,手握玉兵市东港区的黑社会老大,平濑英志郎。
英志郎的部下们哭哭啼啼地走了。他晃悠着装着土豆的塑料袋,然后从口袋里取出烟盒,慢吞吞地说:“小朋友们,你们打算在屋顶待到什么时候?我家的房顶很老旧,是经不起剧烈运动的。”
他的声音沉沉的,极有反派boss的威严。
我率先跳下了屋顶,冷笑说:“观察力很敏锐嘛。”
“噢,是你啊。”英志郎用他那张凶悍成熟的脸露出了豪爽的笑:“来我家吃饭吗?晚饭还没做呢。有忌口吗?吃香菜吗?”
“我不吃香……等!”我咳了咳,赶紧绷住了自己的表情,说:“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我真的是到你这里来蹭饭的吧。白沢那个笨蛋,难道没有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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