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手上有些涩涩的感觉,徐毅举起来看了下,就看到两只手掌上面都染着一层淡淡的黄色,凑近鼻端闻闻,还有一股淡淡的苦涩味道。
想来这树皮的汁水里面鞣酸含量不低,看来柞蚕的胃口的确还算挺好的,这要是换成人来吃这叶子,哪怕里面的鞣酸没有树皮这么高,只怕也得因为便秘而被憋死了。
他也想到,等干完活儿还得把手洗干净才能再出空间,要不然等到鞣酸氧化以后,自己还不得直接变成黑手党了。
徐毅查看了一下台面上的树皮,展平的树皮非常光整,虫眼之类的自然没有,就算是断裂的地方也一样没有。徐毅用巴掌量了下,这树皮上下两端的宽度差不多,就算是窄的一头都有有四扎宽,算来差不多都有八十厘米左右。
看来还是低估了这栓皮栎的粗细,这树看来直径还真的差不多有二十五六厘米。
梯子没那么高,当时为了安全考虑徐毅没把锯子抬起来太高,这段树皮只有三米多长,离着顶上的第一层树枝差不多还有差不多两米多的距离。
即便这样,算来这树皮的面积也差不多能有两平米还多。
徐毅不禁暗自惋惜,可惜这树皮不够坚硬还没办法加工。要不然哪怕只有这么大的树皮只要弄上几十张,就差不多有百八十平米,足够自己铺个足够大的场院了。
感叹完,徐毅就准备再去给剩下的几棵树剥皮,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犯了一个错误,为了验证一下,他直接把刚剥完皮的那棵树伐了下来。
果不其然,栓皮栎刚刚倒在地上,被剥皮的树干跟地面的地方马上腾起阵阵白雾!
徐毅看着不由得苦笑,这么干果然不行。
这根木头是肯定没办法要了,这栓皮栎的树干不止粗。比椴木更是重了不少,剥掉外皮以后树干还滑不溜手,根本没法正常搬运。
没用多久,这剥去皮的树干就被地面给完全吸收了。
不过这树干被吸收一段。刚好把那段剥了皮的树干吸收光就停了下来,只剩下顶着一大堆枝桠的一小段树干留在地上,像一个超大的绿色蘑菇一般!
徐毅叹了口气,拿着锯子把枝桠清理掉堆在一旁,这么大一棵树,只得到三米多长的一截树干还能用。
虽说最下面那层树枝也能用,不过徐毅嫌弃它太细,加工剩下的料也没多少,干脆就弃之不用了。
徐毅把这一截树干直接扔到那堆木杆上放着了,虽说这东西短了点儿。不过总算还能用用。反正这木头没什么纹理,想来枝桠所在的地方,也不会留下明显的节子。
证实这样操作难度太大,可行性不高,徐毅就改变做法。他先把树放倒。清理掉树冠,原木搬到接搬到架子上再剥皮。这样不止能保证原木不被吸收,剥皮更加简单而得到的树皮也多。
几棵栓皮栎伐倒搬到架子上摆好以后,徐毅再把那几棵红松同样伐倒,也搬到了架子边上。
徐毅这才把那些树皮全都搬回来,压了这么久倒是稍微展开一些,徐毅把它们全都横着铺在那些去皮的栓皮栎上面。再把那些松木压在上面,这样不止原木能够晒干,还能防止树皮卷曲变形,可谓是一举两得!
再走回那片只剩下一些枝桠和树墩的树地,徐毅没有尝试清理那些树墩,而是从袋子里挑出一些松子在这些树墩中间重新把它们种植下去。
红松自不必说。这东西基本不会再有新芽冒出来,不过那些栓皮栎过段时间想必会有新芽发出来,不过徐毅却也想试着看看,如果反复清理发出的新芽又会如何。上次那些竹子清理过几次以后,再就没有新竹冒出来了。如果这栓皮栎也能如此,不是少去自己很多麻烦嘛。
清理新芽总比清理树根容易得多——尤其栓皮栎这种根系往下扎的植物,想清理树根谈何容易。
徐毅给这些刚种下去的红松浇上空间水,等到长势平缓下来,却有了一个新的现象,似乎这些松树粗细竟然比之前刚刚砍伐的那些红松还要粗一点儿,笔直的树干看起来差不多有三十四五公分了,除了树皮看上去不像之前那几棵那么斑驳以外,别的看不到有什么太明显的差异。
徐毅摸着下巴,不由得有些纳闷儿,那些松树长了这么长时间,却还比不上现在这些刚浇过水的松树,难道说空间变大以后,空间水对于植物生长的促进作用也更强了?
围着几棵树转了两圈,徐毅干脆找来卷尺实际测量了下,把这些树全都测量了一遍。结果出来以后,徐毅发现这次新栽种的树木的确比之前那几棵树还要粗了差不多三厘米!
随后徐毅就想到,这样的结果并不一定支持前面的假设性结论。毕竟这种子都是空间里面长出来的,并不能排除一些影响因素,比如说空间长出的种子品质更好。
不过既然刚种下去的树能长这么粗,已经能满足自己的需求了,徐毅索性浇完水以后,直接就把它们砍伐下来。
检查了下原木两端的截面,徐毅发现除了后栽的这些树的树皮相对薄了一点儿,基本也看不出跟之前那些原木有什么别的差别。徐毅甚至拿着指甲分别在这些原木的断面上刮了几下,连这浅浅的刻痕都表现得完全一样。
再去把原先那袋种子找出来,照例再重新种植一番,得到的结果同样差不多少。哪怕徐毅为了排除万一的可能,换到一块没有树墩的地去种了一棵红松,得到的结果也别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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